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二叔。
怕是你這一生,都沒有機會再出來了。
而他,也不會允許!
最終司晉中被警察帶走。
上了警車的時候,司晉中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琳兒就在警車上。
一個女警扶著她,她哭得滿眼通紅,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司晉中看著那個清純柔弱的女孩,臉上的怒意更重了。
他嘶吼一聲,“琳兒,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要出賣我?”
他是真的愛她的。
她是他那么多情人里,他最喜歡的一個,他甚至想過要給她名分的。
沒想到到頭來,卻養(yǎng)出了一條白眼狼!
琳兒滿臉憎恨的看著司晉中,“是你殺了我的姐姐,還強爆了我,逼我當你的情人!”
琳兒似乎恨極了他。
同時也怕極了。
身子都在瑟瑟發(fā)抖。
那名女警同情的攬住琳兒,并對司晉中喝道:“畜生!你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司晉中死死的瞪著琳兒。
他沒想到,她竟然是當年那個女人的妹妹!
他可真是鬼迷心竅了。
招了一條毒蛇在身邊!
真是一時失足千古恨。
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算計了。
司晉中唾敗的被帶上了警車。
而琳兒則是窩在那個女警的懷里,滿眼的冰冷。
司晉中,你殺了我的姐姐,你也別想活得好好的!
誰能想到,如此柔弱的一個女子,竟然如此心機深沉。
當然,這一切,都少不了司暮寒在背后推波助瀾。
一切的一切,都在司暮寒的算計之中。
……
司晉中被帶走后,會議也就結束了。
眾人都散了。
司暮寒坐在主位上,司暮霏在一旁看著他。
司暮霏張了張口,正要說點什么,誰知嘴巴剛張開,聲音還沒發(fā)出來。
便聽見司暮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要說的話,自然的就頓住了。
因為司暮寒接了電話之后,也不知道是聽到了什么,二話不說的就直接站了起來,走出了會議室。
司暮霏看著人去樓空的會議室,無奈的嘆了嘆口氣。
所以說,爛攤子,只能她來收拾了么?
——
司暮寒接到林媽的來電,立即趕了回來。
回來的路上,他還特地給宋清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立即安排一名最好的婦科醫(yī)生到家里來。
宋清嵐接到司暮寒的電話,聽著他命令式的話語,真想哀嚎,她是不是上輩子,真的殺了司暮寒全家啊。
所以他這輩子動不動就來禍害她!
外科找她也就罷。
現(xiàn)在特么一個婦科也找她。
雖然只是讓她找婦科醫(yī)生,但他明明可以自己直接找一個的啊。
所以說,為什么一定非要麻煩她呢?
司暮寒回帝菀的時候,阮知夏已經睡著了。
可即便睡著了,她的眉頭也是一直緊皺著的。
似乎真的很疼。
司暮寒看著她如此難受的面容,真是恨不得替她受過。
“少爺,少夫人應該是有很嚴重的痛經,剛剛還痛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林媽很是心疼的說道。
司暮寒不解的看著林媽,“每個女人都這樣嗎?”
做女人似乎挺麻煩的。
不僅每個月要流血,還痛成這樣?
司暮寒真的恨不得想個辦法,讓她可以不再這般痛苦。
林媽愣了愣,好半天才明白過來自家少爺話語間的意思。
她搖了搖頭,說,“并非如此。”
“有的人痛,有的人不痛的。”
“少夫人小時候應該是沒有好好的注意,所以才落下了痛經的毛病。”
要是她有女兒,一定要給她照顧的好好的,千萬不要弄得宮寒什么的,那痛起來,真的是要命的呢?
她雖然沒疼過。
但是她也是生過孩子的人,想必一定跟生孩子一樣痛吧。
司暮寒問,“能治嗎?”
林媽不懂這個,“應該可以吧,據說好好調理,是可以緩解的。”
“嗯。你下去看看我找的醫(yī)生來了沒有。”
司暮寒揮揮手,說罷。
“是。”
林媽鞠了鞠躬,退了出去。
林媽出去之后,司暮寒滿眼心疼的揉著阮知夏的眉眼,似乎想要將她緊皺的眉給撫平了。
“呃……”
阮知夏驀地發(fā)出一聲痛吟,緊接著,睜開了眼。
看著擱在自己眼前的大手,阮知夏愣了愣,爾后,目光順著男人的手,望了過去。
看著司暮寒滿臉心疼的看著自己,阮知夏的心,微微一暖。
她唇瓣微啟,“你怎么回來了?”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忙嗎?
怎么就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
司暮寒撫了撫她的眉間,說道:“是不是很痛?”
阮知夏怔愣了一下,隨后搖頭說,“還好。”
已經痛習慣了,倒是不覺得有多痛了。
只是這一次,好似比之前的還要痛一些。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還說還好。”司暮寒點了點她的鼻子,不悅的說道:“眉頭都皺起來了。”
“那也沒辦法啊。反正痛兩天就過去了。”阮知夏努了努嘴,無辜的看著他。
有些感性的眸直勾勾的盯著他,水靈水靈的,黑幽幽的,特別像圓圓的黑葡萄,好看極了。
“還要痛兩天?”
司暮寒的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這痛的那么厲害,還得痛兩天?!
“嗯嗯。”
阮知夏點點頭。
忽地,又呻吟了一下,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痛的她眉頭緊蹙。
司暮寒見了,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伸手撫上了她的小肚子,輕輕地揉著,“這樣有沒有好點?”
阮知夏點了點頭,“嗯,好多了。”
實際上,真的沒差。
可是他的手心熱熱的,揉搓在肚皮上,確實有一點點的舒適感。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男人那顆關切她的心,讓她覺得很是溫暖。
忽然的,并不是那么疼了。
司暮寒也知道這樣是緩解不了阮知夏的痛苦。
只能這樣做,讓自己覺得心里好過些。
仿佛自己能夠幫得到她。
不會兒,婦科醫(yī)生就到了。
阮知夏得知司暮寒喊來了醫(yī)生,差點沒被他氣到。
她不過就是痛經而已。
司暮寒竟然把醫(yī)生都喊來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阮知夏氣惱的白了司暮寒一眼,卻顧及有人在,也不跟他鬧脾氣。
當那名婦科醫(yī)生得知自己是過來給阮知夏看痛經的時候,嘴角都是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