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愜意的閉著眼睛,嘴里偶爾還會時不時的吐出一聲輕哼。
男人不輕不重的力度用的恰好,捏得她很舒服。
“嗯,再過來這邊捏一捏唄。”
阮知夏眼睛都沒睜,就抬手拍了拍脖頸下方的肩窩,輕車熟路的使喚著自家男人。
司暮寒寵溺的看著她,手,按在她剛剛所指的地方,開始不輕不重的揉捏了起來。
被按得很舒服,阮知夏都不自覺的哼了出來,“嗯——好舒服啊。司暮寒,你手技好好哦?!?br/>
她真是太幸福啦。
老公那么會按摩,簡直就是天大的福利啊。
司暮寒看著她閉著眼睛愜意輕吟,不爭氣的被她叫的渾身燥熱,口干舌燥。
真恨不得將她抱回床上……
無奈現在的她,他又不能碰。
繼續給她捏了會兒,他便收手了,一下子按太久,他怕適而其反。
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廝磨道:“這樣有沒有好一點了?”
男人溫熱的吐氣撲打在她的脖頸上,癢癢的。
阮知夏忍不住縮了縮頭,“好多了?!?br/>
她睜開眼睛,反手抱住男人的脖頸,轉頭,笑臉盈盈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木馬——”
聲音特別的響亮,可想而知,女人有多熱情了。
“謝謝老公?!?br/>
阮知夏發自內心的感謝著自家男人。
有這樣的體貼入微的老公,真是叫她幸福到冒泡泡。
司暮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喉結微微滾動。
他伸手一扣,扣住她準備撤離的小腦袋,俯身擒住她誘人的小嘴,用力的在她的唇上碾轉,狠狠的親了她一番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聲音帶著壓抑的嘶啞。
“不許……我?!?br/>
他帶著警告的道。
她不知道她多撩人。
真叫他想要……
阮知夏噘了噘嘴,很是冤枉,什么……他?
她哪有啊。
不過她也懶得反駁他,她乖巧的伏在他的懷里,而他則是伸手撩起她的一把秀發,放在手里,興致闌珊的把玩著。
傭人很快的就上好了菜。
司暮寒揮揮手,驅退了傭人。
端起傭人備好的飯菜,開始心細的投喂阮知夏。
阮知夏看著男人投喂過來的米飯,心暖的一塌糊涂。
她張嘴,吃下了男人喂過來的香噴噴的米飯,明明什么都沒有添加,可阮知夏就是覺得米飯特別的甜。
甜到她心里發齁。
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嫁給了司暮寒,還得到了他對自己獨二無一的專寵。
阮知夏嘴里嚼著米飯,心里卻甜蜜的像要溢出水來。
司暮寒一口一口的喂著女人,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俊美如斯的臉上,還掛著幾分淡淡的暖意。
阮知夏吃的差不多了,見自家男人卻一口都沒吃。
她頓時不樂意了。
將勺子從男人的手里奪了過來,然后感恩的給男人投喂回去。
阮知夏喂了一口米飯過去給司暮寒,還像哄小孩子一般的說道:
“老公,啊——”
“……”臉上看似很嫌棄的司暮寒卻十分寵妻的張開了口,吃下了來自小嬌妻帶著愛心的米飯。
整個晚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餐廳的氣氛,甜膩的讓候在餐廳外頭的傭人都避之不及,不敢靠近。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秀了一臉恩愛。
……
因為阮知夏最近瞌睡的有些多了,肚子上都不自覺的長出一層軟肉。
對自己身材管理得當的阮知夏瞬間被打擊到了。
吃過晚餐后,阮知夏就提出要司暮寒陪她散步。
夫妻倆人手牽手,漫步在已經進入初夏的晚上。
晚風習習,吹拂過來的風,都帶著宜人的涼爽。
金沙灣是比較繁華的一個地段。
一般只有資產上億的人,才住的起這個小區。
所以兩人漫步在小區里,絲毫不用擔心會被人認出。
這里的安保做的非常的嚴,不是什么阿貓啊狗都能隨意進來的。
兩人在一起已經半年多。
卻很少會有這樣的時間,一起漫步。
小區兩邊的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影子和影子交疊在一起,好似形影不離,不分你我。
阮知夏走累了,就拉著司暮寒坐在小區公園的長椅上,她將頭靠在司暮寒的肩膀上,仰頭看著暗藍色的天空。
星空深邃幽暗,星星點綴,像是一幅美麗的畫。
夜色輕拂,輕輕的風拂過阮知夏的臉頰,帶來一絲涼爽,她微微瞇了瞇眼,水靈靈的大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
夏季的晚上,風,無疑是涼快的。
她靠在司暮寒的肩頭上,看著那如夢似幻的星空,什么都沒有去想,只想就這樣,一輩子,和司暮寒平平凡凡的,相守到老。
司暮寒側目看著阮知夏忘神仰望著天空的臉龐,目光微微沉了幾分。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在自己的身上靠的更緊了一些。
這樣寧靜的夜晚,這樣安寧的氣氛,讓他感到有些不真實。
唯有抱緊她,感受著她還在懷里,他的心,方能有一絲的安詳。
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份難得寧靜。
直到……
阮知夏禁不住困意,頭往司暮寒的肩窩處一靠,人就徹底進入了夢鄉。
司暮寒感覺到枕在自己肩頭上的力度重了些,他低眸看了一眼懷里的小女人。
她閉著眼睛,一雙濃密而翹長的睫羽,像一把扇子,那樣靜靜的翹著,迷人極了。
最近的她即便睡過午覺,也還是會容易犯困,特別是此時坐在公園里,那晚風吹來,舒適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想睡覺。
司暮寒不動聲色的將她抱起,轉身,朝公寓的方向走回去。
鵝卵石小道上,身材修長挺拔的男人懷里抱著一個睡得十分恬靜的女人一步一步,沉穩有勁的走著。
昏黃的路燈拉長了他們的影子,男人抱著女人的影子,顯得特別的繾綣纏綿,叫人羨慕不已。
……
關閻站在大鐵門外,遠遠的就看到自家少爺抱著自家少夫人從遠處慢慢的走近。
他一身黑色西服,身材筆直挺拔,他站在門外,看著緊緊走近的兩人,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
“少爺?!?br/>
他聲音里含著恭敬卻又不會顯得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