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洛言在紫蘭軒吃了一頓便飯,隨后便匯合了翡翠虎,開始約見韓國王都的達官貴胄。
比起洛言,翡翠虎的面子顯然更大,一個下午的時間便是輕松集資了數(shù)萬金。
對比這數(shù)萬金。
洛言那數(shù)千金就顯得有些小打小鬧了。
雙方相差十倍,這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一件事情,韓國的這些當官的和貴族都挺有錢的,前提是你能讓他們心甘情愿從口袋里將錢掏出來。
翡翠虎看著整理借據(jù)的洛言,輕撫著下巴的胡須,笑了笑,頓時面部肥肉輕顫:“洛老弟,這賬沒錯吧?”
“還是虎哥的面子大,一共三萬八千金~”
洛言將整理好的借據(jù)放在一旁的錦盒之中,同樣笑瞇瞇的看著翡翠虎,說道。
這一刻,洛言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胖頭虎格外的可愛和好用,不愧是夜幕的四兇將之一,有錢人的朋友圈就是不一樣,比起洛言辛辛苦苦刷臉,還需要借助安平君龍泉君乃至四公子韓宇的面子。
翡翠虎只是提了提,便有大把的人過來投錢,而且出手闊綽。
這就是差距。
當然。
這不是洛言無能,而是時間和資本的關(guān)系。
洛言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大多數(shù)人對他還處于觀望狀態(tài),沒那么容易輕易下注。
這世上可沒那么多大傻子。
雖然也沒那么多聰明人。
“區(qū)區(qū)三萬多金,比起老弟籌到的五十萬金,這點錢實在算不得什么。”
翡翠虎呵呵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同時微微彎腰,將一杯倒好的香茗推到了洛言面前,態(tài)度極為客氣。
洛言如今在他眼中可是金子做的,珍貴的很。
“虎哥可曾想到如何洗干凈這筆錢,并且將這筆錢合法的送到那些人的手中?”
洛言笑了笑,目光閃爍了一下,看著翡翠虎,開始將話題拉入正題。
雙方這么互吹沒啥意思。
太假。
洛言假笑的難受。
“無非地契,奴隸,珍寶等幾種手段,不過五十萬金這個數(shù)字過于龐大,想要徹底洗干凈所需的時間過長,不是短時間所能做到的,相比起這些尋常的手段,洛老弟可有什么不同的見解?”
翡翠虎瞇了瞇眼睛,笑意不減,看著洛言,試探道。
洛言看著翡翠虎這頭笑面虎,知道這家伙就是刻意的試探自己的打算,以翡翠虎的資產(chǎn)和人脈,真要洗干凈這筆錢不是沒有辦法,但他說自己有點麻煩,顯而易見想要套自己的話。
試探試探自己。
不過也無妨,洛言本然就沒打算讓翡翠虎獨攬這筆錢。
這場游戲他也打算搞一筆錢,還得給紫女留一筆,畢竟那么多小姨子要養(yǎng)。
衛(wèi)莊不在意她們的未來,洛言可是很關(guān)心的。
“不知虎哥你對賭怎么看?”
洛言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輕輕的握了握拳頭,不急不緩的說道。
“賭?這玩意可大可小,就看怎么玩~”
翡翠虎聞言,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光,似乎有些明白洛言的意思了,淡淡的說道。
“自然不是往小的玩,太小,沒意思,而且一般的玩法過于普通,缺乏刺激感,對于那些達官貴胄吸引力更是有限,要玩就玩大的,玩的刺激,比如一晚上輸贏上萬金,玩法,我這里有的是,足夠讓他們瘋狂,趨之若鶩。”???.??Qúbu.net
洛言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瓜,輕聲的說道。
借助賭來送錢嗎?
這方法倒是極秒~
翡翠虎瞬間明白了洛言話語之中的意思,而且他想的更多,比如這些錢送出去,他完全可以再“拿”回來,就看怎么操作。
凡是和賭相關(guān)的,他都頗為擅長。
畢竟當年他便是這般起家的,老本行。
“與洛老弟真是相見恨晚啊~”
翡翠虎咧嘴一笑,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抿了抿嘴唇,哼哼的說道。
那眼神看起來似乎有些可怕。
因為洛言的話語已經(jīng)勾起了他的興趣和貪婪。
翡翠虎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洛言舉了舉杯子,示意道:“也不算晚,不是嗎?”
他自然不懼,誰讓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世道,好人都死光了。
“哈哈,沒錯,不算晚!”
翡翠虎大笑了一聲,應道。
旋即“臭味相投”的兩人開始商討起賭的細節(jié),一開始還是雙方討論,到后來就直接演變成了洛言一個人解說了。
翡翠虎聽得是如癡如醉。
他從未想過賭竟然有這么多的玩法和門門道道。
單單一個骰子就有七八種玩法,其他的什么紙牌麻將更是聞所未聞。
尤其是翡翠虎最感興趣的幾種運氣玩法,刮刮樂和開盒子等等,聽得他自己都想玩兩把了。
“大致就這么多,如何?”
洛言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看著雙眼放光的胖頭虎,輕笑道。
“沒想到洛老弟對于賭也如此有研究。”
翡翠虎有些驚異的看著洛言,似乎有些好奇和不解。
“略懂~”
洛言笑了笑,謙虛的說道。
只怪上輩子電影看得太多了,中二的時候沒少叫兩句梭哈,想想還有些羞恥。
“洛老弟謙虛了,這還叫略懂,那我豈不是一竅不通?!”
翡翠虎板著一張臉,不滿的說道。
“若是覺得還行,咱們便著手打造一個奢華賭場吧,專門接待達官貴胄富商等等。”
洛言輕笑著說道。
“沒問題,這些小事三天之內(nèi)我就能全部解決,不過那些玩法?”
翡翠虎遲疑的看著洛言,說道。
“兩日之內(nèi)我交給你。”
洛言輕聲的說道。
“好,那我就恭候佳音!”
翡翠虎大笑了一聲,爽快的應道,不過心里卻是有些緊張了起來,甚至有了一種危機感。
因為洛言的存在實實在在的威脅到他了。
一旦洛言做大,姬無夜還會留著他嗎?!
夜幕可從來不會留著廢物,一旦失去價值,那下場自然只有一個,死亡!
安平君和龍泉君便是一個例子。
身為夜幕四兇將之一的翡翠虎自然消息靈通,堂堂兩個王族,還是韓王安的兄弟,今日說死就死了,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就這么死了。
若是自己最終成了棄子,是不是也會如此?
“洛老弟,你可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
翡翠虎看著洛言,面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心中卻是幽幽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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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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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