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
不!可!以!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以后可能會喊別人爸爸。
司暮寒只覺得光是想想,都覺得火大。
心里愈發的覺得,什么孩子的,能不要就不要。
阮知夏好笑的看著司暮寒,看著他在那發悶氣。
她走過來抱住他,下巴蹭著他的肩膀,“司暮寒,不管醫生怎么說,我們都不能放棄好不好。”
“你一定能夠挺過去的。”
“夏夏,我會努力的。”
司暮寒反手抱住她。
他不甘心讓她一個人留在這個世間。
所以不管怎么樣,他都要和命運搏一把!
阮知夏眼角泛起了眼花,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
時間,一點一滴的消逝。
阮知夏每天除了上廁所,基本全程都陪在司暮寒的身邊。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她不想浪費一點的時間。
她想要在這一個月,盡情的陪伴她的男人,好好的愛他。
……
司暮寒迎娶新歡的消息,幾乎布滿整個杭城頭條。
報紙,網絡,幾乎都在報道著這則新聞。
更有人傳聞,司暮寒極其寵愛這個新歡,比起舊愛阮知夏,司暮寒對阮子柔這個新歡,可謂是寵出了新天際。
天價婚紗,隨手就是送名車,豪宅的。
阮子柔這陣子,可謂是風頭出盡。
成了杭城,人人羨慕的標本。
……
看到這個頭條的時候,阮知夏正在陪自家男人出國旅行。
因為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司暮寒問阮知夏有沒有哪里想去的。
阮知夏說,想去愛情島看看。
更重要的是,阮知夏是想到那里去祈福。
據說那里的許愿樹,很靈驗。
七十年前,就有一個得了癌癥的女孩和她的男朋友去許愿,最后女孩成功化療成功了。
她也想去試試,她想要司暮寒活著。
……
國外,比起國內,要自由一些,不會有人跟拍他們。
所以兩人也樂得清閑些。
阮知夏穿著夏季的長款沙灘裙,挽著司暮寒的手臂,漫步在海邊。
愛情島的海水,澈藍的像藍天,清澈透亮,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迎面而來的海風,更是帶著一股鮮甜的味道,空氣間,都好似甜蜜蜜的。
阮知夏側眸看向自家男人。
他一身黑色的襯衣,下面一條黑褲,鼻梁上帶著一副墨鏡,簡直就像是雜志封面里走出來的頂級男神。
渾身上下,都泛著濃烈的荷爾蒙。
真叫人春心動蕩。
阮知夏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女人對自家男人的注視,有些不爽的瞇了瞇眼。
這個男人,生的這般好看,是想要給她引來多少情敵?
瞧瞧。
那些恨不得頂替她的女人們,看著她家男人,像要吃人似的。
那目光,別提多炙熱。
阮知夏橫掃過去,微揚下巴,一副此男人是我的,宣告著自己的主權。
一些羞澀點的女人見人家女朋友都望過來了,趕緊低下了頭去。
雖然時不時的還會瞄上幾眼,卻沒有之前那么的明目張膽了。
有些開放的女人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挑釁般的朝司暮寒吹了吹哨子,還故意擠了擠(胸)前的那兩坨肉。
阮知夏看到這里,不由笑了笑。
幸虧司暮寒這會兒看不見,要是看得見,搞不好會被這些女人的巨大給晃的頭昏眼花。
(胸)大又怎么樣?
可惜司暮寒就喜歡她這樣的。
阮知夏不屑的勾了勾唇,然后蹭了蹭司暮寒的手臂,嗲嗲的說道:“親愛的,你喜歡(胸)大的女人嗎?”
司暮寒,“……”
莫名的覺得有股酸味,是他的錯覺嗎?
好端端的,問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怎么了?”
司暮寒因為看不見,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在他的面前,有著一個(胸)大自認為自己便是無敵的華國女人試圖勾引他。
阮知夏陰陽怪氣的說,“有個胸超級大的美女想要跟你搭訕呢。”
“……”
司暮寒無奈。
他什么都看不見,這也能躺槍?
“乖,除了你,任何女人在我的眼里,都是空氣。”
司暮寒此話一出,那個挺著胸,正要晃的華國女人面色一僵。
阮知夏聞言,頓時甜蜜蜜的吻了司暮寒一口,“老公,木馬……”
聲音超級響,帶著一股得意的響勁。
因為實在是不想看到那個討人厭的大胸女。
阮知夏干脆挽著自家男人往別處走去。
感覺到阮知夏不明的情緒波動,司暮寒輕笑道:“吃醋了?”
阮知夏哼了哼,“還不是你太耀眼了,個個盯著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你一般。”
司暮寒不由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只覺得寒毛直豎,惡心死了。
他摸了摸阮知夏的頭,一臉正經的說道:“夏夏,你要保護我。”
他可不想被一群女人分尸。
阮知夏好笑的看著自家男人,“我保護你?”
“你確定?”
她可是想吃他的其中一個女人哪……
“怎么?你不肯?”
司暮寒挑眉,暗淡無神的眸好似在看著她,又好似什么也看不見。
“誰說不肯了。你是我男人,我當然會保護你的啊,只是……”
阮知夏忽地邪惡的看著司暮寒,頗有幾分挑逗的意思,“可是我更想吃你吖。”
司暮寒,“……”
他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他家純情的小女人,何時變得如此直白,還那么……
咳咳……
搞不好是近墨者黑,被他傳染的。
司暮寒手指輕輕地捏了捏阮知夏的小臉蛋,嘴角勾起一絲邪魅,“你想怎么吃我?”
阮知夏驀地臉紅了起來,抱著自家男人的手臂,有些扭扭捏捏的說道:“你管我怎么吃呢?”
誰讓他秀色可餐,她想吃,這不是正常么。
更何況,她的男人,她想吃就吃,還不允許了?
“好好好,我不管,我躺好,任你吃?”
司暮寒的嘴角微微上揚,嘴里發出一聲輕笑。
阮知夏欲拒還迎的哼了哼,“誰要吃你了。”
“呵……”
司暮寒只覺得肺腑深處纏繞著一股甜蜜的清泉,甜的讓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阮知夏傻愣愣的看著自家男人。
真的有一種,一笑傾城的既視感。
她家男人還真的不能笑,一笑就迷死不少女人。
阮知夏頓時伸手捧住他的臉頰,捏了捏,“不許在外面笑!”
司暮寒,“……”
他又做錯了什么?
阮知夏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薄唇,很是霸道的說道:“你都不知道你笑起來多迷人,以后只能在我的面前笑。”
司暮寒忍住上揚的唇角,面無表情的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