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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抬眼重新看向身前的男人,能見五官模糊在帛布和胡子之中,雖然也如那人一般英武非凡,卻無那人的無擬淪比的俊逸。</br>
雖然如此,那雙黑中帶藍的眸子總在眼前晃動。</br>
看著他朝她伸手過來,竟不知回避,任那只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面頰。</br>
帶著粗繭的手指在她光滑柔嫩的面龐上輕輕磨挲,這只手也如那人的手一樣。</br>
白筱光潤的唇瓣輕輕哆嗦,化出來的口型,竟是‘古越’二字。</br>
覆在她面膛上的手微微一僵,慢慢退了開去。</br>
爽聲輕笑道:“姑娘果然清雅絕秀,在下這雙耳,還算靠譜。”</br>
一旁的風荻看得氣綠了臉,心頭被萬重怒火重重焚燒,這個白筱……</br>
他碰她一下,對他就要殺要剮。</br>
人家要摸她,她居然乖乖坐著讓人家摸。</br>
被人占了便宜,還一副花癡模樣。</br>
而那個該死的居然在他面前這么肆無忌憚。</br>
簡直把他氣死了,眼里的飛刀一刀一刀的往十哥身上飛,恨不得將那人生生剮了。</br>
然不管他再怎么惱火,這口氣也得忍。</br>
先不說他現在腿上有傷,自己這方又人少,寡不敵眾。</br>
就說白筱與他不能同心,真鬧了起來,白筱這該死的女人能做出將他撇過一邊不加搭理的事。</br>
氣是忍下去了,眉心皺著,不掩他的不悅,“你們要學骨牌,何需向他學?我教你不就行了,只需向他們借骨牌一用。”</br>
白筱低頭看著剛才撫過她面頰的手,不答,思緒慢慢飄遠。</br>
不知這時容華在做什么,古越這次去駐守邊界又是否平安,莫問也不知到底能否再次醒來……</br>
青兒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腳底只得二兩輕,跟你學,掙的不夠賠的。”</br>
白筱啞然,還沒學會,就想到掙錢,當真跟她哥哥小孤一樣財迷。</br>
風荻不計較青兒的挖苦,“我就算腳底只得二兩輕,一樣見山移山,過水排水,橫掃南北,不知‘賠’字怎么寫。”</br>
青兒眼皮一翻,“你家里有錢,夠你敗上好一陣子,當然不知道‘賠’字怎么寫。不過還是小心些,賠光了可就連街邊乞丐也不如了。”</br>
白筱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偷偷向青兒豎了個拇指。</br>
青兒一揚眉,朝她擠了擠眼,氣死那王八。</br>
風荻瞪了眼抱手看熱鬧的十哥,“哎呀,你這丫頭,是不是想討打?”</br>
青兒將臉一撇,“打起來,還不知誰打誰。”</br>
十哥抱臂看了這半天的笑話,再看下去,也沒什么趣味,輕咳了一聲,“看來這位也是牌中好手,不如過來玩幾把,也就順便讓二位姑娘學上一學,打發打發時間。”</br>
“好。”風荻一揚手,命人將他抬了過去。</br>
他剛一落座,白筱和青兒很自覺的往兩邊一讓,一邊一個坐到了十哥兩側,將風荻一個人孤立在了那兒,好不尷尬。</br>
左右有人忍不住,哧笑出了聲。</br>
風荻鳳眸半窄,這兩個丫頭分明在落他的面子。</br>
然總不能伸手將她們拽回來,硬按坐在自己身邊吧。</br>
他敢動手,那兩個丫頭就敢把他掀個嘴啃泥。</br>
瞪了左右一眼,再忍,“發牌。”</br>
風荻捏著牌,手撐著下巴,昏昏欲睡。</br>
已經等了半柱香功夫,對方也沒把牌落下來,只是耐心的給身邊兩位美人講解骨牌要理,細到發牌的手法怎么樣才讓人看著老道都不放過。</br>
他等得不耐煩,只說了聲,“到底出不出牌?”</br>
就被白筱一眼瞪了回來,“果然被青兒說中了,指望不得這人教,他只圖著自己快活。”</br>
風荻無語,發牌一看就明,講那一堆廢話,根本是在有意磨時間,“只說不練,有什么用?”</br>
青兒不客氣的搶白回來,“你就是從不練基本功,拿了刀就砍,所以腳底才只得二兩重,上不得臺面。你的牛已經吹在了前面,這牌沒出出來,你還有幾分面子,當真出了牌,我還怕你這臉沒處擱。你又是和我們一道的,連累得我們也好沒意思。”</br>
白筱微微一笑,只看十哥手中骨牌,由著青兒胡鬧。</br>
風荻手中握了一把好牌,卻遲遲出不出去,對方嘴上又全不給面子,生生給憋得漲紅了臉,“這牌都沒出,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我要輸?”</br>
青兒將頭一偏,正在再拿話刺他一刺,見他眸子瞬間轉冷,簡直要把她凍成冰棍。</br>
打了個哆嗦,也不敢把他當真惹急了,抱了胳膊搓了搓,“這山里還挺涼快的。”</br>
風荻冷哼了一聲,轉向十哥,“到底出不出牌。”</br>
“自然要出。”十哥抽了塊牌正要丟出。</br>
外面傳話進來,“開飯了。”</br>
十哥將牌一握,扣了,起身,拍了拍風荻肩膀,“兄弟不是餓了嗎,走,嘗嘗我們的手藝。兩位姑娘請。”</br>
“好啊。”白筱和青兒笑嘻嘻的,也不客氣,隨十哥起身,走向屋外。</br>
風荻順手翻了對面骨牌,卻是一手的爛牌,再看自己手中那一手的好牌,望了一回天花板,將臉一撇,氣得發笑。</br>
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奸商。”</br>
在這荒山野外,雖然不飲酒,飯菜也是簡陋,但大家都是出門在外,加上十哥那邊的人,大多豪爽,不大一會兒功夫,兩邊人便混得熟絡,到得后來,又說有笑,極是暢意。</br>
而且十哥的人看似規矩,但熟悉了就發現,他這隊人里,說笑話的,唱曲的,不乏人才,遠非白筱這隊專來的護衛比得,倒是有趣得很。</br>
就連擰著氣的風荻也看得起勁,將方才的不快揮之腦后,還湊興的拿了短笛吹上一曲。</br>
風荻笛子吹的極好,這一吹,大伙對他竟親近起來,起著哄要他再吹多兩曲。</br>
白筱也是愛曲之人,雖然憎惡風荻,但對他吹的曲子,卻是不能不贊,不禁向他看去。</br>
風荻以往也是帶兵打戰慣了的,對這種群體生活自是再熟悉不過,在軍里無聊之時也會和將士們嘻笑玩樂。</br>
再看白筱靜看著他,心情大好,更不沒拒絕,曲音一轉,曲音低婉柔和,如歌如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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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會三更,不過會在1點后,等不了的親親,明天來看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