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奉上!!!!!!睡了!!!!</br>
☆☆☆☆☆☆☆☆☆☆☆☆☆☆☆☆</br>
他揚眉笑著朝她臉上咬落。</br>
她吃痛,還沒叫出聲,被他飛快的捂了嘴,耳邊聽他壓得極低的聲音道:“來了。”</br>
白筱也聽出那一隊古怪的腳步聲,已到近前,深吸了口氣,摳下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向枯草縫中望出去。</br>
沒一會兒功夫,果然見前面拐彎處轉出一個人來,頭戴斗笠,穿著一身蓑衣,一手中拿著一個生了銅銹的黑黃銅鈴,另一只手握著一柄泛著幽幽藍光的長劍,那劍顯然喂了見血封喉的劇毒。</br>
這晴空萬里的,已是多日無雨,這人卻穿著成這般,怕是遠路而來,而他手中銅鈴,卻是一些道士作法所用,而這人雖然穿著蓑衣,但看得出里面并非道人打扮,而腳下蹬著軍中將士所穿的軍靴,而軍中人又且會帶這種喂了劇毒的兵器。</br>
看了這雙腳再看他手中銅鈴就顯得很是詭異。</br>
白筱瞪大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來人。</br>
蓑衣人在拐彎處停下,后面拖拽的腳步聲,也齊齊消失。</br>
他慢慢四處張望,仔細得象是能將地皮看穿。看見四周,不見異樣,又使勁吸了吸鼻子,聞了一陣。才抬起臉來看向山壁,發現前方石臺,半瞇了眼向平臺望來,目光陰寒稅利,象是能看透石臺,看見臺上藏著的他們。</br>
白筱吃了一驚,背脊爬上一股寒意,如不是古越將他死死壓著,她定會下意料的后縮,不自覺的屏了呼吸。</br>
蓑衣人看了一陣,又聽了一陣,沒發現石臺上有什么動靜,才慢慢收回視線,向前走了一步,仍有些不放心的抬頭望了一眼,又等了一陣,才搖了搖手中的銅鈴,口中不知念了句什么,才往前走去。</br>
山坳后跟出一隊人來,也都是蓑衣,斗笠,這大熱天的,卻是長衣長袖的連手指頭都裹了個嚴實,不露一星半點肌膚。</br>
這隊人一人接一人,排得極是整齊,足有二十幾人之多,這些人行路卻不如頭里那個那么靈便,腳步拖拉生硬。</br>
直到最后一人,腳步才又正常,最后那人與走在最前頭的打扮一樣,同樣腳穿軍靴,手中握著一個銅鈴和一把喂了劇毒的單勾。</br>
白筱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這些是什么人,會在北朝城外徘徊。</br>
那隊人從石臺下走過,竟停在了石臺一側。換了個方位,一陣風吹來,惡臭難聞,如同放爛的臭肉。</br>
白筱皺了皺眉,忍著沒打干嘔,這些人也不知從哪里來的,臭成這般,也不洗洗。</br>
風吹開其中一個斗笠下的結成一柄的亂發,殘陽照在他的露出的脖子上,白筱看清他斗笠下的那小塊肌膚。</br>
那塊肌膚青黑發紫,爛得看不出本來面目,不時能看到有蛆蟲爬進爬出。</br>
渾身上下一個戰粟,爬起一層雞皮。</br>
古越將她攬緊,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將臉貼向她冰冷汗漬的臉。</br>
白筱心里頓時一定,透出一口氣將他的手捏了捏,示意自己沒事。</br>
帶頭的在一處石壁旁,彎身握了藏在枯草中的一塊石塊,左右擰了擰,石壁上滑開一道門戶。</br>
帶頭的蓑衣人搖了搖銅鈴,念著訣,一隊人慢慢進了那門戶,過了半晌,那拿銅鈴的兩個人從石洞里出來,左右望了一陣,不見有人,才合了門戶。</br>
往來路回走。</br>
古越望向那二人手中兵器,眼見那二人走遠,轉過山坳,不再耽擱,對白筱耳語道:“回去將看到的告訴我大哥。”</br>
帶了她順壁滑下,落了地,突然抱了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將她往那二人離開的反方向輕輕一推,“快去。”</br>
自己則朝那二人身后掩去。</br>
白筱看著他轉過山坳,突然腦海里浮過那個蓑衣人吸鼻子聞味道的樣子,驚出了一聲冷汗,那個人的鼻子或許象她一般靈便,能聞到常人聞不到的東西。</br>
方才她和古越在高處,而那人在低處,蓑衣人自然聞不到他們的味道,但是如果是同一地平……她不禁打了個寒戰。</br>
古越功力沒有恢復,而那兩人從那眼神看來,絕非普通練武人,再說手上均是見血封喉的兵器。</br>
如果古越被那二人發現,難說會不會有所閃失,悄悄抽了匕首,握在手中,跟了上去。</br>
剛剛轉過山坳,見古越縮身一株大樹后。</br>
前面兩人已然停了下來,聞了聞風中的味道,朝著古越藏身之處冷笑了笑,握了手中兵器,向古越慢慢靠近。</br>
古越眉頭微蹙,知道行蹤已露,在石臺上見了那人吸鼻子,猜到他鼻子靈便,所以才有意與他們拉開數十步之遠,哪料到,人居然能聞到數十步外的氣味,暗吃了一驚。</br>
見他們慢慢欺近,從容的從樹后轉出,抽了懸于腰側的長劍,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冷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br>
那兩人不認得他,對看了一眼,不答他的話,舉刀便砍。</br>
古越臉一寒,舉了劍攔下,那兩人功力深厚,而他又無多少真力護住長劍,一攔之下,虎口竟被震得發麻,繞是他功夫高強,又長年在沙場中滾打,應戰經驗豐富,方能握穩長劍,保得周全,心中也是暗暗吃驚。</br>
剛才見了二人,已知這二人絕非泛泛之輩,才支白筱回去稟報容華,他獨身暗里跟蹤,不料這兩人的功夫竟高成到這程度。</br>
只要稍稍被他們手中兵器擦傷,便性命不保,他失了功力,以一敵二的與他們硬拼,,并無勝算,連戰邊退,只要轉過山坳,前面道路極窄,只能容一人站立,便可尋時機暫且先撤,以后再設法打聽。</br>
哪知剛一轉過山坳,卻見白筱未走,微微一愣。</br>
蓑衣人見山坳后還有一個女人,立馬棄了古越,向白筱揮刀砍去。</br>
古越大驚失色,搶上前相救,揮劍向那人喉間刺去。</br>
那人要保命,只能棄白筱自救。</br>
然古越這一招顧著救白筱,卻顧不上另一個蓑衣人向他刺來的毒勾。</br>
雖然能救下白筱,他自己必然會傷在那柄毒勾下。</br>
就在這時,白筱身子突然一轉,刀光滾過,毒勾竟被白筱手中匕首齊柄削斷,擦著古越衣裳落下,白筱忙飛起一腳,將匕首踢下山澗。</br>
轉彎處路面極窄,白筱這一折騰,腳下不穩,古越虛晃一招,迫蓑衣人回劍自救,他飛快的攬了白筱的腰于空中一扭身,險險落于山坳之后。</br>
失了毒勾的蓑衣人前撲之勢未盡,古越于他身后拍出一掌,那人頓時失了重心,栽下懸涯。</br>
古越第一次見白筱認真動武,竟是如此了得,眼里閃著贊賞,眉稍一揚,戲笑道:“丫頭,行啊,操練操練能上戰場打仗了。”</br>
白筱聽他稱贊,有些小得意,勾唇一笑。</br>
蓑衣人見失了同伴,對方又不是次手,乘二人分心之際,揮劍向白筱刺去,只要傷得一個,便有望逃走。</br>
雖然白筱身上有功夫,但古越終怕她有閃失,帶了她閃開,將她護在身后,揮劍向蓑衣人刺去。</br>
他現在雖然功夫不行,但招式卻是招招辛狠,又且是他人可敵。</br>
如不是顧忌他手中毒劍,再加上想留活口,怕是已將那人傷在劍下。</br>
白筱立在他身后,緊盯著對方手中毒劍,為他捏了兩把汗,知他是想留活口,才不下殺手,想上前相幫,又怕越添越亂,不敢輕易出手。</br>
眼見那人避到涯邊,去路被古越逼死,再無處可退。</br>
雖然偷襲甚不光彩,但只要達了目的,哪理會光不光彩,白筱看準備時機,搶前一步,銀光一閃,將那人手中毒劍當中削斷。</br>
古越手腕一抖,劍尖已抵了那人喉嚨,向白筱笑了笑道:“丫頭,謝了。”</br>
白筱朝他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他居然沒罵她做些偷雞摸狗的事。</br>
古越將手臂往前微送,劍尖抵入那個頸項少許,“放下兵器,好好回答我的話,我饒你不死。”</br>
蓑衣人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眼珠子左右轉動,尋找最后時機。</br>
就在這時突然涯下伸出一只手,握了蓑衣人的腳。</br>
蓑衣人吃了一驚,低頭看去。</br>
竟是方才摔下懸涯那人,不知掛在了哪兒,這會兒竟爬了上來,暈天暈地的,胡亂抓住上頭這位的腳,只求活命,用了力的拽。</br>
蓑衣人腳上突然多了一道拉力,身體頓時失了平衡,身子一歪,向涯下墜去。</br>
拽著他的腳的那位,被他帶著一同重新栽了下去,慘叫聲不絕于耳。</br>
一切發生得太快,古越臉色微變,想救已是來不及,趕到涯邊,眼睜睜的看著那二人消失在云霧中。</br>
眉頭微蹙,搖了搖頭,“可惜。”</br>
白筱湊到他身邊往下望了望,咬了咬唇,指了指石階下的那個隱藏的門戶,背后涼撥涼撥的,“里面那些人……”</br>
古越牽了她的手,深吸了口氣,望向那道門戶,又看向上面那方石臺。</br>
白筱嘴角一撇,“難不成你還想將我放上去?”</br>
古越側臉看著她笑了,“你這么能知我心意,怎么能不嫁我?”</br>
☆☆☆☆☆☆☆☆☆</br>
接著求粉紅票票!!!!!!(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