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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孤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話說回來,如果我給你找回那東西,怎么說?”</br>
“我說過,只要你給我找到那東西,價(jià)錢任你開。”容華往旁邊挪了挪,省得被他的腳踢臟了白袍。</br>
“這可是你說的。”小孤從懷里取出一物,拋了給他。</br>
月光下紅光閃過,容華將那一把抓住,入手冰涼,眸色瞬間黯了黯,攤開手掌,掌心中赫然便是他苦尋的那支血瑚珠耳墜,五指一合,將那粒耳墜緊緊攥在手心中,閉了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眼,看著手指慢慢打開,靜躺在掌心中的那粒血紅血瑚珠,眼角醞開喜色。</br>
從懷中取出另一支血瑚珠耳墜并在一起,看了良久,才收入錦囊,小心的貼身放入懷中,珠子上的涼透過衣裳,傳到他胸脯上,方才的郁積散了不少,向小孤看去,“謝了。”</br>
“好說。”小孤揉了揉鼻子,將他看著,他與容華打交道也有多年,容華少年老成,向來是個(gè)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象這般不加掩飾,或者是根本無法掩飾的情形還是頭一回。</br>
“你要什么?”容華神色恢復(fù)淡定,眼里笑意卻是未消。</br>
“當(dāng)真什么都可以?”小孤頭靠了腦后車廂壁,懸著眼似笑非笑的將他看著。</br>
“當(dāng)真。”容華漫不經(jīng)心的道:“不過我能力有限,你可別獅子大張口,我拿不出來,你也就白搭了。”</br>
“莫小氣。”小孤撇了撇嘴,“我可是得來不易。”</br>
“只要我拿得出來,自不會賴你。”容華笑了,“在珠兒身上撞那么一下,確實(shí)不容易。”</br>
小孤哈的一聲笑,“如非我撞這么一下,你未必在她那兒得的到。”</br>
“確實(shí)。”容華也不否認(rèn),如果不是小孤將血瑚珠耳墜交還給他,他也不會想到珠兒收到的那方絲帕里裹的是這支耳墜。</br>
苦笑了笑,兜了這么大個(gè)圈子,萬萬沒想到珠兒會將這耳墜交給白筱,他當(dāng)真看低了珠兒。</br>
小孤起身,手撐著車頂升了個(gè)懶腰,“我還沒想到該向你討什么,欠著。”</br>
容華爽聲道:“好,希望別欠太久。”</br>
小孤抱著手臂,往車門上一靠,身子隨著馬車晃動(dòng)左右輕晃,叫人擔(dān)心一不留神便能栽出去,揉了揉鼻子,“我這討債的還沒怕夜長夢多,你這欠債的急什么?”</br>
容華微微一笑,“我且知道時(shí)間長了,你能想出些什么古靈精怪的想法。早晚要辦的事,晚辦不如早辦,也讓我心里踏實(shí)。”</br>
小孤突然嘻嘻一笑,“那我向你討個(gè)人,你給嗎?”</br>
“什么人?”容華微微一愣,自己身邊人,有誰能值得他討的。</br>
小孤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容華,輕吐兩個(gè)字,“白筱。”</br>
容華想也不想,回道:“不給。”將玉簫到到嘴邊,輕吹了起來。</br>
小孤笑笑然問道:“你就不問問我,為何要白筱?”</br>
容華停了下來,唇略離了簫,“你又非當(dāng)真要她,不過是試探于我,我何必多費(fèi)口舌。再說她也并不屬于我,我對她也是想得,而不得,我如何給你?既然給不了,何需多問?”</br>
小孤?lián)u了搖頭,又是裂嘴一笑,這少年比他歲數(shù)還小些,卻如人精一般,凡事開了個(gè)頭,便能讓他知尾,轉(zhuǎn)身撩了車簾,“記好,你欠我的。”</br>
身后傳來容華淡淡的一聲,“好。”</br>
回頭瞥了眼又自吹簫的容華,身子一縱,躍上路邊樹梢,消失在夜色中。</br>
容華簫聲略頓,看著滑落的車簾,輕嘆了口氣,對她當(dāng)真是想得,而不得啊……</br>
伸手出窗口,手指輕彈,一道青煙竄上半空,沒一會兒功夫,有黑影潛上來,如鬼魅般貼附著車頂,“少主,有何吩咐?”</br>
“莫問現(xiàn)在何處?”</br>
“堂主叫屬下通知少主后,休息了一陣出去后,便不見回來,要不要屬下召堂主回來?”</br>
“不,去查他的下落,別驚動(dòng)了他,即刻招艾姑娘前來。”</br>
黑衣人滿腹疑惑,“艾姑娘遠(yuǎn)在南朝……”</br>
容華臉冷了些,“她在京城附近。”他掐指算了算,面色微凝,艾姑娘如果趕得到,莫問或許還能逃過這一劫。</br>
“是,屬下這就去。”</br>
“等等。”</br>
“少主還有何吩咐?”</br>
“叫人盯著珠兒,記好,別看她的眼睛,也不可被她掌心觸到。如果她傷了白筱,殺之!”</br>
“是。”</br>
轎頂風(fēng)聲輕動(dòng),一切又恢復(fù)平靜,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只有幽幽簫聲悠揚(yáng)傳開,給這夜色憑添了些傷感。</br>
馬車停下……</br>
“公子,到了。”</br>
容華步下馬車,一眼見他的親信候在一側(cè),見他回來,迎了上來,見了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br>
他權(quán)當(dāng)不知,進(jìn)了客棧,靜聽附近,并無他人聽墻角,方問道:“何事?”</br>
親信取了封請柬出來,遞給容華,“公子,風(fēng)荻請您賞花,怕是沒安好心。”</br>
容華笑了笑,自然難有好心,“去回他,賞花當(dāng)與美人,兩個(gè)男人有什么月可賞。”</br>
親信點(diǎn)頭應(yīng)了,卻沒立刻走。</br>
容華眉心微鎖,“他可還有別話?”</br>
“來的人還說了句,如果公子肯賞臉,他不追究當(dāng)年私竊‘相思草’之人。公子,屬下覺得,根本不必理會,風(fēng)荻根本不知道當(dāng)年私竊‘相思草’的人是誰,否則且能讓他活到現(xiàn)在。”</br>
“他是不知,但既然他已經(jīng)肯定了有這么個(gè)人存在,他就一定能查出來。”容華打開手中請柬,“你去回他,我會按時(shí)赴約,陪他賞一回月。”</br>
“那個(gè)竊‘相思草’的人與我們又沒有關(guān)系,何必理會。”親信隨他多年,并沒聽他說起過有人私竊‘相思草’的事,并不引以為然,肯能愿他涉險(xiǎn)。</br>
容華抬了抬手,“你照我的話去做便是。”</br>
“公子,這分明是鴻門宴,去不得。再說風(fēng)荻的話且能信得。”親信杵著不動(dòng)。</br>
“風(fēng)荻這點(diǎn)信用還是有,說不追究,便不會追究。”容華想著白筱與青兒打鬧時(shí),臉上的那副撇了皇家外衣的純真模樣,就沖著她只有在青兒面前,才有那一瞬間的她自己,明知是鴻門宴,也得去,“去吧,順便叫人給我備水。”(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