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那些事 !
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了,氣氛安靜的可怕。
杜小琳掀開被子的一剎那,目光所及之處,正是楊小寶的下半身。
他什么時候把圍在下半身的浴巾解掉了?!
楊小寶倒也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畢竟一個大男人面對一個女人,沒啥好害臊的。不但沒有感覺難為情,反倒是楊小寶略微一驚,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看著杜小琳。
足足兩三秒的時間,杜小琳這才緩過神來,驚叫一聲:“無恥!”
又氣又臊的杜小琳情緒一激動,猛地抬起美腿就要踹楊小寶一腳,可是腿剛剛懸到半空中,意想不到的意外再次發(fā)生……
她的動作幅度太過劇烈,浴巾系的又不是太緊,這一下可倒好,浴巾突然從腰間散開了。
白嫩無暇的玉體沒有了半點兒遮擋,浴巾滑落在地,杜小琳渾身上下美不勝收,就這么展露在楊小寶眼皮底下。
楊小寶咽了咽唾沫,好嘛,不看不知道,一看有驚喜啊!這丫頭的身材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
杜小琳驚慌失措,像是羊入虎穴一般的驚恐無助,忙不迭的轉(zhuǎn)過身去,蹲下身立馬撿起浴巾,遮住身后就往客廳對面的房間跑去……
婀娜有致的身材在眼前奔跑,這情景難得一見。楊小寶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跑慢一點啊,都看光了你還跑什么。”
“流氓!”
杜小琳氣得再度怒罵,沖進房間后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反手就把門鎖帶上了。
楊小寶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笑著注視著那道房門。
美人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了,何時能拿下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今晚這場意外雖然沒收獲一個好結(jié)果,卻是讓兩人的關(guān)系再度拉近。
忙碌了一天沒合眼,眼看今晚是沒機會了,楊小寶掏出手機,給蘇鐵發(fā)了條信息,轉(zhuǎn)而便沉沉睡去。
……
早晨十點多,杜小琳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豪華套房里空無一人,楊小寶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心里沒來由的多了幾分擔心,杜小琳剛拿起桌上的座機準備打給楊小寶,卻發(fā)現(xiàn)有一張紙條放在茶幾上。
“我跟蘇鐵去辦點事,晚點回來。你自己吃飯,不要亂跑。”
紙條上的內(nèi)容簡單明了,言辭平淡卻隱隱透出關(guān)心的意味。杜小琳心中的擔憂隨即消散,不由的感到心頭一暖。
他們?nèi)ジ墒裁戳耍縿x那間的疑惑襲上心頭。
臨近中午時分,蘇鐵開著一輛白色的豐田路霸,帶著楊小寶來到了市中心的一處CBD區(qū)域。
高樓林立的辦公區(qū),隨處可見的神色倉促的白領(lǐng),楊小寶坐在副駕駛位上拿著兩張紙,神情嚴肅的抽著煙。
蘇鐵謹慎的表情看著楊小寶,“這些資料是葉啟榮全部的底細,基本沒有漏掉的,按你的吩咐我都找齊了。”
“當時你迫不得已賣掉酒吧的時候,這個律師就是當時股權(quán)交易的代理律師是吧?”
楊小寶指了指文件上的一個名字,陳義達。
“恩。”
蘇鐵臉色冷沉。
這份資料里的內(nèi)容十分詳盡,不僅有葉啟榮的很多不為人知的底細,還有跟他關(guān)系密切的人物,律師陳義達就是其中之一。
楊小寶又看了一眼資料,轉(zhuǎn)而將兩張紙塞進了儲物格里,推門就要下車。
“你打算怎么辦?”
蘇鐵問了一句,跟著就要下車,卻是被楊小寶揚手制止。
“你不用擔心,我先去找這個律師聊聊,按照資料里的地址,應(yīng)該就是這兒了。”仰起頭看了看面前的大廈,楊小寶表情輕松。
蘇鐵沒有應(yīng)聲,楊小寶略微思索,繼續(xù)說道:“我讓你辦的事現(xiàn)在可以去辦了,越快越好,我們晚上六點酒店碰頭。”
“好。”
對于楊小寶的決定和指令,蘇鐵從來沒有質(zhì)疑過,跟從前一樣。
只是對于這次的行動,蘇鐵還有些顧慮。畢竟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在省城可以說是勢單力薄,想要對付勢力根深蒂固的葉啟榮,并非易事。
目送著楊小寶走進了大廈里,蘇鐵這才掉轉(zhuǎn)車頭,霸道車很快沒入了街道上的車流之中。
楊小寶走進電梯,擠進了一大堆白領(lǐng)之中,身邊還有兩個身材火辣,臉上畫著濃妝,身上散發(fā)著刺鼻香水味的眼鏡妹。
電梯停在了11層,剛走出電梯,就看到幾個醒目的燈光牌大字:錦程律師事務(wù)所。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
前臺負責接待的一個女孩正在玩手機,眼看陌生的男人進門,立即起身問候。
“哦,我是來找陳義達陳律師的,朋友介紹我來的,有個案子想要咨詢一下陳大律師。”
楊小寶語氣溫和,隨口扯了個謊。
女接待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日程表,起疑的表情看著楊小寶,“請問先生貴姓?有預(yù)約嗎?”
“沒有,我來的比較匆忙。”楊小寶面不改色的回應(yīng),“因為案子比較大,我也知道陳律師業(yè)務(wù)繁忙,所以沒預(yù)約就過來了。”
這解釋聽起來挑不出半點兒毛病,女接待猶豫了片刻,用座機撥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小聲嘀咕了幾句。
“好,先生這邊請。”
女接待一路引導,到了一間房間門口,敲門走進之后,女接待這才退了出去。
寬敞的辦公室裝修低調(diào),簡約的陳設(shè),門口左右各栽種著一盆富貴竹。根雕茶幾頗顯氣派,靠正面墻邊的位置,兩米有余的實木辦公桌,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坐在桌前忙碌著。
楊小寶并不著急發(fā)話,眼神迅速打量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精氣神很足,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一副金絲眼鏡,穿著襯衣的身材有些清瘦。
“陳律師你好,我有個案子找您咨詢一下。”
男人這才抬起頭,平淡的神色瞥了瞥從未謀面的楊小寶。
“您好,請隨便坐。”
陳義達起身走到了茶幾前,遞了支中華煙給楊小寶,微笑道:“請問怎么稱呼?”
“姓楊。”
楊小寶接過煙點燃,坐在沙發(fā)上淡漠一笑。
“來,先喝杯茶。”
說著就卷起衣袖要給楊小寶倒茶,陳義達似乎沒有意識到危險近在眼前。
“茶就不喝了,”楊小寶擺擺手,一挑眉看著陳義達,“我們談?wù)務(wù)掳伞W窇浘瓢傻墓蓹?quán)收購案還有印象嗎?整個法律過程包括合同細節(jié),都是你經(jīng)手的,對吧?”
陳義達聽了這話,表情明顯有短暫的錯愕,卻是云淡風輕的笑了,“我每年經(jīng)手的案件少說也有兩三百起,楊先生說的什么股權(quán)收購案,我沒什么印象。”
“一紙合同就坑了人家四五百萬,這種案子應(yīng)該印象非常深刻吧,陳律師怎么會不記得呢?”
楊小寶臉上的笑容若有似無,看陳義達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極了。
陳義達不高興了,皺眉盯著楊小寶,“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楊先生如果是來談案子的,我當然歡迎。如果是來找麻煩的,那就不送了。”
“我這不就是在跟你談案子嗎?怎么?辦過的案子就不算案子了?吃了不認賬?”楊小寶的眼神迎了上去,爭鋒相對的語氣反問道。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陳義達只是撥弄了一下手機,沒有再理會楊小寶,徑直起身回到了辦公桌前。
緊接著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四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進來,一樣的板寸發(fā)型,一樣的兇狠臉色。
楊小寶不屑的眼神掃視四個男子,轉(zhuǎn)而看向辦公桌前的陳義達,“呵,陳律師這就下逐客令了?”
“趕緊走,不要妨礙我辦公,免得鬧得太難看,大家臉上都掛不住。”陳義達沒有立刻發(fā)怒,眼神卻是愈發(fā)的兇狠。
“我要是說我不走呢?”
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楊小寶敲了個二郎腿。
陳義達冷哼了一聲,朝四個男子使了個眼色,四個男子即刻會意,動作一致的朝楊小寶逼近。
兩個男子從左右兩側(cè)迅速迫近楊小寶身前,出手的速度很快,想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擒住楊小寶。
看似不為所動,楊小寶并沒有著急動作,直至兩個男子的手掌接近自己身體的那一瞬,他才出手了。
凌厲的反手擒住右側(cè)男子的手腕,左手同時擊出,身子飄然如羽,楊小寶起身的瞬間,兩個男子分別被擰住了左右胳膊,動彈不得。
見勢不妙的另外兩個男子瞬間沖了上來,楊小寶沒有半分慌亂,一腳一個,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殺傷力卻是駭人至極。
在后的兩個男子還沒碰到楊小寶分毫,像是兩只沉重的沙袋一樣向后飛了出去,撞在墻壁上發(fā)出了兩聲悶響。
撇開了被自己擒住胳膊的兩個男子,楊小寶閃電般的速度移到了陳義達跟前。
四個男子只覺不寒而栗,這男人的身手未免也太強悍了些。以一敵四,瞬間讓四個男子喪失了戰(zhàn)斗力。
陳義達目睹剛剛發(fā)生的不可思議的狀況,瞬間大腦空白,后背冷汗直冒。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陳義達吞咽著唾沫,緊張萬分的表情看著楊小寶,“你想怎么樣?”
“我是誰不重要。”
楊小寶摁住了陳義達一側(cè)肩膀,眼神讓陳義達從心底生出一股強烈的恐懼,“冤有頭債有主,我知道你只是個中間人。放聰明點兒,就像你剛才說的,免得鬧得太難看,大家臉上都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