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色莫名的讓阮知夏想起新婚夜那晚,也是同樣的紅色。
阮知夏面色一囧。
林媽這是在搞事情???
“林媽,這太紅了吧?要不,換件?”
這紅色實在是太招搖了,她還是想低調些。
“不紅不紅?!?br/>
林媽連忙將阮知夏推進了換衣間,不給阮知夏說不的機會。
阮知夏實在是無奈,只好換上。
當阮知夏換上出來的時候,林媽的眼神立即亮了起來。
阮知夏膚白如血,在紅色的襯托下,更顯得肌膚白的發光,抹胸的設計,偏保守,卻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使她看上去,清純中帶著一絲妖媚。
她海藻般的墨發沒有扎起,就這樣散落著,長發及腰,烏黑濃密,宛如瀑布一般,直流而下,落在腰間。
精致清純的五官在晚禮服的襯托下,透著幾分嫵媚動人,讓她越發的耀眼。
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眨著,好似會說話一般,直透人心,讓人不禁被她蠱惑住。
林媽就這樣看著阮知夏,看呆了。
阮知夏見林媽定定的看著她,眼睛都不眨的,便伸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林媽?”
林媽倏爾回神,朝阮知夏夸贊道:“少夫人,這身晚禮服穿在你身上,簡直就是量身定作一般,真好看?!?br/>
纖纖細腰,不盈一握。
長發及腰,亭亭玉立。
膚白媲美,身姿高挺。
唇紅齒白,笑顏如嫣。
這簡直就是從畫里走出來的小仙女啊。
阮知夏并沒有看鏡子,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只是笑了笑,不做言語。
她自己的顏值,她知道。
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她五官極好,耐看,她自己覺得還是不錯的。
畢竟她媽媽就是個美人胚子,她自己當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林媽之后又給阮知夏找來幾雙紅色的高跟鞋,最后都被阮知夏拒絕了。
一身紅,真當是在結婚么?
阮知夏無奈笑了笑,最后自己從鞋柜里,選了一雙銀色泛著沙鉆光澤的平底鞋穿上。
她凈身高一米七三,她不想再穿高跟鞋,那樣會顯得她像一棵大樹,難看死了。
平底鞋舒適又好走路,她最喜歡了。
司暮寒進來的時候,林媽剛好替阮知夏整理好發型。
看著像是變了個人的阮知夏,即便是見慣了各色美人的司暮寒都禁不住驚艷了一下。
這個女人,似乎像個寶藏,總是能給人帶來意外和驚喜。
紅色,不是他第一次見她穿,但是穿得如此驚艷,卻是這一次。
上一次的晚禮服偏暗,沒有把她骨子里的優質彰顯出來。
這一次的晚禮服像是為她量身定作一般,將她骨子里的優越全都展現出來了。
使她美艷逼人,驚艷絕倫,像從畫里走出一般。
司暮寒輕咳了一下,掩蓋住自己那不安分燥動起來的心跳,對林媽問道:“好了嗎?”
“好了好了,可以出發了?!?br/>
林媽興奮不已的說道。
那神情,好似自己嫁女兒一般的激動。
阮知夏看著林媽那激動的神情,很是無奈。
林媽,太可愛了。
阮知夏將目光落在司暮寒的身上,見他不似平時那般的隨意,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裝,剪裁得體的白襯衣打底,衣領上面打著深色的領帶,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褲。
頭發還梳理的一絲不茍,更重要的是,臉上竟然還帶了一個銀色的弧形半邊面具。
那面具設計很獨特,像是專門定制的一樣。
僅僅只是遮去了他臉頰上那些猙獰的疤痕,卻把完好的半邊臉和眼睛,嘴唇,鼻子露了出來。
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美男子。
不……
應該是坐著輪椅出來的美男子。
之前看結婚證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男人如果沒有毀容,簡直就是行走的美顏相機。
五官細膩的沒有一絲毛孔,而且肌膚很白,可能是昏睡了四年的原因,使他看上去,白的有些病態。
但這些都使他看上去,更加的帥絕人寰。
她想,一定是上天太妒忌他的美貌,所以才會毀了他的半邊臉。
可偏偏毀了容的他,殺傷力還是非凡的。
她就被殺的不行,總是被蠱惑的自覺過濾了那猙獰的疤痕,只看到他美絕人寰的半臉,然后腦海里自動生成他帥到上天都嫉妒的絕世容顏。
艾瑪,她的思想貌似很危險啊!
她好像對這冷閻王越來越上心了,不是什么好兆頭啊。
在林媽那宛如送女兒出嫁的目光下,阮知夏推著司暮寒走出了別墅,坐上了黑色的邁巴赫。
……
司家老宅門口。
司家老宅落座于杭城的西邊,占據了近乎百萬平方的地皮,建筑成了一個月牙形的莊園。
所有的建筑圍著月牙形而建立,上面是藍色的瓦頂。
像是英式風格的城堡,很是宏偉壯觀。
老宅大門,是一個大拱門,對面,是一個超大的停車場。
走進拱門,那就一個大到驚人的平地,那里有著巨大的泳池和透明玻璃花房與及望過去,那形成月牙般的高巍建筑物。
宴會就是在那一片平地里舉行的,是露天宴會。
被邀請來的賓客非富即貴,都是上流社會的高官和貴婦或者名門千金貴族子弟。
宴會里,賓客云集,燈火闌珊。
夜幕下,那些燈光如同火焰一般的耀眼,將宴會場地照耀得璀璨奪目。
宴會場地的中央有著一個舞臺,舞臺上的背景是用司暮寒和阮知夏兩人結婚證的照片來當背景。
上面閃著幾個耀眼的字體:恭祝我孫兒與孫媳婦新婚之喜。
還有那長達至門口的紅毯,都在提示著,今晚的主角,是司家長孫司暮寒和他的新婚妻子阮知夏。
當初的婚禮是簡單舉行,就雙方家長,在一個禮堂舉行的。
現如今,司老爺子大肆操辦宴會,眾人都在議論紛紛,猜測著司家孫長媳到底是何方人物,惹得老爺子如此興師動眾為她操辦宴會。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
司暮寒坐著輪椅,手牽著阮知夏的手,忽然出現在紅毯上。
像是為了迎接兩人的到來,高臺上的燈光也跟著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