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后面的曾逸聽到寒天馳的話的時候,也同樣皺了皺眉,不過他也沒有說什么,依然站在那里聽著。
寒天馳這邊,坐在寒天馳旁邊的那個被稱為小玲的女子,聽到寒天馳的話后,臉上頓時就樂開了花來“嘻嘻,對,雖然我也知道天馳之前有一個喜歡的人,不過現在我相信現在天馳喜歡的就是我,我更相信天馳以后喜歡的都是我,我說的對吧?天馳?”
女子又反問了寒天馳一句。
“對,以后我都會一直喜歡著小玲的?!焙祚Y想都不想就回了一句。
“嘩,寒大哥,你和小玲姐真是太讓人羨慕了?!迸赃吥莻€女孩一臉羨慕的看著寒天馳和那個叫小玲的女子。
“寒師兄!”寒天馳聽到那個女孩的話,剛想要說點什么,一個聲音就從他的后面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寒天馳本能的就愣了一下,然后有點木然的回過頭,當他看到站在他背后的玄雅竹之后,又愣了一下,臉上還閃過一絲的慌亂。
過了兩三秒,寒天馳才換上了一副有點小尷尬的表情道“雅竹,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br/>
“本來我是要回秋水派救你的,不過去了秋水派之后,我才知道你已經被放了,還知道你要成親了,所以才趕了過來,想祝福一下你?!毙胖裾f話說的非常的平淡,平淡到好像她就是祝福寒天馳的。
可只有玄雅竹自己知道,她現在的心有多痛,特別是聽到寒天馳說的那兩句話后,她很想大聲的問寒天馳,這是為什么,為什么他可以變心變的這么快。
明明距離她和他最后一次見面,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他卻已經這么快就忘記了她,甚至還要和別的人成親了。
那種心痛,差點沒有讓玄雅竹哭出來,不過最后玄雅竹還是沒有哭出來,更沒有大聲的去質問寒天馳,這都是為什么,因為玄雅竹覺得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就算去質問他又能怎么樣?
最后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她也只會成為整個大殿的笑料,讓自己變得非常難堪而已,既然如此,那自己為什么不給自己留下最后一點的尊嚴呢?
這就是為什么玄雅竹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平淡的原因,因為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出,她現在有多傷心有多心痛。
玄雅竹的反應如此的平淡,讓寒天馳都不由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甚至都忘了要說什么了。
寒天馳不知道要怎么說了,不代表別的人也這樣,這不,那個叫小玲的女子,看了一眼玄雅竹后,就向寒天馳問道“天馳,她是誰呀?”
“她是。?!焙祚Y剛想說玄雅竹是誰,玄雅竹就搶先了一步說道“我就是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他以前喜歡的那個人?!?br/>
玄雅竹說的依然很平淡。
叫小玲的女子,一聽到玄雅竹就是寒天馳以前喜歡的人,臉色頓時就閃過了一絲的嘲諷道“噢!你就是天馳之前喜歡的那個人?聽說你還是秋水派的一個棄徙,而且還在被秋水派追捕中,怎么,現在敢出現在這里?不怕秋水派的人抓你回去嗎?我記得,這里好像就剛好有秋水派的人?!?br/>
玄雅竹并沒有去回小玲的這翻話,反而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寒天馳道“你連這些都和她說了?”
在說話的同時,玄雅竹的眼中還閃過了一絲的失望,她發現她好像才第一天認識到她這個寒師兄。
“我。。!”寒天馳才剛說了一個字,就又被那個小玲給打斷了“沒錯,天馳什么都和我說了,包括你害得他被秋水派的人給抓了的事,也和我說了。
我就奇了怪了,你為什么現在還敢出現在這里,你難道覺得你害得天馳還不夠嗎?而且你認為你一個秋水派的棄徙,還有什么資格出現在天馳的面前?”
玄雅竹她們這邊的情況,也慢慢的讓大殿的人發現了不對,本來喧鬧的大殿,都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全都向玄雅竹這邊看了過來。
整中有一桌的一個女子,看到玄雅竹的時候,還臉色變了下,并站了起來,想要過去玄雅竹那邊,只是被同桌的一個老婦給拉住了。
如果曾逸看到這一桌的人的服飾,就可以知道,這一桌的人應該是秋水派的人。
玄雅竹聽到那個小玲的話,強裝平淡的表情,再也無法平淡了,眼睛都開始慢慢的濕潤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叫小玲的人說的對,現在的她,只是秋水派的一個棄徙,她又有什么資格站在寒天馳的面前。
而且之前她也聽說了,這個叫小玲的人,是比秋水派還要強大的封妖門的人,這樣她就更沒有資格和這個小玲比了。
玄雅竹是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心灰意冷,甚至她都開始懷疑自己還活著有什么意思,那么一瞬間,她有了想死的沖動。
不過就在玄雅竹有了想死的沖動的時候,一直站在她后面的曾逸走了上來,并且還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小玲道“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資格站在任何一個人的面前,雅竹姑娘就算是秋水派的棄徙又怎么樣?你現在去問一下秋水派,看她們還敢不敢對雅竹姑娘做什么?”
“你又是誰?”小玲看了一眼曾逸。
這時胡列風也走了上來,寒天馳還有和他一桌的幾個人,看到胡列風,都齊齊的起身向胡列風問了一聲好“二長老好!”
小玲也淡淡的向胡列風問了一聲好“胡長老,你好!”
“嗯!”胡列風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你們不用在意,我只是陪這幾位貴客一起來的?!?br/>
胡列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看了看玄雅竹和曾逸他們,這也是擺明的告訴小玲她們,他口中說的貴客,就是曾逸和玄雅竹。
寒天馳和幾個滄海派的人,聽到他們二長老說玄雅竹是貴客,都不由的愣了一下,寒天馳甚至還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么或者想要問點什么,不過他最后都還是沒有把想要說的話給說出來。
當然,寒天馳沒有說,可不代表別人不說,這不,那個小玲聽到胡列風的話,就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道“胡長老,你沒有搞錯吧?你既然把一個秋水派的棄徙當成是貴賓?難道在你的眼中,這一個秋水派的棄徙,比在座的各位都還要尊貴嗎?”
小玲說到后面,還故意的把聲音給加大了,好讓在場的其他賓客都可以聽得到。
而在場的那些賓客,聽到小玲的話,臉色也確實都變了。
本來有點好轉的玄雅竹,聽到小玲的話,眼睛又一下子紅了起來,因為她發現她自己好像以后都沒有辦法擺脫秋水派棄徙這個名號了。
曾逸冷笑了一下“嘿,別口口聲聲的棄徙棄徙的叫,還是那一句,你去秋水派問問,現在雅竹姑娘還是不是她們的棄徙,還有,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口很臭嗎?”
要不是這個小玲說話太難聽,曾逸還真的不會開口說話,雖然曾逸不明白那個秋水派的掌門,為什么對他這么客氣,可是曾逸還是相信,秋水派那邊肯定不會再有人把玄雅竹當成是棄徙了,最少明面上不會這樣說。
“你!”小玲被曾逸一句你口很臭氣到了,伸手指了指曾逸之后,小玲也冷笑了一下“好,那我就問問秋水派的人,她是不是秋水派的棄徙,剛好我知道,秋水派也有人在現場?!?br/>
說完這句之后,小玲就看了看四周道“請問秋水派的道友在哪里,是否可以出來說一下話?”
小玲的話音落下了好久,一個老婦的聲音才傳了過來“老婦是秋水派的二長老,不知道小玲姑娘有什么指教?”
這聲音傳來的同時,一個身穿黑衣的老婦還慢慢的走近了曾逸他們這一邊,在那老婦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子。
這女子正是之前看到玄雅竹站了起來的那個女子,而那個老婦也是拉著女子的那個老婦。
本來臉色就有點不好的玄雅竹,看到那個老婦還有那個女子,特別是看到那個女子的時候,臉色就更是蒼白了,還不由的退了一步。
發現玄雅竹有點不對的曾逸,不由小聲的向玄雅竹問了聲“雅竹姑娘,你怎么了?”
“那個人是木谷雪。”玄雅竹指了指那個老婦旁邊的女子。
曾逸一聽到木谷雪就明白玄雅竹為什么會這樣了,不過他還是小聲的對著玄雅竹安慰了一句“雅竹姑娘,放心吧!你的事我管定了,有什么我都會幫你的,你也不用怕這個木谷雪,我相信她應該已經從木家那邊聽到了一點消息,不會對你太過份的了。”
聽到曾逸的安慰,玄雅竹才感覺放松了一點,同時也有一種站在曾逸身邊,非常安全的感覺,這也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小玲并沒有聽到曾逸小聲和玄雅竹說的話,因為她在那個老婦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個老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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