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洗澡的時候,薄肆宴也去了一樓的浴室洗了澡。等薄肆宴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了沈清歡洗好澡,頭發(fā)散下來,披散在了肩上,鼻尖和臉蛋兒因為洗澡的熱氣熏的有些紅紅的,沒了濃妝倒是更順眼。
沈清歡本就身材不錯,此刻穿著他寬大的白襯衫,正好蓋到了大腿處,露出兩條潔白纖細的長腿。
薄肆宴怎么會不知道這只貓在勾引他,沈清歡這次來就是來賣乖討好的。
被嬌慣的人曾經(jīng)踏入云端,如今跌入泥潭,滋味是不好受的。xしēωēй.coΜ
薄肆宴沒理沈清歡,他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隨后走到了酒柜前,拿了一個杯子,剛倒了一杯酒就感到有人從身后將他抱住。
雙白細的手臂,纏在他的腰上,脊背上靠來女人軟軟的身子。
沈清歡撒著嬌,“你別不理我啊,我知道錯了。”
薄肆宴沒說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拉著沈清歡的手腕,將她扯到自己的懷里,隨后身子壓向沈清歡。
沈清歡的脊背緊貼著桌子,胸前是他炙熱的身體,肩側(cè)是他撐起的手臂。
薄肆宴盯著沈清歡,始終沒說話。
還不夠炙熱的目光,游離在沈清歡的臉上。
沈清歡的心臟通通跳,那雙晦澀不明的眼眸,如同深潭中的一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將她拉向水底。
片刻后,沈清歡大著膽子,用腳從他的腳踝慢慢往上蹭,一點一點向上滑動,小腿,膝蓋,而后沈清歡的腿圈上他的腰,抬眸看向他,眼底是濕熱的潮氣,雙手勾上他的脖子軟軟的開口,“阿宴,我好想你。”
薄肆宴聽到了她的稱呼,眼神暗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沈清歡湊近他,嘴唇幾乎相碰,再次開口,“阿宴……”
薄肆宴居高臨下的睨著沈清歡,“沈清歡,你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沈清歡明白薄肆宴的意思,她甚至知道這次惹他生氣他也并沒有真的想要踹開自己,但是像他說的,第二次沈清歡再犯同樣的錯,就沒有機會了。
沈清歡湊上前輕輕捧上他的臉頰,用鼻子輕哼了聲,“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清歡再次迷迷糊糊的醒來是在薄肆宴的床上。
醒來的時候薄肆宴并沒有在她的身邊,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
沈清歡下床到衣柜里翻了翻,重新找了一條襯衣套在身上,路過薄肆宴的書房時候,沈清歡頓住腳步。
書房的門并沒有刻意關(guān)上,沈清歡望向里面,薄肆宴坐在書桌前,似乎在處理什么事情,一直看著文件電腦,時不時用筆記錄些東西。
此刻的他似乎做起事情來無比認真,眉眼間少了幾分戻氣,書卷氣息把人襯的溫柔無比。
沈清歡看到了不一樣的薄肆宴,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兒,也不是那個懟天懟地放浪形骸的人,而是一個擁有著豐富知識的男人。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沈清歡心底微微一動,怪不得人家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