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薄肆宴買下來這條項鏈并不是送給她的,而是送給宋冉的!
阮依依頓時覺得臉上疼的火辣,她再一次被薄肆宴狠狠的扇了耳光。
阮依依可以容忍薄肆宴身邊出現(xiàn)別的女人,但是她不能容忍薄肆宴再次公然的打她的臉。
宋冉講完話,旁邊的主持人便調(diào)侃,“宋小姐真是明艷照人啊……”
說著目光又落在宋冉禮服上的胸針,“誒,您禮服上的這枚胸針也是很別致。”
阮依依聽到這句話,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向宋冉禮服上的胸針。
當(dāng)時阮依依打聽到的結(jié)果就是,薄肆宴在拍賣會上拍下來兩枚胸針,一枚是伊麗莎白泰勒的鉆石祖母綠,另一枚就是維多利亞女王的鸚鵡粉鉆胸針。
如果按照價值來講,鸚鵡粉鉆的收藏價值更高。
阮依依本以為薄肆宴拍了兩枚胸針,枚送給她,另一枚給了許熙媛。
結(jié)果沒想到,那枚鸚鵡粉鉆胸針就在宋冉的身上。
越想越生氣,阮依依一怒之下,直接把手伸到自己的胸前,將那枚價值連城的伊麗莎白泰勒胸針狠狠的扯了下來。
她將胸針攥在手心里,硌得生疼,可是此刻她心中的怒火早已淹沒疼痛。
阮依依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臺上笑的明媚的宋冉。
薄肆宴看著畫面中阮依依的扭曲神色,和臺上的宋冉,輕蔑的勾唇一笑。
而此刻薄肆宴的身邊赫然站著剛才那位和和阮依依說話的經(jīng)理,正是他告訴阮依依薄肆宴拍走了項鏈。
薄肆宴夾著一張卡,遞到了那人的面前,“你的了。”
經(jīng)理連忙彎腰雙手接住,“謝謝薄先生。”
顯示屏的畫面定格在阮依依的臉上,她妒火中燒,狠狠的看向臺上的宋冉,恨不得將臺上的人碎尸萬段。
薄肆宴笑著伸手點了點畫面上的阮依依,“可別讓我失望啊,阮依依。”
直到展會結(jié)束,阮依依仍舊還對剛才的事情耿耿于懷。她始終心不在焉,身邊的小姐妹們嘰嘰喳喳的說些什么,她也都沒聽進(jìn)去。
剛到口,阮依依就見到了宋冉正好也走出來,身邊跟著經(jīng)紀(jì)人,正在往保姆車那邊走去。
阮依依的目光始終盯著宋冉的方向,身邊的小姐妹好奇,“依依你一直看什么呢?”
阮依依沒有說話,她剛準(zhǔn)備朝宋冉的方西走過去,就看到了一輛車停在了保姆車的前面。
而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正是薄肆宴。
阮依依身邊的幾個小姐妹有些詫異的盯著薄肆宴的方向,只見薄肆宴目不斜視直接朝宋冉的方向走過去。
宋冉笑的甜蜜,朝薄肆宴伸出手,薄肆宴拉住宋冉的手倆人便準(zhǔn)備朝車上走去。
阮依依直直的走了過去,她伸手直接挎上薄肆宴的手臂,“你不是說今天有午餐會議嗎?”
薄肆宴看了一眼阮依依,下一秒便眼神示意宋冉,宋冉乖乖的將手從薄肆宴的手心中抽了出來。
薄肆宴淡然的點頭,“是,正好路過這兒。”
阮依依察覺到了薄肆宴和宋冉的眼神交流,她故意忽視。要說阮依依多喜歡薄肆宴這個人,倒還真不是。
只不過千嬌萬寵的小姐哪能允許未來的丈夫在自已面前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而冷落了自己呢。
阮依依故意笑著說道,“這么巧,來接我的嗎?”
薄肆宴瞥了一眼宋冉,然后看向阮依依點頭,“對,是來接你的。”樂文小說網(wǎng)
阮依依得意的笑到,“那正好我也要找你吃午餐,我們走吧?”
“好。”薄肆宴點了點頭,便引著阮依依上了車。
上車之前薄肆宴似乎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宋冉,宋冉則乖巧貼心的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幕,恰好被阮依依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