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敬元得意的說道,“哎呀,我要下去拉頭馬捧獎杯了,先失陪。薄少這一千萬記得填支票啊。”
說完,鄭敬元帶著阮依依得意的離開了。
黑衣人走上前,在薄肆宴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薄肆宴看著倆人離開的目光哼笑了一聲。
鄭敬元和阮依依倆人接過獎杯,另一邊有記者接著拍照和采訪。
鄭敬元和和阮依依回答了幾個記者問題便挑釁的對著薄肆宴笑著。
記者散了以后,工作人員將無關人清理出去后,開始準備賽馬后的草地宴會。
賽馬師捂著受傷的胳膊走到了薄肆宴的面前,“肆爺,抱歉,我………”
薄肆宴做了個手勢止住他的話,“我知道不關你的事。”
鄭敬元帶著阮依依從后面走過來,語氣里有幾分幸災樂禍,“呀,摔的這么慘啊,有沒有事啊?”
鄭敬元一副得意又惋惜的樣子,“真可憐,薄少,看來你的人不行啊。”
緊接著鄭敬元將自己身后的賽馬師拉出來,“看看這位,我從澳大利亞專門請回來的。”
鄭敬元“這錢啊,花到位了就是不一樣。”
鄭敬元看著薄肆談,“薄少啊,我勸你,沒用的廢物趁早扔掉,免得丟臉,對不對?”
薄肆宴看著面前嘚瑟的鄭敬元,不怒反笑,“對,你說的沒錯。”
隨后薄肆宴抬手做了個手勢,黑衣人立刻上前將一樣東西遞到了薄肆宴的手上。
薄肆宴抽出來,寒光一閃,阮依依和鄭敬元都嚇了一跳,薄肆宴此刻手中正捏著一把瑞士短柄軍刀。
阮依依和鄭敬元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面前這個瘋子出什么,誰也不知道。
薄肆宴招了招手,隨后有人便將馬牽到了他面前。下一秒,薄肆宴手起刀落直接將鋒利的軍刀插入了馬脖子里。
一刀致命,馬還來不及掙扎就沒了呼吸倒在了地上。
鮮血濺到了薄肆宴的身上還有臉上,此刻的他猶如殘暴嗜血的撒旦,冷眼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
場內的人,無論是宋冉還是阮依依見到這幅場景都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薄肆宴用拇指抿了一下臉頰上的血,而后放在嘴邊舔了一下。
隨后他冷著眼看向阮依依和鄭敬元,“沒用的廢物,確實應該丟掉。”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薄肆宴這幅樣子,都禁不住震驚在原地,咣當!薄肆宴將匕首一扔。
隨后薄肆談朝鄭敬元身后的馴馬師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馴馬師瑟瑟發抖,躊躇不敢上前。
想著薄肆宴剛才發狠的樣子,猶豫了幾秒后,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薄肆宴把手搭在馴馬師的肩上,“你一年的年薪是多少?”
馴馬師瑟瑟發抖,“四、四十萬……”
薄肆宴點了點頭,“嗯…”
隨后薄肆宴對著身后的黑衣人做了個手勢,黑衣人點頭轉身離開。
等黑衣人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提了個箱子。
薄肆宴示意將箱子打開,黑衣人將箱子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現金。
薄肆宴掃了一眼,“這里是一百萬,你的了。”
馴馬師不敢接,“肆、肆爺…無功不受祿。”
薄肆宴揚眉,“錯了,你能受。”
薄肆宴走到了身邊黑衣人的身邊,隨后撩起黑衣人的外套從黑衣人的腰間抽出一把槍,直直的指向面前的馴馬師。
眾人大驚,看著薄肆宴的槍,倒吸一口涼氣。
馴馬師更加害怕,聲音打顫,“肆、肆爺…”
薄肆宴居高臨下的睨著面前的人,“真可惜,你的職業生涯也就到今天為止了。
馴馬師還沒來得及說話,薄肆宴直接一槍打在了馴馬師的s上,“砰!”
在場的所有人先是被薄肆宴殺馬震驚,此刻又被薄肆宴開槍震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下意識地都離他遠一些。只剩下可憐的馴馬師抱著腿哀嚎慘叫。ωωω.ΧしεωēN.CoM
薄肆宴輕笑了一聲,拎著槍走到了黑衣人身邊,將箱子中的錢拿出來一把,肆意的扔在了馴馬師的身上。
薄肆宴瞥了一眼馴馬師,隨后目光落在退了好幾步的鄭敬元和阮依依。
薄肆宴勾唇一笑,下一秒直接舉著槍對準倆人。鄭敬元和阮秋秋嚇的身子發軟,鄭敬元也不敢動,但是還算剩些理智,開口喊道,“薄肆宴你敢?!我爸現在還是統領呢,你要想清楚這個后果,你、你要是敢開槍,我爸一定會讓你償命的!”
薄肆宴冷笑,“償命?!你會不會把你自己的狗命想的太值錢啊?我今天就算是在這兒崩了你,你爸連個屁都不敢放,你信不信?”
薄肆宴揚起下巴,“我數三聲,跪下。”
而后他晃了晃手中的槍,“不然,我這兒可不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