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錫開了一會就發現沈清歡的絲巾落在了副駕駛,于是調轉車頭準備送回去。
進別墅區的時候,一輛車與他擦身而過。
穆云錫沒在意,到了別墅區門口,他并不知道沈清歡住在哪一戶,于是便拿出手機準備給沈清歡打電話,意外的,沒人接。
穆云錫找到保安室,意外的發現保安室也沒人。
穆云錫便找到了別墅區的負責人,直接查沈清歡住在哪里。
負責人倒是認識這位爺,立刻殷勤的問了起來,“這位小姐是住在211號的。”
說著還抱怨了幾句,“也不知道今晚的保安是怎么回事兒,明明是值班的,這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還要勞煩您跑一趟。”
穆云錫脾氣不差,笑著搖頭,“小事而已。”
說著倆人走到了沈清歡的別墅前,結果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沈清歡的包,穆云錫一下子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兒,迅速和負責人說道,“快,馬上查監控。”
監控畫面本來因為天黑就不清不楚,再加上那輛車幾乎都走的死角位置,看不清人,也看不清車牌,只能看到沈清歡是被人抓走了。
薄肆宴悶悶不樂的嘟起嘴,一邊罵著沈清歡,一邊自己給自己灌酒。
越想越生氣,這個沈清歡,這么短的時間,就和別的男人跑了?!
薄肆宴覺得自己簡直有病,天底下女人這么多,還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薄肆宴一邊罵著,另一邊電話響起,一看來來電是穆云錫的。
薄肆宴氣得直接掛掉,不接,就是不接,和沈清歡約會還要讓他旁聽嗎?!
薄肆宴掛了以后,穆云錫又打,薄肆宴再次掛斷,穆云錫執著的打著,氣得薄肆宴最后直接忿忿的關機。
穆云錫聽到電話里傳出來機械電子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穆云錫無語的抓了抓頭發,他又將電話打到了帝都總機,找到了姜茹。
等姜茹趕到包房的時候,薄肆宴早已離開。
等姜茹回信的時候,穆云錫無語的啐了一口,“靠。”原本沈清歡的生死和他無關,但是種種跡象表明,沈清歡對于薄肆宴不一樣。
他要真是不管,將來薄肆宴一定會后悔,雖然他現在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態度。
穆云錫無語的只能認命的先去找薄肆宴,他所能想到的,薄肆宴能去的地方,幾乎都找了個遍,但是仍舊沒見到薄肆宴的蹤影。
這期間還給陳妄打了兩次電話,陳妄也沒接,穆云錫越想越郁悶,這人都跑哪兒去了。
周圍一片漆黑,沈清歡不知道身處何處,眼睛被蒙著,手被人反剪綁在身后。WwW.ΧLwEй.coΜ
忽然,一陣開門的聲音,緊接著似乎有人走近,一股香味鉆進沈清歡的鼻腔,這味道很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聞到過。
聽到有人靠近,沈清歡下意識的想要往里縮。
可來的人似乎并沒有要動沈清歡的意思,又過了一會,門被重新關上。
阮依依走出房門,看向鄭敬元,“你什么意思?你綁了她是來威脅薄肆宴嗎?”
鄭敬元沒有回答阮依依的問題,然后蹙眉問道,“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要這么對宋冉?”
阮依依問道,“難道說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宋冉報復?”鄭敬元沒說話,喜歡宋冉是沒錯,但是還沒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否則怎么會把宋冉放到薄肆宴的身邊。
鄭敬元出手對付阮家,一方面有宋冉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利益驅使。
阮家在這些人眼中就是一塊肥肉,不只是薄家想要,鄭家也不想錯過。
雖然鄭家從政治舞臺上退了下來,但是他們并不甘心,還在想要重新旗鼓,阮家就是他們最好的目標。
而宋冉,只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鄭敬元沒打算把這些告訴阮依依,他其實并不知道沈清歡對于薄肆宴有多重要,只是前段時間查到沈清歡經常出入薄肆宴的那個別墅。
那個別墅是薄肆宴從來沒帶女人回去過的,但是只有沈清歡那邊住了那么久。
動薄肆宴不可能,薄肆宴身邊的人太多,所以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去動沈清歡。
把阮依依帶過來也只是想讓阮天涯做個替死鬼,從頭到尾鄭敬元就沒準備讓薄肆宴知道是他綁了沈清歡。
鄭敬元和薄肆宴的目標一樣,都是阮家。
鄭敬元是想要拖延薄肆宴吞噬阮家的速度,這樣他才有時間去籌集資金,比薄肆宴更早一步吞下阮家。
政治家從來都是直接的目的,不會為情愛而耽擱大事。
鄭敬元甚至從來沒想過給宋冉報仇,他心底也知道,阮家母女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敢弄出宋冉那樣的事情,這件事一定是薄肆宴搞的鬼。
鄭敬元已經把沈清歡被綁的視頻,利用黑科技通過阮依依的手機發送給了薄肆宴。
可是這個時候,這兩個人根本不知道,薄肆宴沒看到,因為薄肆宴的手機關機了。
穆云錫好不容易在游艇上找到了薄肆宴和陳妄。
游艇party開的熱熱鬧鬧,音樂震天響,甲板上女人們穿著比基尼貼身熱舞,氣氛燥熱無比。
陳妄娛樂公司的幾個藝人也都陪在倆人身邊,這倆人周圍的女人環肥燕瘦,什么類型的都有。
薄肆宴坐在沙發上,襯衫扣子隨意解開了幾顆,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輪廓,幾個女人在一旁笑的嬌媚。
薄肆宴一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正在和陳妄玩牌。
周圍幾個公子哥也都一手抱著一個美女,玩的開心極了。
薄肆宴還沒看到穆云錫來了,只聽到周圍幾個人喊道,“穆少,穆少……”
陳妄抬頭,笑嘻嘻的打招呼,“喲,穆哥來了,快坐。”
薄肆宴沒看穆云錫,冷哼了一聲。
穆云錫走上前,看向薄肆宴,“你還在這兒玩牌?!”
穆云錫上前就去拉薄肆宴的手腕,“跟我走。”
薄肆宴揚手甩開,“你是不是有病,你一來就讓我走,讓我走哪兒去?”
穆云錫一看薄肆宴那副樣子,肯定還在為之前的事兒生氣呢,這個幼稚的小氣鬼。
穆云錫無語,“沈清歡,被人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