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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在這里如無旁人一般,相互交談起來,雖然林笑天和傅程霖幾乎都沒有把李曉亮放在眼里,但一旁的李曉亮卻產(chǎn)生了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心神不定的他,卻根本沒有想過,要去上前阻止傅程霖打電話,更何況還有一個武青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呢。
熟練的撥出一個號碼之后,傅程霖用輕蔑的眼神掃了一下對面站著的李曉亮等人,就把手機優(yōu)雅的放到了耳邊。
沒等連線的聲音多響,正在開會的馮小偉一看是傅程霖的號碼,也顧不上和一旁的蔣豐年等人客套,就立即接通了電話,恭敬的說道:“傅董,您好!”
看到馮小偉的行為,蔣豐年心里暗暗不快,但想到雙方的合作,也只能強制按耐住心里的情緒,但隨即聽到馮小偉口中的稱呼,剛剛升起的不快也被拋到了九霄云外,經(jīng)過這半天多的了解,對于輝煌稀有金屬的一些情況,蔣豐年已經(jīng)有了非常熟悉的了解,能讓馮小偉稱為“傅董”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輝煌稀有金屬的董事長傅程霖。
不知道這個董事長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有什么大事,希望不要影響雙方的合作,按捺不住好奇心,剛想豎起耳朵偷聽一些內(nèi)容的蔣豐年,隨即就看到對著電話“嗯,嗯”不停的馮小偉,竟然用憤怒的眼神朝自己看了過來。
雖然對于馮小偉的眼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蔣豐年的心里卻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等到馮小偉掛完電話之后,對于向著自己走來的蔣豐年擺出一副冰冷的臉色,就冷冷的開口說道:“非常抱歉,剛剛接到我們傅董的電話,傅董對于你們河西的治安感到無比的失望,命令我們停止考察,合作的事情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說!”
說完之后,理都沒有理會蔣豐年,馮小偉就對著手下的工作人員喊道:“全都上車,我們立即返回!”
看著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朝著遠處的小車返回的技術(shù)人員,蔣豐年就愣在了半山腰,雖然呼呼吹過的山風(fēng),并不寒冷,但他卻感到身體內(nèi)那刺骨的冰涼,折騰了這么大的力氣,對方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強行中止,讓蔣豐年感覺到眼前都有些發(fā)黑。
如果對方因為治安的問題,而單方面中止和合作的事情,傳了出去的話,那么自己這個書記絕對是要到頭了。一瞬間蔣豐年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起來,但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誡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什么事情都有他的原因,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對方中止合作的原因,只有將事情完善的解決之后,才能再次將合作延續(xù)下去。但雖然這么想著,但畢竟事關(guān)重大,一時之間蔣豐年根本無法理出個頭緒出來。
雖然被馮小偉的動作都吸引了注意力,但其他的人畢竟離的有些遠,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著輝煌稀有金屬的人向著山下撤去,一個個都驚異地看向蔣豐年,甚至有的人認(rèn)為蔣書記肯定提出了對方難以接受的要求,而導(dǎo)致對方惱羞而去,有的卻猜測著輝煌稀有金屬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才讓馮小偉這個副經(jīng)理急速離開。
對于四周看向自己的眼神,蔣豐年根本就沒有絲毫理會的空閑,他現(xiàn)在只是著急著如何相處一個妥善的辦法出來,如果今天放任馮小偉這么離開的話,那么合作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了,但讓他一個縣委書記去攔著別人,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干出這種事情來的。
就在蔣豐年感到心亂如麻的時候,忽然身邊的王玉梅湊了過來,輕聲對著蔣豐年說道:“蔣書記,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向馮經(jīng)理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對事情了解了之后,我們才能想辦法解決!”
聽到王玉梅的話,蔣豐年立即就醒悟過來,對啊,當(dāng)事人就在眼前,為什么不問馮小偉呢,如果對方不準(zhǔn)備給自己留機會的話,那么根本就不會和自己廢話,直接走了就是,難道自己還真能攔下他們不成,既然對方發(fā)話了,那就說明一切都還有挽回的機會。
“對,對,走我們趕緊趕上馮經(jīng)理,問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他媽的是誰在這節(jié)骨眼上給我添亂!”理順了心里的念頭之后,蔣豐年就朝著山道上趕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著,到了最后,竟然忍不住,都沒有顧忌到旁邊的王玉梅,直接就爆出一記粗口出來。
不是蔣豐年沒有風(fēng)度,而是他現(xiàn)在實在是快要崩潰了,對那個給自己惹下事端的人,恨不得吃了對方的肉,喝了對方的血。走了幾步之后,蔣豐年對于事情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既然對方說河西的治安不好,那么肯定有什么人在河西惹下了對方。
但輝煌的人今天可全都來山上了啊,縣里根本就沒有留下一個人啊,難道說對方還有一條暗線,也同時跟了過來,正好被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給碰到了?有這個可能,但對方?jīng)]有這么做的理由啊。
既然合作,那么對方的目的肯定是為了利益,而河西的資本就是這些礦山,自己又不能把他抬走,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去做什么暗訪。想了半天,蔣豐年都有些想不通,到底是那個混蛋怎么惹了對方了。
心念急轉(zhuǎn)之間,向著山道上走去的蔣豐年忽然心中又是一動,難道說……心里隱隱有些肯定,但沒有見到馮小偉之前,他還是不敢妄下判斷,希望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也希望那個林笑天能夠為自己爭取一點余地。
“馮經(jīng)理,馮經(jīng)理,等等……等一下!”急速趕了兩步,就在馮小偉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蔣豐年急速伸手擋在了車門上,也不顧自己正喘著粗氣,就對著馮小偉叫了起來。
“馮經(jīng)理啊,消消氣!”看著面色鐵青的馮小偉,蔣豐年急速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喘息平復(fù)一些,這才說道:“馮經(jīng)理,就是判死刑也得通知一下罪名不是,老哥到底哪里做的不周,讓您產(chǎn)生了誤會,還請你給個提示,起碼也要給我留個改正的機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