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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素雅指著一個大罐子,罐子里面是一個女人的尸體,尸體里面有一條條類似蜈蚣的生物爬出來,尸體千倉百孔甚是恐怖!
我忍不住嘔吐了,這是什么東西?
“怎么?你感覺很惡心嗎?”祁素雅疑惑的問道。
“廢話啊,難道還可愛?。 ?br/>
“在你眼里,是恐怖的東西,但是在我眼里卻是寶貝!”祁素雅兩眼放光,“那天在書房,我突然離開,就是因為這個蟲子出生了,太過興奮才會離開你?!?br/>
“這是什么蟲子啊?”我問道。
“噬魂蟲!”祁素雅回答道。
我疑惑了,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蟲子。
祁素雅興致很高,興奮的對我說道:“你想聽聽我們祁家的來歷和故事嗎?”
我點點頭!
于是祁素雅就跟我講了起來。
噬魂蟲來自西域三十六國中的烏孫國,相傳為烏孫國大術(shù)士薩曼所培育而成的獨特蠱蟲。噬魂蟲的出生和一個女人有關(guān)系,她的名字叫姬無邪,薩曼就是為了這個女人特意研制培育而成噬魂蟲的,那么薩曼為什么要為這個女人私人訂制這噬魂蟲呢?因為薩曼說這是為了愛情,姬無邪是他的妻子。
姬無邪18歲嫁給了薩曼,薩曼生性鐘情,可偏偏姬無邪生性放-蕩,常常背著薩曼野合男人,到最后已經(jīng)是肆無忌憚的地步,薩曼規(guī)勸多次,姬無邪也沒有改正作風(fēng)問題,依舊風(fēng)流快活。當(dāng)再一次撞破姬無邪偷情之時,薩曼男人的自尊心爆棚了,后果是他失手打死了姬無邪,可當(dāng)他面對姬無邪尸體的時候,卻是懊悔至極、肝腸寸斷,竟然一夜白發(fā)。薩曼用千年冰魄冰封住了姬無邪的尸體,而后花了數(shù)年的時間培育出了一種蠱蟲,就是噬魂蟲。
傳說噬魂蟲的制作方法非常的詭異,取自家豢養(yǎng)的喵咪,以劇毒喂之,使其亡。待貓咪的尸體出蛆后,用藥引為之,使其長成蜈蚣模樣的噬魂蟲,最后補(bǔ)以自己的血液,作為一種誓約,使其認(rèn)識自己。這些血液就好像是一種認(rèn)證,一種密碼。
進(jìn)入尸體后噬魂蟲可以激活尸體凝固的血液,而后消弭在血液中,使尸體“復(fù)活”。所謂復(fù)活就是好比一具沒有靈魂的肉囊,它可以行走卻沒有情感。當(dāng)噬魂蟲進(jìn)入人的尸體后,噬魂蟲就會啃噬尸體中原本遺留的尸魂(傳說人死后,尸魂要遺留數(shù)年才消散),最后噬魂蟲和尸體融合成為噬魂體,整個噬魂體就變成了實施者的玩偶。只有給噬魂體喂食過血液的主人以及流淌主人血脈的后人,才能靠近,除此以外別的人靠近就會被尸體攻擊,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噬魂蟲只能進(jìn)入尸體的身體,不會攻擊活體,當(dāng)噬魂蟲成年后,除了需要認(rèn)證主人的血液,還可以根據(jù)需要喂食別的東西,在培育噬魂蟲時,薩曼是沖著愛情去的,所以薩曼喂了許多的情花果——一種催情的果實。噬魂蟲進(jìn)入了姬無邪的身體,融化在血液中,睜開眼睛的尸身看到了血液的主人薩曼,尸身迫不及待的像藤蔓般纏上了薩曼的身體,尸身的血液中有融化的噬魂蟲,當(dāng)然還有濃郁的情花果元素。姬無邪的尸身就像一塊磁鐵,強(qiáng)烈的吸引著薩曼的身體,薩曼只感到全身的血液沸騰,好像渾身的血肉都要擠進(jìn)姬無邪的尸身,一場人與尸之間的融合開始了。這一下“姬無邪”只屬于薩曼了。后來事情傳開了,薩曼就帶著“姬無邪”離開了烏孫國,從此后一人一尸消匿在這茫茫的人海中。
聽了這段故事后,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祖輩有幸在西域遇見了薩滿,薩滿死前把所有的制藥書籍都贈送給了我的祖輩,這就是我們祁家用毒的開始,而噬魂蟲和百鬼夜行是書籍中最邪惡的東西,祖輩將此列為禁書封存,要不是為了和祁子軒斗,我也不會拿出禁書煉制噬魂蟲的!”祁素雅解釋道。
“哦!”我僵硬的回答,覺的這家子都是變態(tài)!
“你想聽聽我們祖輩的傳奇故事嗎?”祁素雅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其實不想聽,但是也不好駁她面子,就說道:“你說吧!”
于是祁素雅繼續(xù)講了起來。
為了方便敘述,我用第三人稱來講。
故事要從1900年(庚子年)8月說起,當(dāng)時八國聯(lián)軍合伙,長驅(qū)直入,打進(jìn)了號稱“東方大國”的大清都城——北京。老佛爺慈禧太后嚇得屁滾尿流,百里之外已經(jīng)收拾好家當(dāng)準(zhǔn)備出逃。但光緒皇帝是不甘心走的,其一:他是帝國的代言人。代言人出逃了,這龍之圣國的偉岸形象不就倒了;其二:嚴(yán)格來說光緒皇帝也是個奮發(fā)圖強(qiáng)的好皇帝,既然變法不成,就和帝國共生死吧(但還是被慈禧太后裹挾而走);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心愛的妃子珍妃,被留在了紫禁城,而且性命堪憂。
北京城的大門被八國聯(lián)軍的槍炮砸開了,幾千顏色各異的長毛鬼子,像邁進(jìn)妓院,興奮的跟土狗似得涌進(jìn)了北京城,片刻傳來廝殺聲、槍炮聲、擄掠聲,我想這其中最讓男人壓抑憤慨的可能就是,咱大清女子被長毛給鬼子調(diào)-戲奸淫的求救聲吧。
不久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那殷紅的鮮血,將大大小小的街道染紅了,那槍炮,將那原本富麗堂皇的北京城炸的滿目瘡痍。
鳥瞰整個北京到處都上演著凄慘絕寰的人間慘劇,人間霎那伏尸百萬,血流千里。稍有血性的官兵、義士、或者是愛國者還在頑強(qiáng)抵抗,可怎奈肉身不敵火藥槍炮。
紫禁城內(nèi),行步匆匆,宮女惦著細(xì)碎的步伐,來往穿梭,少了平時的悠揚,多了幾分逃命的節(jié)奏。有依靠的太監(jiān)們跟著自己的主人收拾家當(dāng),整理行囊。沒依靠的主兒聽天由命。聰明的奴才藏點偷點家私、寶物什么的溜出了宮。整個紫禁城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爬啊爬啊,但也只是茍延殘喘。
在游廊閣,光緒正在哀求慈禧,希望這個女權(quán)主-義者能帶著珍妃一起走,
“母后,珍妃已經(jīng)被你幽禁冷宮數(shù)年,現(xiàn)如今洋人眼前就要打到紫禁城內(nèi),兒臣不愿棄她而辱逃,只求母后能帶著珍妃一起避難,兒臣叩謝。”說著光緒就跪了下去。
“你且起來,現(xiàn)如今時間緊迫,你乃國之根,怎么能留在這險惡之處,你與珍妃相愛,哀家怎會不帶她走,皇兒先走,哀家這就命人去接珍妃?!?br/>
“兒臣要和珍妃一起走?!?br/>
“胡鬧?!贝褥粨]手,貼身侍衛(wèi)就強(qiáng)行架著光緒往外走。
“母后,母后,您不能食言啊?!惫饩w近似哀求的聲音,響徹在狂亂如麻的紫禁城內(nèi)。
光緒很快被帶到了神武門。慈禧命令大太監(jiān)崔玉貴帶來珍妃。準(zhǔn)備逃出京師的慈禧,穿著藍(lán)旗袍,挽著“旗頭座”式發(fā)髻,冷冷地對珍妃說:“珍妃你打入冷宮數(shù)年,皇上對你已經(jīng)厭倦了。眼前這洋人就要進(jìn)城,這洋人是未開化的蠻族,也沒個憐香惜玉的觀念,要是你萬一受到污辱,豈不是丟了皇家的顏面嗎。這可對不起祖宗啊。”
“老祖宗開恩,臣妾已成為棄物,愿離世囂,從此南走,回我祖籍?!贝藭r的珍妃察覺慈禧的殺心,只求能留下一命,與光緒破鏡重圓。
“依哀家看,你還是就地自裁吧!”慈禧冷笑了一聲,指著院里的那口井說:“賜你一死,下去吧!”
“老祖宗,求求你,讓奴婢跟皇上再見一面?!闭溴匕?,可憐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一個軟弱的男人身上。
“還想皇上庇護(hù)你?賤人!小貴子還在等什么?!贝褥荒蜔┑暮浅獾?。
大太監(jiān)崔玉貴迅速把井蓋挪開,瞧著珍妃。珍妃淚流滿面,抽抽咽咽地說:“奴婢死不足惜,就是做鬼……”
“動手啊,小貴子。”
“勿用別人動手,我自己來?!闭f完,珍妃自己跳進(jìn)了這口枯井中。年僅25歲的韶華年紀(jì),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隨后,慈禧一伙人像喪家之犬一樣,倉惶地竄出神武門,逃離京城,繞道去了西安。
鑾駕上,光緒淚如雨下,在他的心里,是不相信慈禧告訴他的真相——珍妃投井殉國。光緒失了國,失了心愛的女人。依我看真不如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戰(zhàn)火到來就算保護(hù)不了心愛的女人,那最起碼,可以一起赴死,也算是生則同衾,死則共穴了吧。
得了薩滿醫(yī)藥寶典的祁家開創(chuàng)者,也就是祁門傳奇第一代人物,叫祁山,他拿到寶典后,在老家開了個藥鋪,珍妃和他是打小的青梅竹馬,珍妃進(jìn)宮后,他就想盡辦法也進(jìn)宮去了,當(dāng)了紫禁城的禁軍。
等祁山趕到的時候,珍妃已經(jīng)死在井下面了。祁山?jīng)]有絲毫停留,跳下井,夾著珍妃的尸身,一蹬腿,踏風(fēng)而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皇宮西南角一處偏僻的院落里。祁山把珍妃的尸身安放在床上,三下兩下的就把尸身的衣服脫得精光,珍妃圓潤的身體暴露無遺。
祁山拿出一塊錦帕輕輕擦拭掉珍妃額頭上的血漬,因為是高空墜落,身體各處都有不同的擦傷,那淤青和擦痕,給珍妃白皙的皮膚增添了幾分虐戀的美。擦拭完血漬,祁山把珍妃的尸體藏在了床底下的隔層內(nèi),然后出了紫禁城,三天后,祁山用自己的血培育出了噬魂蟲,他再次回來,取出床下的珍妃尸身,然后將噬魂蟲倒在了珍妃的身上,這些像蜈蚣般的多足蟲,頭部長著一對毒鉤,腹部發(fā)出綠色的光。它們興奮地在尸身高處、低洼處,爬動打轉(zhuǎn),一會兒一股刺鼻的臭氣傳來。
沒過多久噬魂蟲就搞清楚了狀況,它們是在一具尸體身上,只見它們一挺胸,再一個猛砸,就像鉆井一樣,開始往尸身的體內(nèi)鉆。一些小點的噬魂蟲直接從尸身的七孔和陰門進(jìn)入。
所有的噬魂蟲都進(jìn)入了尸身的體內(nèi)?!皢璋 笔淼暮韲悼诎l(fā)出奇怪的嗚咽聲,接著它開始劇烈的抽搐,就像羊癲瘋病人犯病了一樣。
祁山出手按住了尸身,可尸身像是有生命似得掙脫了祁山的手,尸身的骨頭發(fā)出“吱吱”響聲。祁山面色一沉,往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