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宴無所謂的揚了揚車鑰匙,便坐上了新開來的那輛跑車,揚長而去。
經過這一番折騰,這次倒是沒了其他令人不愉快的小插曲過了一會,薄肆宴將車子停了下來,沈清歡望過去,面前是蔚藍的海。
薄肆宴拿了根煙,抽了幾口,手隨意的搭在車窗上。沒多久,他轉過頭看著沈清歡,沈清歡也正看向他。
薄肆宴眼底剛才的煩躁被隱起來,看過大海以后,雙眸也染上了濃郁的沉靜,這沉靜慢慢化成暗涌,一點一點吞噬著沈清歡。
沈清歡懷中扔抱著花,眼神澄澈的看向他,她知道薄肆宴此刻的心情并不好,沈清歡只能想辦法安撫他,否則,他的怒火只會撒到自己的身上,到時候變著花樣折騰自己。
于是,沈清歡湊上前,吻上了薄肆宴的唇。
薄肆宴有些意外,他抬眸重新看向沈清歡,沈清歡乖巧的笑著,“謝謝,花,我很喜歡。”
薄肆宴抽了口煙,睨著沈清歡,而后掃了一眼他的煙,“會抽嗎?”
沈清歡湊上前,沿著他剛吸過的地方,咬上嘴唇,抽了一口。
過濾嘴的地方還留有他殘余未消散盡的溫度,裹挾著海風,被沈清歡吞人腹中。
沈清歡輕輕的將煙從口中吐出,一圈紅色的唇印淡淡的印在上面。
這個唇膏,是薄肆宴送給她的,是他喜歡的味道。
薄肆宴的眼眸看向沈清歡,沈清歡微微張開唇,白色的煙霧從她的口中飄出。M.XζéwéN.℃ōΜ
薄肆談沉著眼眸,他看著煙霧后的那張紅唇,還有逐漸慢慢清晰的那張臉龐。
他的另一只手,攀上沈清歡的臉龐,指腹輕輕摩挲,而后慢慢向下,到了鎖骨。
薄肆宴燥郁的情緒被沈清歡勾引起來的欲望淹沒,他滿意的勾唇,“真乖。”
沈清歡笑著湊到他的面前,“那………是不是應該有獎勵?”
薄肆宴喜歡寵物朝著他賣乖討好,而后,他將那根煙從窗口丟了出去
下一秒,薄肆宴捧著沈清歡的臉頰,吻了上來。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個多月,薄肆宴不知道去哪里忙了,幾乎不見人影,這樣的日子對于沈清歡來說,倒是舒心愜意。
沈清歡本以為薄肆宴出了國,或者是找了其他樂趣,但是沒料到,他最近的生活過得十分不舒心。
自從上次帶著沈清歡在阮依依的姐妹們面前,狠狠的打了阮依依的臉,可阮依依那個女人一點兒都沒有學乖。
之前薄肆宴還覺得阮依依聰明,進退有度,如今再一看,阮依依就是個麻煩精。
而薄肆宴這個人,最討厭麻煩。
阮依依不知道和阮夫人說了些什么,阮夫人這次直接沒有找薄父薄母,而是直接登門拜訪了薄老爺子。
薄老爺子平時特別慣著薄肆宴,認為在大事上薄肆宴自有分寸,但是他沒有料到,這次薄肆宴居然這么胡鬧。
所以,薄老爺子直接下令要薄肆宴一定要給阮家賠禮道歉。
因為馬上要進行總統大選,薄家此刻箭在弦上,需要阮家的資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