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太好,不……方便。”
她坐在他的腿中間,怎么看都不方便啊。
而且他似乎還……
阮知夏很是尷尬的慫著頭,這真的……
好那個……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很方便。夏夏,你這樣……”
司暮寒俯身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個字。
阮知夏頓時羞紅了臉,她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樣也太……”
剩余的話似乎真的太難以啟齒,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夏夏,之前是你說要滿足我所有的需求的,怎么?現在就要反悔了?”
司暮寒循循誘導著。
“我……沒有。”
她只是覺得,那樣真的太羞恥了。
司暮寒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腰肢,低沉的嗓音像要勾她魂似的,輕輕的在耳邊響起,“夏夏,開始吧。”
阮知夏看著那滿餐桌的食物,再想起剛剛男人對她提的要求,不由覺得臉有些燥。
可是一想到也許是兩人最后的時光了,她目光又不由堅定了許多。
“那我開始咯……”
她咬了咬唇,伸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獅子頭,自己嘴里咬住了一半,然后露出了一半。
隨著她扭了扭頭,直接湊到男人的嘴上去。
司暮寒感覺到有東西喂到了他的嘴邊,他張嘴咬住了阮知夏遞過來的獅子頭。
阮知夏見司暮寒已經成功吃到,便想要退開來。
然而就在她準備松嘴的時候,男人忽然將獅子頭的另一半咬進嘴里,直接咽下去后的同時,含住了她的唇,不準她撤離。
阮知夏頓時瞪大了眸,震撼的看著司暮寒。
這個男人……
說好的只是嘴對嘴喂食……
怎么連她的唇都吻著了!
阮知夏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伸手去推司暮寒。
司暮寒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扣住她的腰肢,更深的吻住了她。
美味的紅燒獅子頭還有一半在她的嘴里,就那樣的被男人邊吻邊吃,就那樣的吃光了。
之后,阮知夏被引誘著,一步一步的跳入了男人為她準備好的甜蜜陷阱里,最后被吃的一干二凈。
……
阮知夏躺在床上,累的氣喘吁吁。
她感覺真的要瘋了。
這個男人到底哪來那么的力氣。
明明剛爬完山,還背了她將近一小時,竟然還有力氣……
還不止一次。
這體力,也太好了吧。
“司暮寒,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有多少力氣沒有使出來?”
阮知夏側眸看向躺在身側,同樣喘著氣的男人。
比起她,男人不過只是輕微的喘。
聽了她這話,司暮寒一個翻身,又壓在了她的身上。
阮知夏頓時瞪大了眸看著他,滿意嗔意的問道:“你干嘛呢?”
“不是你問我還有多少力氣還沒有使出來嗎?我現在用行動告訴你,我還有多少力氣沒使出來。”
司暮寒說罷,完全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堵住了她微張的嘴。
阮知夏,“……”
還能禽獸一點嗎。
她不過就是隨口一問,不是要他身體力行啊!
他就不能節制一下?
最后的最后。
司暮寒用實力告訴了阮知夏,他剩余的力氣,還足以讓她下不來床。
……
第二天。
阮知夏都在床上度過的。
她整整睡了一整天。
渾身酸軟的她下不來床。
真的累。
累到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爬了半天的山,又被男人壓著【內容修訂】,她真的吃不消啊。
她發誓,她再也不聽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了。
什么就一次!
一次就是一整夜!
還能再坑一點嗎?
“夏夏,起來吃點東西。”
司暮寒讓客服送來了晚餐,因為阮知夏一天沒有進食,所以司暮寒點一鍋海鮮粥。
美味的粥散著誘人的味道,使得阮知夏口水都要被勾出來了。
她趴在床上,看著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她面前的司暮寒。
一口老血都被氣出來了。
她有氣無力的說道:“累……不想起來。”
司暮寒已經熟悉了房間的構造,所以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摸索到了被窩里的阮知夏,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阮知夏身上沒有穿衣服,被他這么一抱,頓時春光乍泄。
“啊啊啊——”
阮知夏當場就叫了起來,“司暮寒,你你你……”
司暮寒似乎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還一臉正經的問她。
“怎么了?”
“你問我怎么了?我衣服都沒穿,你就給我抱起,我不害羞的啊!”
阮知夏氣的想打他。
幸虧現在是晚上,而且窗簾也拉上了,不然她真的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了。
“……”司暮寒這才意識到手里的觸感不太對勁。
不過他也沒有放下她,反而是理直氣壯的說道:“現在是晚上,我又看不見,你害羞什么?”
阮知夏氣的瞪了他一眼。
過后發現他根本看不見。
便懶得跟他計較。
“你先放我下來。”
雖然她真的很不想動。
可是就這樣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懷里,她還是覺得難為情。
司暮寒向前走了兩步,將她放到了床上。
阮知夏撿起床上的浴巾圍在身上,伸出手,像高傲的女王一般,對司暮寒哼了哼,“好了,你可以抱我進去了。”
司暮寒伸手摸到了她的手,然后彎腰,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浴室。
司暮寒將阮知夏放到長長的洗漱臺上坐好。
然后摸索著,給她擠好牙膏,遞給她。
阮知夏坐在那,看著男人明明什么都看不見,卻能那么準確的摸索到牙刷,并且給她擠好牙膏。
她眼眶倏地一熱。
她很是心疼。
她還記得,當年他們被救出的時候,他的眼睛也是看不見的。
所以他是不是以前就練過這些了?
不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他怎么可能做到行動如此自如,仿佛像個正常人似的。
她刷好牙后,直接抱住了男人,很是心疼的蹭著他的胸膛,“司暮寒。”
司暮寒反手抱住她,撫了撫她的腦袋,“怎么了?”
阮知夏搖頭,眼睛有些濕潤。
她悶悶的說道:“沒事。”
聽著女人明顯就不太對勁的語氣,司暮寒想到,她定是想到了什么,他也不去拆穿她。
“出去吃東西。”
他彎腰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阮知夏坐在床上,整個人倚靠在司暮寒的懷里。
好像沒有骨頭的人似的,就那樣軟趴趴的癱在男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