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臉頰湊到她的手心里,蹭了蹭,聲音低啞的喊著,“夏夏……”
她怎么可以離開他那么久……
怎么可以。
他需要她好好的補償他。
好好的補償。
低頭吻了上去。
深深的,熱切的。
深不可測的。
炙熱的吻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
阮知夏沒有拒絕。
反而是顫栗的感受著。
享受著。
不僅僅是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
她回應著他的吻,手,不安分的撫了上去。
摸索著,解開他的衣扣,將他的襯衣給脫掉。
脫掉襯衣后。
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冰冷的皮帶。
她顫了顫睫毛,抬眸看著男人。
看到他眼底的期待和隱忍。
她閉上眼睛,用力的吻了上去,然后手,解開他的皮帶。
司暮寒深深的盯著她,盯著她因為動情而緋紅的小臉。
許久未見的兩人,就如小別勝新婚。
不停的愛著對方。
不停的暖著對方。
好似天荒地老,永不分開一般。
夜。
綿長而寂籟。
他們的愛,卻一直深濃的纏綿著。
……
不知過了多久。
阮知夏才軟綿綿的癱在司暮寒的懷里。
頭枕著他的胳膊,小手按在他光潔,汗水黏黏的胸膛上。
輕喘著氣。
司暮寒仰躺著,手攬住她光著的肩頭,呼吸同樣重重的喘著。
好似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
確實也是。
今晚的兩人都有些過于放縱了。
所以結束后。
誰也不想動,只想就這樣,靜靜的擁著,就這樣靜靜的喘著。
空氣間,旖旎的氣息還沒消散。
地上的衣物亂七八糟的堆在那。
兩人誰也沒有理會。
過了一會兒。
房間里傳來了阮知夏嘶啞的聲音,“司暮寒,我想洗澡。”
她身上全是汗。
司暮寒的也是。
兩人還抱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從水里蹦出來的魚兒,渾身滑不溜秋的。
別提有多難受了。
司暮寒稍微緩了一口氣,起身,將她一把抱起。
阮知夏被他忽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趕緊抱住了他的脖頸,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說一聲啊?”
真是的。
總喜歡搞忽然襲擊,想要嚇死她么。
司暮寒意味不明的回了句,“乖,省點力氣,待會兒用。”
阮知夏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很是不解他這話,什么意思。
直到……
浴室里傳來了她有氣無力的慘叫聲。
“司暮寒”
“……”
事實證明,叫是沒用的。
阮知夏再度被司暮寒從浴室里抱出來的時候,早就昏了過去。
司暮寒細心的幫她擦干身子,并且拿出吹風機,給她吹干頭發,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早上一早。
阮知夏就被肚子餓醒了。
醒來的時候,司暮寒早就不見蹤影。
她干咧咧的罵了句,從床上爬了起來。
腳剛著地。
她就重重的跌回了床上。
要命。
餓了一個星期的男人,是那般的勇猛。
真叫人吃不消啊。
幸虧不是天天都如此,不然這日子,她還要不要過了?
林媽端著早餐上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阮知夏捂著自己的腿,坐在床上,那被滋潤過的臉色,那就一個紅潤。
林媽姨母笑的走了過來,將早餐放在床頭上,對著阮知夏說,“少夫人,餓了吧。少爺吩咐我上來叫您起來用餐。”
阮知夏尷尬的看著林媽。
總覺得林媽那笑容,不要太明顯了。
她忍不住撫額,心里將司暮寒臭罵了好幾回。
林媽笑呵呵的說著,“少夫人不必害羞,林媽我是過來人。”
阮知夏頓時臉更紅了。
林媽這話說的,說的她更不好意思了。
“林媽,你先出去吧,我洗漱了,就會吃的。”
阮知夏再讓林媽待在這,她以后都不好意思與林媽對視了。
林媽笑了笑,“好好好,我下去了,少夫人,您記得趁熱吃。”
說著,便走了出去。
阮知夏看著林媽的背影,無奈的扯著唇。
這下子,估計別墅里的人,都知道她又被司暮寒抱的下不來床了……
哭唧唧……
可惡的司暮寒。
她不要臉的啊——
——
意外的。
司暮寒接到了沐季白的來電,說有事想跟他單獨談談。
司暮寒如約來到了沐季白約定的酒店包廂里。
服務員領著他走進了包廂。
在他進去之后,便悄然的退下,順帶著,把門給帶上。
司暮寒往里走,便看見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沐季白。
他面容俊秀,穿著淺金色的西裝。
帶著金絲框眼鏡,很是斯文謙和的樣子。
司暮寒走了過去,坐在沐季白的對面。
看著正在煮茶的沐季白,他眼眸沉了幾分,“你身為夏夏的小舅舅,囚禁她,你意義何為?”
沐季白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寒少說笑了,我這哪里是囚禁,我這明明是不想讓她身處虎穴罷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寒少不會不懂吧!你是怎么跟夏夏結婚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沐季白看著司暮寒,一字一頓的說道:“之前,是我不在,所以才讓你有機會威脅她,如今我回來了,我是不可能再讓她待在你的身邊的!”
司暮寒冷冷的笑了笑,“這是我與夏夏的事情,沐先生不過是夏夏的舅舅,你憑什么插手夏夏的感情!”
不管他之前是怎么和夏夏結婚的。
都不可覆蓋他愛她,她也愛他的事實。
也許開始并不美滿,但不妨礙他們相愛。
他沐季白不過是夏夏的舅舅,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外姓的親戚罷了。
憑什么替夏夏決定她的人生!
沐季白戳了戳鏡框,鏡片反擲出一絲冷光一閃而過,快的讓人無法察覺。
他依舊是溫文儒雅的笑著,“你也說了我是夏夏的舅舅。
就憑我是她的小舅舅,我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跟一個無法給她幸福保障的人在一起!”
沐季白拿出了先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遞給了司暮寒,“寒少,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給不了她幸福,就給她自由。”
司暮寒看著沐季白手里的協議書,瞳孔縮了縮,他面色瞬間冷沉了下來,他將離婚協議書撕開了兩半,深冷的說道:“不可能!”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