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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頭疼的厲害,醫生說是神經有些衰弱,更新也無法正常進行,讓大家擔心了。但沒有辦法,每天兩章的保底,如果狀態好的話,會多更新一些,三四章不等,看情況吧,但不會再有斷更的情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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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法制辦公室,看著歪靠在沙發上,一臉滿不在乎的馮武杰,李勝利心中滿是無奈。本來是準備借著工傷保險機構籌建這股東風,給這個二世祖的副主任撈點功勞,誰知道幾天的功夫過去了,他竟然讓人照著辦法抄了一遍,就給人家送過去了,連一個字都懶得改。
“馮主任,這可是一次大好的機會,你怎么就白白放過了呢?”任誰下邊放這么一尊大神,都會像李勝利一樣頭疼,可是卻也只能生生受著,誰讓人家是市組織部部長的小舅子呢。
“行了,行了,李哥,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過于謹慎了,不久是一個縣長秘書么,怎么該給我們的功勞他還能少得了?。俊币姂T了太多的不勞而獲,馮武杰打心里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得功勞還需要出力,他認為那個縣長秘書要是識趣的話就應該主動登門,之前的事情不過是對于他的一個敲打。
“別說功勞了,現在只要那個林秘書不找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睂τ隈T武杰,李勝利是徹底的失望了,他現在非常后悔當初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對方,要不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進退維谷的地步,馮武杰有人頂著,最后倒霉的還是自己啊,畢竟最近王縣長的風頭可是正盛啊。
“就一個小小的秘書,他還想怎么著。當然如果是那個美女縣長的話,就另當別論了。嘿嘿?!闭J為李勝利只是大驚小怪,馮武杰擺了擺手,說到最后還發出了所有男人都能理解的笑聲。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忽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不緊不慢地將電話拿起,李勝利這才說道:“哪位啊!”
“我是王玉梅!”
“王……王縣長!”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李勝利隨口剛剛說出一個字,立即渾身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急忙面上帶著恭敬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說到:“您好,您好,請問王縣長有什么指示!”
而就在李勝利說話的同時,聽到是王玉梅的電話,正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馮武杰,也迅速坐了起來,兩只耳朵豎起,眼睛緊緊地盯著電話,和剛才那漫不經心的表情相比,完全是天地之別。
“對于之前的工傷保險試行辦法意見稿的事,我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理由,否則,自己找單位吧!”冷冰冰的扔下兩句話之后,還沒等李勝利反應過來,那頭就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
“王縣……”對著手中的電話,李勝利心中一片冰涼的怔怔出神,雖然他想過一堆批評是少不了的,但沒有想到王玉梅這么干脆,話語之中直接透露出收拾他的意思,讓意想不到的李勝利,瞬間心情墜落到了谷底。
“怎么樣?那個美女縣長說了什么?”看到李勝利面無表情地將電話放下,心里猜測肯定挨了批,但對于李勝利的遭遇一點都不關心,心里想著美女的馮武杰,湊到了辦公桌前,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問了起來。
看著馮武杰那雙飄忽不定的眼神,李勝利心里沒好氣地罵著,老子還不都是給你擦屁股。嘴上卻不敢惹這個有著大后臺的二世祖,隨意地說道:“王縣長讓我就那件事給他一個解釋。”
“解釋啊,正好啊,我是當事人,我們一起去吧!”一聽有機會去縣長辦公室,馮武杰怎么也坐不住了,也不管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主動將事情向自己身上攬了起來。
聽到馮武杰這色令智昏的話來,李勝利正是求之不得,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畢竟有這么個活寶在前面抗著,自己的責任也會小許多。當下就笑逐顏開連連說道:“那好,那好,我們一起去。”
雖然法制辦距離縣長辦公室也就不到兩層樓的距離,但一路上馮武杰卻不斷的催促著,讓心中有些膽怯的李勝利簡直哭笑不得,見過好色的,但像今天這樣好色不要命的,還著實是頭一次碰到,半年多了,怎么就沒有發現馮武杰竟然是這么個草包呢。
來到縣長辦公室門前,李勝利輕輕的敲了敲門,隨后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請進!”
心中有些驚異的推開門之后,李勝利和馮武杰才發現,坐在辦公室桌前的竟然是半年前就已經調去交通局當副局長的柳佳,不由一陣驚訝:“柳局長,你怎么在這里?”
之前在政府里呆的時間也不短,雖然看到馮武杰有些面生,但對于李勝利這個法制辦主任還是非常熟悉的,柳佳就笑著說道:“我被王縣長拉來當幾天壯丁,怎么,李主任有事?”
心里急速轉動著念頭,尋思剛上任的那個秘書去了哪里,李勝利嘴上卻接著話頭說道:“接王縣長的通知,過來匯報一下工作,還要麻煩柳局長了!”
“那你二位先稍等一下!”對著李勝利笑了笑,柳佳心里有些奇怪,卻轉身就朝著里間走了進去。
趁著柳佳進去的瞬間,嗅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的李勝利,扭頭低聲對著身邊的馮武杰交代起來:“我先進去向王縣長解釋一下,再看情況叫你!”聽到李勝利的話,正墊著腳尖向里間望去的馮武杰,心不在焉的點著頭,也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
“李主任進去吧。”看到馮武杰的神色,李勝利心里就是一陣擔憂,但還沒等他再次開口,柳佳就已經推門出來,對著他輕聲說道。
再次丟給馮武杰一個眼色,李勝利急忙輕手輕腳的推門走進王玉梅的辦公室里,隨手關上房門之后,看著正埋頭批閱文件的王玉梅,心里忐忑不安的說道:“王縣長好!”
仿佛沒有聽見李勝利的話一般,王玉梅連頭都沒有抬,依然在那里寫個不停。感到氣氛瞬間急劇凝固起來,李勝利都有些呼吸困難地的站在哪里,卻一動都不敢動,像是一個待判的囚犯一般,等待這王玉梅的發落,直到他感覺兩腳都有些發麻的時候,才聽見一個冷冰冰地聲音:“那個意見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