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人家好歹是才來這兒的人,在外面,就算怎么,聽你說的,是被孔七爺罩著的人,那也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你這樣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男男女女用過的,才是真的,破鞋吧。”
“你!”
男人氣到不行,可是女人說的也是實話,在這兒的人,和那些個女-支有什么區(qū)別?
“誰也不比誰高貴,何必呢,在這人嘩眾取寵。”
安蘇沫看著他們,尤其是那個女人。
昨天和她聊了好一會兒,她才知道,這女人并不是華夏人,而是r國人。
她是丈夫隨軍上了戰(zhàn)場,她也跟著一起來了,可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了這個地方。
安蘇沫從來都沒有什么地區(qū)式的去判斷一個人,因為那個地方的人,比如本田山郎,和她就是不一樣的。
“來到這種地方,沒誰會是自愿的,我勸你,還是把自己藏著些,在這兒出風頭,可不是一個明智之選。”
女人已經(jīng)在華夏待了很久了,說華夏的語言也十分的熟稔了。
因為這里,大部分還是華夏人,如果她不學會這里的語言,她真的就變成一個被困住的人了。
連與人交流都做不到。
“難得零會看向別人。”
一口生硬的華夏語傳進了安蘇沫的耳中。
安蘇沫轉(zhuǎn)過身,看向了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的男人。
是個外國人,從長相上來看,不是亞洲人,具體的國籍倒是看不出來。
可是這樣的語氣,能聽得出來,他和零,也就是白家興很熟,而和白家興熟的人,自然也就是,他的“恩客”了。
而白家興的“恩客”,自然也就是安蘇沫今晚的目標了。
不自覺的勾了一抹冷笑,可明明只是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而已,卻讓眼前的男人兩眼放光。
“零,你很美,笑起來,更美。”
零這個代號,只是美人館頭牌的名字,因為這里的高層,大部分都是外國人,而零這樣一個單字,很好讀出來。
“我很美?”
男人顯然已經(jīng)被安蘇沫此刻的樣子吸引了。
白家興一貫是清冷的,對任何人都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安蘇沫扮作的他,那份清冷還在,可就是比他多了幾分魅惑的意思。
這樣的人,根本讓男人抵抗不住。
看著就已經(jīng)止不住的讓她靠近了,可就在他要觸碰到安蘇沫的時候,又被安蘇沫躲開了。
“去房間里。”
微微皺起的眉頭,帶著隱忍的味道,可是就這樣一點兒笑表情,就讓男人又多了幾分急不可耐。
“好啊,去房間。”
安蘇沫跟著男人走到了一個房間前,那不是白家興的房間,可是,男人卻是輕車熟路。
“零,我們到了,你的專屬房間。”
本以為會是男人的房間,可是這句話一說,安蘇沫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掩飾了下來。
專屬房間,卻不是他自己的房間……零這個身份,還有什么別的特殊的地方嗎?
不過安蘇沫也不用多想,以為,答案已經(jīng)在她的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