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哦。
什么叫做她不在的這些日子里,麻煩她照顧一下她的暮寒哥哥?
她的暮寒哥哥?
說的好像司暮寒是她的一樣。
誰給她的臉。
阮知夏簡直就是要被氣瘋了。
所以推唐青雅的勁,也有些大。
唐青雅忽然被大力推開,直接整個人摔在了地上,手,撞到了桌凳,頓時疼的眼淚都飚了出來。
司暮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就見唐青雅被阮知夏摔在了地上。
他下意識看向阮知夏,見她一臉怒意,也不知道她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氣了。
再看唐青雅,她的手似乎撞到了,此時正抱著手肘,眉眼間,盡顯痛苦。
他趕緊上前扶起她,“小雅,你沒事吧。”
唐青雅搖了搖頭,眼底有著淚花在打轉,“暮寒哥哥,我沒事。”
司暮寒眸光一沉,沒有說話,將她扶了起來。
唐青雅站穩后,看著阮知夏,有些委屈的說道:
“夏夏,如果我剛剛的行為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我不知道你這么排斥我抱你。
我只是想跟你說句對不起,順便告別一下而已。”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好似阮知夏剛剛欺負了她一般。
司暮寒聞言,蹙了蹙眉,看向了阮知夏,眼底帶著一絲不解和疑惑。
剛剛他確實聽到了小雅在跟夏夏道歉,但是夏夏卻把她狠狠的推開了。
正常來說,夏夏絕對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所以,她剛剛怎么了?
阮知夏看著唐青雅還在那裝無辜,頓時被惡心到了。
胸膛里,更是燃燒著一股難以平復的怒意,她行為有些不受控制,竟抬手打了唐青雅一巴掌。
“夠了!少在那里裝!”
“是誰剛剛說讓我幫你照顧你的暮寒哥哥來著?”
“唐青雅,你一邊說著要走,另外一邊,卻在那覬覦著我的男人,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臉呢?”
那張偽白蓮的臉,真叫人覺得惡心。
她是怎么做到這般的厚臉皮厚。
表面說著要走,可轉眼,卻故意說那些惡心的話來膈應她。
還真是妥妥的白蓮花……
阮知夏大概真的是被氣瘋了,理智都沒有了,不僅打人,還出口傷人。
唐青雅捂著自己自己被打疼的臉頰,淚眼朦朧的看著司暮寒,委屈的搖著頭哭道:
“暮寒哥哥,我沒有……”
司暮寒沒有想到阮知夏竟然會動手打人,一時被驚住,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幾乎下意識的就上前拉開阮知夏。
并且蹙著眉頭,微惱的看著她。
“夏夏,你這是干嘛……”
阮知夏立即甩開司暮寒的手,回頭看向司暮寒,滿臉的怒意。
“我干嘛?你應該問她,她故意跟我說那種話,是想干嘛!”
司暮寒挑了挑眉,眉眼間帶著幾分困惑。
小雅跟她說什么了?
不就是道歉嗎?
唐青雅可憐兮兮的解釋道:
“夏夏,我說那些話,真的不過是想為之前的所作所為道歉而已……”
唐青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知夏回眸冷冷的喝斷:
“道歉?”
“一口一個你的暮寒哥哥,你是要道歉呢,還是存心惡心我?”
唐青雅像是冤枉極了,“我沒有。”
她看著司暮寒,驚慌失措的解釋著,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暮寒哥哥,我真的沒有那樣說,我不知道夏夏怎么會這樣想我。”
“我承認,我之前確實有故意說以前的一些事來刺激夏夏,可我剛剛真的只是想道歉而已。”
“暮寒哥哥,我真的沒有想到夏夏會這么想我,我都提出要回老家了,為什么夏夏你還要這樣曲解我?”
唐青雅一邊說著,眼淚一邊撲簌撲簌的落了下來。
那個神態,就好似被冤枉了的好人。
任誰都覺得她是無辜的。
司暮寒眉頭緊蹙的看著兩人。
阮知夏打人的行為確實讓司暮寒有些難以理解。
而且他剛剛就在旁邊,確實是聽到了唐青雅對夏夏說了句道歉的話。
雖然他對夏夏向來縱容。可夏夏剛剛確實過分了。
小雅似乎并沒有說什么逾越的話,夏夏打人,著實不對。
但畢竟是自己寵著的女人,司暮寒自然不會去說阮知夏。
他只當阮知夏是吃醋了,才會這樣,于是他轉頭對唐青雅說。
“小雅,夏夏她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太好,才會誤解了你的心情,我代她替你道歉。”
唐青雅看著司暮寒,愣了愣。
似乎沒想到,阮知夏都當著他的面打她了,他竟然不責罵她,還說她只是心情不好,誤解了她?
唐青雅只覺得自己的心驟然間好似被人捅了一個洞,寒涼的可怕。
司暮寒對那個女人竟縱容到了這般地步,明明看上去,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故意欺負她。
可暮寒哥哥卻絲毫沒有要責罵她的意思。
還代她向她道歉。
唐青雅心里的那個怨啊恨啊。
她垂下了眸,大度的說道:
“沒關系的,只要夏夏開心,我受點委屈,算得了什么。”
她一副我甘愿當出氣筒的姿態倒是讓司暮寒感到了無語。
他不太喜歡她這句話,好似故意在含沙射影著夏夏是無理取鬧的人。
雖然他心里也覺得夏夏剛剛確實是吃味,任性了。
可誰讓那是他的女人,她即便要捅翻天,他也得給她撐著。
算了。
反正她馬上就要走了。
夏夏見不到她,自然也不會再鬧了。
索性,司暮寒也懶得說什么了。
司暮寒不想說,不代表阮知夏愿意吃虧。
聽了唐青雅這倒打一把的話,阮知夏當場就被氣的冷笑。
“喲,說的那么大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阮知夏說,“我現在的心情很不爽,那我再打你兩個耳光,你不介意的吧?”
說著,阮知夏抬手,啪啪的又是甩了唐青雅兩耳光。
別說唐青雅懵逼了,就連司暮寒都傻了眼。
這么野蠻不講道理的阮知夏,他還是第一次見。
唐青雅錯愕的膛大了眼眸,仿佛不敢相信,阮知夏剛剛竟然當著司暮寒的面又打了她兩巴掌。
臉頰上的痛意不是錯覺,真的好痛!
唐青雅反射弧度有點長,回過神來,臉頰疼得麻痹了一般。
她忙伸手撫上雙頰,眼淚像是不要錢的落了下來,可即便心里恨阮知夏恨的要死,可她嘴里卻大方的說著。
“夏夏,你開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