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大氣不敢出,默默的坐在一旁吃炒飯。
意外的,薄肆宴把他口中難吃的炒飯全部吃光了。他放下碗筷,直接走上了樓。
等到薄肆宴再下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西裝。他的目光落在了仍舊小口吃著東西的沈清歡身上。
而后薄肆宴大步走過去,從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卡,居高臨下的看向沈清歡,“重新買一份回來,我今晚不想再吃到這么難吃的東西。”
說完,薄肆宴便轉身離開了。
沈清歡的指甲輕輕劃在那張卡上,癟了癟嘴,讓足記重新買火腿,又嫌自己做飯難吃……ωωω.ΧしεωēN.CoM
忽然,沈清歡的表情明朗起來,薄肆宴的意思就是……自己可以繼續留在這里,而且他今晚還會回來,等著她來做飯。
沈清歡似乎又get到了薄肆宴的另外一面,這個暴戻的男人,似乎也并沒有太難討好。
薄肆宴回到老宅,直奔爺爺的書房。
薄懷昱見到來的人,抬眸問道,“怎么樣?”
薄肆宴回道,“資料已經全部發到了大伯的郵箱,我能查到的,都在附件里面了。”
薄老爺子點了點頭,薄肆宴開口問道,“那接下來咱們怎么做?”
薄懷昱沉吟了片刻,目光如炬的看向薄肆宴,“你得親自去一趙阮家登門道歉。”
薄肆宴看著他爺爺頓了一下,思忖了片刻,而后豁然笑了一下,“我明白了爺爺,我下午就去。”
薄肆宴中午在老宅吃過飯,下午就直奔到了拍賣會,去拍伊麗莎白·泰勒的鉆石祖母綠胸針,送給阮依依。
宴會上,薄肆宴意外的看到了穆云錫。
穆云錫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薄肆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是來這兒買東西的。”
“干嘛?都是女人用的東西,你該不會……是給宋冉買的吧?這么大手筆?”
薄肆宴瞥了他一眼,“收起你那綠豆大點兒的腦子吧,丟人。”
穆云錫白了薄肆宴一眼,只聽薄肆宴說道,“我這是要送給阮依依。”
“什么?!”
穆云錫怔了一下,震驚的看向薄肆宴,直接將手搭在薄肆宴的額頭上,“你腦子沒發燒吧,阮依依?你不是吧………”
穆云錫左看看右看看沒什么人,他直接將薄肆宴拉離了人群,小聲的說道,“你不是前兩天還讓我去找阮家的漏洞嘛,怎么今兒個要給阮依依買東西?”
薄肆宴嫌棄的看了一眼穆云舟,“說你蠢你還真是蠢,知道什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況且,阮家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對付,而且大選在即,如果現在把阮家拉下馬的話,對于薄家也是一次重創,倒不如先示弱,讓阮家放松警惕,讓阮依依得意一下,他現在靠攏鄭家,無非就是想奪回點面子,阮政勛這個老狐貍啊,表面上他是因為對我不滿而向鄭家拉攏,安排阮依依跟鄭敬元接觸,但是他背地里其實看的還是我們薄家,他就是要我們薄家表明一個態度。”
薄肆宴接過穆云錫遞過來的煙,抽了一口,“要是我不給他們表達一下態度,也許阮家真的會轉而去支持鄭家。”
穆云錫疑惑,“就算阮家轉而去支持鄭家,這樣對于你們薄家也不會有太大的困難吧?”
薄肆宴點了點頭,“對啊,雖然沒什么太大困難,可是這蒼蠅不咬人,煩人啊,既然可以給對手致命一擊,為什么要拖拖拉拉,就應該一擊即中,不是嗎?”
穆云錫又問道,“你怎么知道這個阮政勛不會一人吃兩家飯呢?如果到最后他擺了你們薄家一道?”
薄肆宴輕笑了一聲,轉頭在穆云錫耳邊低語了幾句。
穆云錫震驚的看向薄肆宴,“我去,真的假的,沒聽到過風聲啊?!”
薄肆宴開口,“我已經查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