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宴特別挑釁的緊握著沈清歡的手,朝臺下眼眶發紅的阮依依一笑。
你能拿我怎么辦?
阮夫人聽完阮依依的轉述,氣得將手中的茶杯一撂,她轉頭看向阮政勛,“你都聽到你女兒說的了,你打算怎么辦?還要繼續忍下去嗎?!那個小霸王壓根兒就沒把咱們放在眼里,在那么多人面前明晃晃的打打咱們的臉,現在是他們薄家需要咱們的錢,憑什么咱們忍氣吞聲的呀。xしēωēй.coΜ
阮政勛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始終沒有說話。
阮依依委屈的看著母親,“媽,我不要嫁給薄肆宴,能不能解除婚約,他都這樣了,而且他還打我,我不想忍了…”
阮夫人拉著阮依依的手,“媽知道你委屈,稍安勿躁,一定會給你個說法的。”
說完阮夫人看向阮政勛,“你倒是說句話啊。”
阮政勛嘆了口氣,“你以為這親事是想斷就能斷的?中間牽扯的利益和細枝末節太多,牽發而動全身,還得從長計議。”
阮依依委屈的說道,“為什么?!他都已經讓我這么沒臉了,我還要忍?!”
阮夫人拉了阮依依一下,阮依依癟著嘴便坐了下來。
“咱們也不是要徹底把這門親事往外推,薄家勢大咱們也知道,是咱們高攀,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是薄家有求于咱們不是?我也知道離了咱們家,薄家照樣有很多選擇,我只是不想讓咱們依依嫁過去受氣,你也知道,薄肆宴他那個媽和薄肆宴簡直一個德行,上次說的那個話,我壓根兒也沒指望她能給咱們女兒做主,不用斷這親事,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他們薄家不是無所不能的,求人辦事也要有個求人的態度,讓他們長一點教訓,把主動權掌握在咱們自己的手里,你認為呢?”
阮政勛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是我們現在太過于被動,不說是掌握主動權,最起碼也要放到平等的地位吧。”
阮政勛喝了口茶,“讓我再仔細想想。”
薄肆宴坐在爺爺的書房里隨手翻著書,沒一會就見副官走了進來,朝薄肆宴行禮,而后走到了他爺爺身邊,俯身低語幾句。
薄老爺子點了點頭,示意副官出去。
薄肆宴看向爺爺,薄老爺子眼神也落在薄肆宴身上,然后緩緩開口,“阮政勛去見了鄭西浩。”
薄肆宴將書放了下來,笑開,“嘖…”
他就一直在等著阮家坐不住,結果沒讓人失望,阮家果然有了動作。
薄肆宴開口,“爺爺,這事兒讓我去吧?”
薄老爺子看了看薄肆宴,抬手揮了一下。
薄肆宴笑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得嘞,您就瞧好吧。”
算算日子,薄肆宴不見人影好幾天了,前段時間大張旗鼓的拉著沈清歡到處參加宴會,這段時間沈清歡總算安靜了些。
她照常在家認真和老師學習,在被老師表揚了后,沈清歡開心的笑了一下,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進步足夠讓她開心很久。
忽然,沈清歡的電話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