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北山一向對于他這個老婆沒辦法,從結婚開始她就這么個性子。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薄肆宴和許熙媛以外,幾個人仿佛此刻被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阮依依聽到這里,臉漲得通紅,她們?nèi)罴覠o論走到哪里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奚落過。
阮依依的手在膝蓋上,握成了拳頭,阮夫人按住了她的手。
阮家不能和薄家撕破臉,頂多仗著大選前薄家需要阮家,阮夫人想要薄家給他們幾分面子罷了。
可如今比家如此奚落,阮家也無可奈何。
薄北山一見這樣,立馬出來打圓場,“害,我這個夫人啊,從小就特別疼孩子,慈母多敗兒,孩子們的事兒嘛,兒女就是債,咱們?yōu)槿烁改傅木褪且婧⒆硬傩模緛硪膊皇鞘裁创笫聝海褪俏覀儼阉麘T壞了。”
薄北山看向薄肆宴,“肆宴,給依依道個歉,咱們男人給自己媳婦低頭認錯,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薄北山向來處理事情游刃有余,阮家的態(tài)度也很明顯,沒什么為難的意思,聯(lián)姻仍舊要繼續(xù)下去,只不過想要薄肆宴賢給自己女兒道個歉。
無論怎么樣,阮家也是薄家未來的親家,多少要給些面子。
薄肆宴一聽這話,諷刺的一笑,道歉,可能嗎?
許熙媛剛準備說些什么,就被薄北山在桌子下,用皮鞋踢了一下腳,示意她不要開口。
薄肆宴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是沒聽到薄北山讓他道歉。
時間餐桌上的氣氛尷尬的沉默,良久也無人再開口。
最后,阮依依實在忍不住了,“看來我們姓阮的不配吃薄家的這碗飯,伯父,請恕晚輩無禮了,這飯,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說完阮依依準備離開。樂文小說網(wǎng)
薄北山微微蹙眉,“誒,依依這話怎么說的。”
薄北山瞪向薄肆宴,“肆宴!”
薄肆宴起身,“阮依依……”
阮依依的腳步在門口,而后,她轉頭看向薄肆宴,薄肆宴輕笑了一聲,而后點了一根煙,徐徐的抽了一會兒。
他看了看在座的阮家父母,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
而后,薄肆宴的舌尖輕刮了一下腮,痞氣橫生,“既然大家這么不愉快,飯也吃不下去,那就別吃了。”
說完,他一抬手,將餐桌直接掀翻。
嘩啦——
眾人震驚,阮夫人用手捂著胸口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小霸王。
薄肆宴直接走到了阮依依的面前,“道歉?你也配?!”說完,薄肆宴單手插兜,直接踢開包房的門,瀟灑的走了出去。
薄北山果然是習慣了薄肆宴的做派,第一個反應過來,大聲吼道,“薄肆宴,你這個混賬!你這個兔崽子!!”
薄肆宴就跟沒聽到一樣,瀟灑的繼續(xù)往前走,頭也不回。
阮依依站在原地臉漲得通紅,氣得渾身發(fā)抖。
沈清歡在金域的頂層辦公室,正在看財務報表,她一見到這些數(shù)字就覺得頭大,沈清歡根本看不懂這些寫的是什么。
一大堆數(shù)字,湊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
林詩茵突然沖到了辦公室,火急火燎的說道,“沈小姐,不好了,,vip室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