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宴直接去了老宅,見到了他爺爺。
薄肆宴站在門口,聽到爺爺威嚴的聲音,“進來。”
薄肆宴聽話的走了進去,“爺爺。”
薄老爺子抬眸,“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我讓你給阮家賠禮道歉,你倒好,這幾天你干的都是什么混賬事兒?!我跟你說了,大選在即,大選在即,收斂一點,你倒好,大張旗鼓的!那個女人是誰?!”xしēωēй.coΜ
邊伯賢
薄肆宴立刻坐在薄爺爺身邊,語氣軟下來,“誒呀,爺爺,我有分寸的。”
薄老爺子生氣的看向薄肆宴,“我也以為你有分寸的,但是現在呢?!”
薄肆宴無辜的說道,“我也想大家相安無事啊,誰讓阮依依找茬兒啊。”
薄老爺子睨了薄肆宴一眼,薄肆宴繼續說道,“爺爺,真的不關我的事,他們阮家不過是商賈人家,憑什么給咱們臉色看,還讓我去賠禮道歉?從小到大,您見我給誰賠過禮道過歉啊。”
薄肆宴繼續說道,“爺爺,我真的受不了那個阮依依。”
“你——”薄老爺子瞪眼抬手準備拿拐杖敲打他,卻又沒下去手。
薄老爺子從小到大都特別疼薄肆宴。
在薄肆宴出生之前,薄家經歷過一段動蕩的時期,恰巧那個時候許熙媛臨近生產,因為難產,幾乎是九死一生才生下了薄肆宴。
也就是薄肆宴生下來的第二天,薄家找到了足夠搬倒對手的證據,逆風翻盤,從此掌握了主動權。
那個時候開始,薄老爺子便覺得薄肆宴是個福星。
薄老爺子權高位重,更信風水秘術,于是便找來當時在墨城出了名的大師。
果不其然,大師看過后,說薄肆宴四庫齊全,且為順行,故為貴命。
并稱薄肆宴乃是帝王之相。
并且送了薄肆宴一首詩,“七殺有制化為權,俊秀文章發少年。”
又云,食神制殺,英雄獨壓萬人。
七殺象征著權威權利,七殺被制住,代表著權利能夠為他所用。
而且薄肆宴的貴命,不止旺自己,更是旺整個薄家。
果不其然,從那次逆風翻盤開始,一步一步慢慢攀到了最頂端,成為了整個墨城的權力之巔。
可以說,不只是薄老爺子,全家上上下下都寵著這位小帝王。
薄肆宴便是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張嘴要星星,從來不敢給月亮。
薄肆宴看著爺爺的樣子,得哄啊,不然給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于是開口說道,“爺爺,其實我也不是真的胡鬧……我有用意在里頭的。”
薄老爺子冷哼了一聲,“你能有什么用意?!”
薄肆宴解釋道,“您看啊,俗話說的好,別人有不如自己有,這話糙理不糙,現在大選在即,我們需要阮家的資金支持,阮家就是拿捏住我們這一點,那阮依依才敢在我的面前拿喬,憑什么呢?就憑阮家他們錢多么?!”
薄肆宴咄笑了一聲,“他今天能利用咱們需要他們資金這一點,來逼我低頭,那么明天,是不是他們就能利用他們的資金來掣肘咱們呢?”
薄肆宴看向爺爺,“爺爺,這個道理您比我明白,官場上險象環生,步步殺機,尤其是鄭西浩那邊又虎視眈眈的。”
薄老爺子做了個手勢,示意薄肆宴停,而后抬眸問道,“你的意思是……阮家有異?”
薄肆宴挑眉,“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啊……這個錢嘛,只有放在自己口袋里才最安心,最穩妥,不會讓人捏住任何把柄,阮家畢競是外人,結了婚就能保證他們跟咱們是一條心嗎?”
薄老爺子若有所思的看向薄肆宴,“那照你的說法,應該怎么做?”
薄肆宴看著薄老爺子,而后笑意放大,吐出三個字,“吞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