“今天感覺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孔七就趕到了安蘇沫的住所。
他進屋的時候,安蘇沫還在床上躺著。
這棟房子,本來就是他名下的,他有鑰匙,不奇怪。
安蘇沫也沒有露怯的道理,不過就是被人一早吵醒,心情可不怎么樣。
“不太好。”
看著女人精神懨懨的樣子,孔七心里一跳,難不成是,真的生病了?
快步了兩步,想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可是卻聽到女人說:
“我還沒睡醒,很難受,七爺要不在外面等一會兒?”
女人打著哈欠,一副慵懶到了極點的樣子。
孔七呼吸一滯,腳也不受控制的向她靠近了一些,可是卻在看到她有些不快的目光是,才清醒過來。
“七爺要做什么?”
女人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慵懶氣,語氣也冷了下來,臉色更是很不好看。
孔七看她這般連連擺手:
“沒想做什么,我來就是看看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了。”
說完孔七就離開了安蘇沫的臥室,關上門的那一刻,才長吁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女人對自己的誘惑力突然就提高了,這兩天,他已經失控兩次了。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安蘇沫看他離開了,也無所謂自己的態度到底是不是讓孔七反感,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繼續享受自己的回籠覺。
……
打著哈欠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孔七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樣子,是一直在等著她。
“七爺還在啊。”
“嗯,今天晚上有一個晚宴,陪我一起去,見個人。”
安蘇沫揚了揚眉,她知道白芷若是孔七的花瓶,不過,見個人?
這上海灘,是來了一個,要他孔七爺送女人的人了?
被人養著,安蘇沫也知道自己沒法拒絕,所以干脆利索的答應了。
“禮服等傍晚會有人給你送過來,現在,要不要吃點東西?”
孔七會做飯,雖然不知道他這么一個人,為什么會做飯,不過印象之中,他做的飯味道,還算不錯。
安蘇沫點了點頭,吃的都送到嘴邊了,哪里還有不吃的道理?
“你先坐一會兒,換身衣服,我去炒菜,一會兒就好。”
言下之語就是,他已經做好飯了,早就猜到了她會吃。
安蘇沫應了一聲,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想著這樣和自己“大金主”一起吃飯,的確是不太妥。
其實她應該想到,讓自己的大金主給自己做飯,難道不是更加的不妥嗎?
看著衣柜里各色的旗袍,安蘇沫慢條斯理的挑選著。
旗袍這種衣服,穿得好,那就是端莊得體,而穿的不好,那就是艷俗不堪。
白芷若的底子是很好的,只是這些衣服,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樣,總讓安蘇沫有一種,艷俗不感覺。
顏色好的,料子便就廉價,底子好的,那顏色必然就是什么粉紅色之余的死亡顏色。
長吁了一口氣,她不喜歡這些衣服,真要對比一番,還沒有自己身上這件酒紅色的真絲睡衣來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