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束后。
羅安安立即私聊阮知夏:【夏夏,那個到底是誰?那濃濃的惡意,怎么那么像你家大魔王呢?】
阮知夏:【恭喜你真相了,就是我男人。】
羅安安:【可以啊!什么時候把大魔王收拾的那么服服帖帖了?竟然還帶你打游戲。】
阮知夏:【安安,我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羅安安心驚膽戰:【別告訴我,你男人就在旁邊……】
阮知夏:【……恭喜你答對了。】
羅安安:【那個夏夏,我還有事,我先下線了!】
羅安安直接遁地下線去了。
阮知夏笑了笑,看向司暮寒,“被你嚇跑了。”
司暮寒冷哼,“我何時嚇她了?”
阮知夏聳聳肩,“你的大名就足以嚇跑她了。”
司暮寒冷嗤,“沒膽子。”
司暮寒手戳了戳她的手機屏幕,“離了!”
阮知夏立即點開親密關系,發出對歲月安好解除關系的邀請。
“怎么還沒離?”司暮寒見還顯示這情侶關系,很是不爽。
阮知夏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就算離婚也要雙方同意啊!等安安上線看到同意了才行啊!”
司暮寒抿唇,退出游戲,“麻煩。”
“以后不許再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
阮知夏不由笑了,“我說司先生,男人的醋你吃就算了,女人你也吃?”
司暮寒支起身子,咬著牙說道:“女人也不行!”
說著,他便慢慢地躺平了身子。
阮知夏也跟著躺平身子,頭枕著司暮寒的胳膊,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劃著圈圈,她嬌嗔的念叨了句:“霸道。”
司暮寒環住她的腰,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你有我就行了。”
不管是親弟弟,還是好閨蜜,都一邊去。
“小氣鬼。”
阮知夏嘟著嘴念喃著。
聊著聊著,阮知夏支撐不住困意,閉目入睡了。
司暮寒將自己的游戲賬號和密碼給關閻發出后,讓他務必在一個星期之類,給他升級好三十級,段位升到鉆石,至于英雄,全買了!
于是,當關閻收到司暮寒的信息時,震驚的從床上摔了下來。
“臥槽,世界是瘋了吧!”
關閻坐在地毯上,看著手機屏幕,感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他家少爺竟然打游戲了!
實在是嚇人的很啊。
……
阮天民會找上門來,阮知夏實屬意外。
親子鑒定已經送過來了,而她也看到了。
她和阮天民,并沒有血緣關系。
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談不上震驚,也談不上難過。
只是覺得有些命運弄人。
再次見到阮天民,阮知夏的心里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仔細想想,這個男人并不欠她什么。
他供她吃,供她住,供她上學,已經是言之意盡。
他也沒有虐待過自己,除了偏心一些。
丁宛瑜虐打她時,也都是瞞著阮天民的,這樣說起來,他好像對她,算的上好的。
畢竟對于一個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他不僅得養著,還得供她上學,還要擔著她名義上的父親,沒有讓她成為沒有爸爸的孩子。
阮天民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他的兩邊鬢發竟然泛白了。
阮知夏看著,心里莫名的有些難受。
“你找我有事嗎?”
阮知夏問阮天民。
阮天民神情有些復雜的望著阮知夏。
時而恍惚,似乎在透著她看著別人。
阮知夏知道,他一定又是把她看成媽媽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心愛過她媽媽的呢?
如果真心愛過,又為何會跟丁宛瑜牽扯不清?
可如果不愛,他又怎么容得下她在阮家那么多年。
她發現,她從未了解過她這位名義上的父親。
以前總是埋怨他不疼愛自己。
如今想想,他要是能夠疼愛自己,那也許才是虛假的。
畢竟她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她是媽媽和別的男人生下來的。
“有事嗎?”
阮知夏又重新問了句。
她不太習慣被阮天民當成媽媽看待的目光。
那感覺,實在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阮天民晃過神來,趕緊說道:“夏夏,那個視頻,你從哪得來的?”
阮知夏愣了愣,倒是沒想到阮天民問的是這個。
她問他,“你問這個干嘛?”
阮天民說:“當年我把一切的痕跡都抹去了,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
說到最后的時候,阮天民緊攥成拳,青筋暴起。
當年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策劃。
不然不會那么巧,那個男人會闖進他訂的房間,把琬兒給……
“你的意思是?”
阮知夏細想極恐。
“當年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阮天民也不瞞著她,反正她都已經知道了,他也沒有瞞著的必要。
“什么?!”
阮知夏激動的站了起來。
“視頻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追問。
她想知道,那個疑是她親生父親的男人到底是誰!
阮天民極其憎恨的笑了笑,“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捅死他了!”
阮知夏重重的跌回沙發上,一個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氣。
阮天民聽到了她的異樣,不由問道:“你怎么了?”
阮知夏不礙事的搖了搖頭,“沒事。”
說來也是諷刺。
她還是他的‘女兒’時,從未見他關心過自己一次。
現如今,倒是難得讓他關心一回。
阮天民看到了她右背肩胛上有著一抹血紅,他不由蹙了蹙眉,“你受傷了?”
他的聲音有些大,以至于不遠處的女傭都聽到了。
候在廳房外的女傭不由看向了這邊,見阮知夏扭頭看著自己受傷的地方,連忙跑了過來。
很是擔心的問道:“少夫人,您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女傭很是惶恐。
要知道少爺是多么在乎少夫人。
連吃飯都要親自喂著。
要被少爺知道少夫人的傷口扯開了,那還不得變天了啊!
“去給我準備新的紗布。”
阮知夏淡定的吩咐著女傭。
她傷口扯開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司暮寒知道。
那個大驚小怪的男人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波及到阮天民,甚至是別墅里的女傭。
阮天民在一旁看著,眉頭越蹙越深,“夏夏,我聽說前兩天,司暮寒遭遇了刺殺,你的傷,是不是因此受的?”
“這不關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