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宴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你說我們薄鄭兩家聯手會不會徹底的將阮家擊垮?”
薄肆宴拍了拍穆云錫的肩膀,“而且有阮依依那個蠢女人在,阮改勛就算想吃兩家飯也吃不成。”
穆云錫贊嘆的看向身邊的男人,“肆爺高招,服服………”
拍賣會當天,薄肆宴拍了兩樣東西,一個是伊麗莎白·泰勒的鉆石祖母綠胸針,一個是維多利亞女王時期的鸚鵡粉鉆胸針。
到了下午,他直接登門拜訪阮家,不知道和阮政勛說了什么,阮勛倒是眉開眼笑的。
薄肆宴便提出要見阮依依,阮政勛故作為難的說道,“依依她啊,大小姐脾氣,改天我一定會說說她……”
薄肆宴來之前心里就有底,阮依依一定會不見他的,不過沒關系,阮依依之后肯定會主動找他的。
阮政勛親自將薄肆宴送出了門,薄肆宴即將上車的時候,還瞥了一眼阮家別墅的二樓。xしēωēй.coΜ
二樓的粉色窗簾后面,露出阮依依半個身子,目光正好與薄肆宴的目光交匯。
薄肆宴勾唇,對著阮依依笑了一下。
這張顛倒眾生的臉太具有欺騙性,阮依依覺得此刻她的心漏掉了一拍。
其實在薄肆宴在書房和阮政勛談話的時候,阮依依已經聽完了全部內容,明白薄肆宴就是來給她賠禮道歉的。
今天的薄肆宴言辭之間懇切,是他之前的狂妄對阮家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想要當面跟阮依依道歉,希望阮依依大人記小人過,能原諒他。
而且保證以后不會再做那樣混賬的事兒了,畢竟兩家的聯姻還要繼續,不要傷了兩家的和氣。
這一番話說出來,讓阮家人十分舒服。
要知道,在墨城,想要讓薄肆宴低頭簡直比登天還難。
阮依依雖然心里舒坦不少,但是僅僅這一兩次的道歉,她絕對不會見薄肆宴的。
等薄肆宴多登幾次門,把她這段時間受的氣抹平了,阮依依才肯見他。
阮夫人敲了敲阮依依的門。
阮夫人笑道,“怎么樣?心情好點了么?”
阮依依口是心非,“一般般吧………”
阮夫人坐了下來,拉著阮依依的手,“這次能讓這個小霸王低頭可不容易,你要把好度。”
阮依依回道,“我知道。”
阮夫人又繼續說道,“你爸之前和鄭家接觸,不是真的想要站在鄭家那頭,主要是想讓薄家有危機感,畢竟啊,咱們阮家不光只有他們薄家一個選擇,但是……論實力,咱們阮家鄭家加起來,也抵不過薄家的硬背景。”
阮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就晾他幾天,然后再找個臺階給他就行,畢竟你們是要做夫妻的。今后要面對一輩子,總不能讓彼此太難看。”
阮抑郁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媽,只要這個薄肆宴不再搞別的幺蛾子,我大不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不會故意去找茬的。”
阮夫人將一個盒子遞到了阮依依的手中打開,“喏,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那個胸針嘛,你看,人家都給你送來了。”
阮依依看著面前的胸針,笑了一下。
她在這個圈子里長大,自然深諳其中的規則,她不會不懂事,主要是之前薄肆宴做的太過分。
阮依依想到這里,將盒子關上,而后看向阮夫人,“知道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