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孟少,今天找我過來所為何事?”
孔七這兩天還在為白家姐弟的事情發(fā)愁呢,根本就沒有閑情逸致再去管其他的事情。
可是找他的是孟嘉銘。
即便他不想承認,可是明面上,在軍方,孟嘉銘是他的上司,孟嘉銘在上海的行動,為了國家,他有義務全力配合。
“七爺,上次白小姐說,第二天幫忙,可是如今,卻也見不到白小姐的面,我們的任務,可等不得人啊。”
孟嘉銘一副不知道白芷若如今現(xiàn)狀的樣子,只是一臉憂愁的看著孔七,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解釋的樣子。
“孟少,芷若身體不適,在家休息呢,至于尋回國寶的任務,我會找人,幫我們實現(xiàn)的。”
孔七來時就想到了孟嘉銘一定是為了白芷若來的,所以也備好了說辭。
“可是我記得,本田山郎是指名道過姓的,希望白小姐可以跟隨他……”
孟嘉銘頓了頓,又接著說道:
“七爺,我知道白小姐的姿色不錯,可是,現(xiàn)在我們應該以國家大義為重啊,你可能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情,因小失大啊。”
“本田山郎是說過希望能得到芷若,可是我早在一月前就回絕了他了,你覺得,他還能拉的下面子,再收了芷若嗎?”
如果可以,孔七現(xiàn)在就想把孟嘉銘一副要把白芷若賣了的惡心嘴臉撕了。
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孟嘉銘的身份,如果他現(xiàn)在在這兒殺了他,他之前的所有部署,就全都前功盡棄了。
“這問題上次我回去之后就好好的想過了。”
不是他想過了,而是安蘇沫早就想好了,在讓統(tǒng)統(tǒng)聯(lián)系孟嘉銘的時候,都告訴他了而已。
“你將白小姐交到我的手里,我在把人送過去,本田山郎只會覺得,是我趨炎附勢,為了討好他所為,到時候也不會被懷疑的。”
無論安蘇沫和孔七有沒有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她都必須是由孟嘉銘送到本田山郎的手里的。
因為孔七早就和本田山郎鬧翻了,如果她是從孔七那里被送過去的。
別說幫他們拿古董,或者說要救白家興了,到時候要是被本田山郎懷疑了她是別有企圖,怕是會更麻煩。
可是孟嘉銘不一樣,孟嘉銘是北平來的軍閥子弟,是孔七討好的對象。
如果是孔七為了討好他,而把安蘇沫送給他,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尤其是,在他們這些男人的眼中,女人只是他們交易的工具而已。
有時候可能會一時昏頭,鬧出什么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傻事兒,可是那新鮮勁兒也過不了多久就過去了。
離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隔了一月之久了,在他們眼中,孔七對安蘇沫的新鮮感也該消失了。
而讓這個女人重新變成他們男人之前的交易的花瓶也是必然的事情。
至于之后孟嘉銘把人再轉送給本田山郎的行為,那就更加不會讓人懷疑了,尤其是,孟嘉銘最近,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本田山郎了,可謂是,隨時都做好了送人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