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礙于現在有傭人在一旁,才沒有泄露自己的……
他將想要和丁珂共墜愛河的心思給掩藏起來,攬著丁珂,朝餐廳走去。
兩人吃過晚餐后,司晉澤就擁著丁珂上樓去了。
不過是剛進房,兩人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對方。
“珂兒,我想死你了。”
司晉澤將丁珂壓在了曾經和舒曼的婚床上。
“我也想你。”丁珂攬住了司晉中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
……
司晉中對丁珂說:“珂兒,我已經對司家那些老頭子說了,下個月,我就要風光迎娶你。”
她躺在司晉澤的身旁,翻身靠在他的胳膊上,頭枕著他的手臂,纖細的手在他那不算健碩的胸膛上來回撫動。
有些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晉澤,你剛剛說了什么?我沒聽清。”
司晉澤伸手攬在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看著她因為……而引起的臉頰坨紅,像熟了的蘋果,想吃,想咬。
他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有心想要再來一回,卻無力行動。
司晉澤還是覺得有心無力,只好壓下心里那股不安的躁動,正經的說道:“小珂,我剛剛說,下個月,我要風光迎娶你。”
丁珂像是很吃驚一般,“什么?”
爾后,她像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司晉澤,眼眶,瞬間就紅了。
“晉澤,其實我們這樣也挺好的,有沒有婚禮對我而言,真的不重要。”
丁珂像是已經知足了一般的說道。
司晉澤聽了丁珂的話,只覺得自己虧欠她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小珂,你已經沒名沒分跟了我二十年了,我不能再讓你這么委屈下去。婚禮,我已經讓人在準備了,下個月,我定要讓全杭城的人知道,你是我司晉澤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丁珂像是被司晉澤的深情表白給感動的哭了,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司晉澤,聲音哽咽幾乎說不出來話來,“晉澤,我不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一點都不委屈。”
她絲毫不爭的語氣讓司晉澤感到了特別的實在。
這個傻姑娘。
無名無分跟了他大半輩子,竟然還說不委屈。
真是傻女人。
他又怎么舍得再委屈她呢。
不管多少人反對,多少人阻攔,他要迎娶她,是勢在必行!
他一把抱住她,心頭憐愛的不行。
“好了,不哭了。”
他伸手替她擦拭眼淚,卻見她越哭越兇,只好無奈的說道:“你這一哭,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呢?”
“呸呸呸,不許你胡說!”丁珂當即止住了眼淚,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唇,不舍得他說自己的一句不好,“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欺負我呢!”
司晉澤暖心一笑,將她的手指從自己的唇上拿了下來。
“好了,明天不是說要去參加孩子的親子運動會么?今晚早些睡。”
“嗯。”
丁珂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相依偎在床上,同床而眠。
……
同樣的夜晚。
司天逸半山腰的別墅客廳。
落地窗前,舒曼坐在精致先進的輪椅上,腿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毛毯,她的手搭在輪椅扶手上,一雙帶著滄桑憂郁的美艷鳳眸隔著玻璃,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夜空。
已經入夜了。
可她卻毫無睡意。
即便已經習慣了自己每天都被困在這棟宛如牢籠一般的別墅里,她偶爾還是會想到外面去看看。
她想看看她的小寒。
雖然司天逸答應過她,不會再傷害小寒,可她還是想親眼看到他平安無事。
只是司天逸是不可能會帶她出去的。
舒曼不由嘆了一口氣。
這一切,終究只能是妄想。
巧兒站在舒曼的身后,見夜色實在是太深了,舒曼還是沒睡,她害怕主人回來會懲罰她,她不由上前對舒曼說道:
“夫人,夜色已深,巧兒推您回房休息吧。”
巧兒說著,便伸手去推輪椅。
“不用。我還不困。”
舒曼抬手制止了巧兒的舉動。
巧兒看著舒曼,明顯有些猶豫,“夫人,主人要是知道您那么晚不睡覺,他會生氣的。”
舒曼垂著眸,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司天逸生不生氣,她不想知道。
她現在就是不想睡覺。
“巧兒,你退下吧,有什么事,我自己擔著。”
舒曼的語氣很冷淡。
她不喜歡夫人這個詞。
對她而言,這不是尊敬,更像是一種侮辱。
她這輩子,即便和司晉澤離婚了,也依舊是他的前堂嫂。
是不可能會嫁給他的。
司天逸不顧倫理,她不能不顧。
她不會因為別人喊她一聲夫人,就忘了她曾今嫁給司晉澤的事實。
更何況。
他……終究不是她愛的那個人。
想起那個人,舒曼不由眼底閃過一絲憂傷。
他,再也回不來了,而她,親手害死了他。
也許,她淪落至此,都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吧。
舒曼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眼神哀傷到了極致,那些被塵封已久的記憶,好似一瞬間,沖破了束縛,沖破了枷鎖,竄了出來。
炎哥。
炎哥。
炎哥。
舒曼心里無聲的吶喊著那人的名字。
可這個世界上,再無阿炎這個人了。
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也不會自愿被吞噬,更不會消失。
炎哥……
對不起……
如果你不從遇見我,或許你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舒曼的眼底,隱藏著一片化不開的悲傷。
巧兒自然是沒有退下,不過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
門外。
侯在門口的傭人看著風塵仆仆歸來的男主人,連忙打開了大門,迎接。
司天逸一身淺色的唐裝,一頭及腰的長發編成一條長辮。
整個人優雅從容,矜貴儒雅。
他就像是從畫里面走出來的紳士公子哥,舉止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矜貴的優雅。
他閑庭信步的邁進別墅,目光落在了客廳里,那片落地窗前,那坐在輪椅上,單薄的身影上。
傭人蹲下來給他脫鞋。
他熟稔的抬起腳,穿上傭人備好的居家拖鞋。
看著這么晚還沒睡的舒曼,司天逸挑了挑眉,將手里的袋子遞給一旁的傭人,吩咐道:“去,把夫人最愛吃的天山雪蓮燕窩粥熱一熱。”
“是。”
傭人接過司天逸手中的袋子,九十度鞠躬后,轉身,朝廚房走去。
司天逸伸手解開唐裝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了一小片鎖骨。
他的皮膚很白。
或者說,司家男人的皮膚,都不黑。
比如司暮寒,比如司晉澤,比如司天逸。
巧兒看到司天逸朝這邊過來,下意識彎腰行禮。
只是剛彎下身子,還未開口就被司天逸揮揮手,給打發走了。
舒曼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渾然不覺司天逸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