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蘇沫說完,大廳門口就突然起了一陣躁動,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而這個人,顯然就是,今天安蘇沫來這里的目標——孟嘉銘了。
“既然要帶我去見他,那就走吧?!?br/>
現在已經到了毫無后悔的余地了,孔七也只是張了張口,最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將安蘇沫的手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不許松開?!?br/>
這是他最后的堅持,他可以不在孟嘉銘的眼前摟著她,可是至少,要讓他知道,這是他帶來的人。
他都這樣說了,安蘇沫也不打算反駁了,其實,對他來說,這兩人誰都沒有大差。
“芷若,好久不見?!?br/>
各路的人,都對這個年輕的軍閥投著好奇和巴結的目光,可是他卻第一時間,和一個女人打起了招呼。
而且,這個女人,他們并不陌生,那是“白玫瑰”,七爺捧得歌妓。
一個小小的歌妓,卻認識這樣的人物,不由得讓眾人的目光又看向了安蘇沫。
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白玫瑰今夜,和以往實在相差甚多。
之前在停車場,只是有一部分看到了她,而且夜色之下,他們看的并不清楚。
可是現在,看得真切。
那樣耀眼的模樣,那是他們從沒有見過的。
“孟少既然過來,不如我們上樓談吧,這里人多眼雜的,也不合適你和芷若敘舊?!?br/>
孔七不動聲色的把女人向自己拉了拉,孟嘉銘自然也不會注意不到他這個小動作。
只是即便注意到了,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點了點頭。
于是孔七就帶著安蘇沫和孟嘉銘一起上了樓,至于樓下其他的喧鬧,自然也就被阻隔了。
……
“芷若,離開的這一年多,你過得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個世家小姐,變成人人可招的歌妓,早就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他現在卻還要問她過的好不好?
真是可笑的很啊。
可安蘇沫又什么時候是個服軟的人呢?
只是勾著淡淡的笑容,疏離的和孟嘉銘說道:“多謝孟少關心,因為七爺垂愛,我過得還不錯?!?br/>
孟嘉銘本以為,她會向自己訴苦,畢竟,她不從來都是那樣嗎?
把他們的婚約關系拉在外面到處去說,明明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可偏偏叫她傳的北平的人人人皆知。
這讓孟嘉銘一直都很厭煩她,十分的不待見。
只是現在……無聲的又打量了一下孔七,是又找了別的目標嗎?
只是,找到了新的,一聲不吭就要和他這個還沒分干凈的給踹開,好像,讓他有點不爽呢。
“不知道孔七爺知不知道,我和芷若其實是有婚約在身的,芷若是我的未婚妻,這一年多,多虧七爺照顧了?!?br/>
“孟少這樣說實在就是折煞我了,那婚約不過就是我們兩家的長輩當初的一句戲言而已,做不得真的,你可不要拿這種玩笑話,來說給七爺,讓七爺以后好打趣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