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又是美人兒們出來工作的時間,只是今晚,安蘇沫沒有再以白玫瑰的身份出現,而是以頭牌零的身份,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白玫瑰今天身體不適,留在了房間休息的消息一出,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安蘇沫就像是個事外人一樣,看著他們的表演。
“這個白玫瑰,呵,昨天就是因為零出面而已,要不然的話,呵呵!”
昨天出現挑釁的家伙,又是頭一個跳出來叫囂的。
安蘇沫就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無聊人士。
明明都已經身處在這樣的地方,可是還是要以打壓別人為樂,明明,自己就是一只螻蟻而已。
這樣的跳梁小丑,她是不太想管的。
而且,今天代替白家興出來,她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看看,那些美人館的高層,到底是如何對待白家興的。
其實從白家興和白芷若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來說,安蘇沫已經知道了,他們白家這一代,怎么都是有點問題的。
可是之前,卻只有白芷若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說明白家興的病情,應該還是比較樂觀的。
但是這一年來,在這里的經歷,足以讓一個正常人變得不正常了,更何況白家興這個,本來精神就不太正常的。
她不能真的用藥讓白家興忘記白芷若,那她只能,盡可能消除白家興的精神疾病,盡可能的減少他對白芷若的依賴。
而那些高層,現在也是造成他病情加重的罪魁禍首們,所以,她的對癥下藥不是嗎?
“芷若不過就是身體不舒服,不像某些人,腦子有病!”
昨天出言幫了安蘇沫的女人又站了出來。
昨晚,她們已經互通了信息,雖然現在叫的對于兩個只是見了一面的人來說,有點過于親密了。
不過,安蘇沫對這些倒不是很在意。
她總歸也是要在這兒等著人來找她,索性就站在這兒,看他們會怎么說了,湊個熱鬧。
畢竟,相對站在原地不動,主動勾搭高層,才是毀了零的清冷美人的人設。
安蘇沫既然要演一個人,她的演技,自然也就不會出差錯了。
“呵,我才不明白了,她那樣的一個破鞋,為什么你們都要把她當成個寶兒?”
“當初七爺是,本田先生時,現在你們也是,她到底是憑什么?”
聽到“破鞋”兩個字的時候,安蘇沫微微瞇了瞇眼睛。
她真的很不喜歡這個詞了。
可也沒等她發作,那個幫她出頭的女人又說道:
“破鞋?人家好歹是才來這兒的人,在外面,就算怎么,聽你說的,是被孔七爺罩著的人,那也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你這樣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男男女女用過的,才是真的,破鞋吧。”
在美人館的男人,顯然是要比女人慘上很多的。
因為這里的高層,不僅有男人還有女人,對于他們來說,只要是自己看上的美人,那就能帶走,然后對他們做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