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不小心睡了一個讓人倒進胃口的女人,今天還被打了一頓。
虧大了。
唐青雅見‘司暮寒’摸著臉不做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一心只擔心他的臉。
“暮寒哥哥,回去吧,回去我給你冰敷一下。”
‘司暮寒’看著唐青雅,心里有種疲倦感,他真想回去啊。
真不想伺候這個女人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就知道買買買。
他真的替少爺肉疼。
要是可以,他真的想立刻遁地走人。
可是……
少爺說了。
只要他想辦法,讓這個女人把解藥交出來,以后就讓他跟在身邊做事。
對于常年只能頂著司暮寒替身身份而活的他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他也想要和關特助一樣,出人頭地。
所以,這個女人,他必須把她收得服服帖帖的,他得讓她向東就向東,往西就往西!
重振戰斗之風的‘司暮寒’開始打滿了雞血。
唐青雅見他還是不說話,也不知道他是同意還是沒同意,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想著正要問一次他時,耳邊忽然想起他低沉的嗓音,“還不走?”
唐青雅回過神來,見‘司暮寒’已經恢復了倨傲的模樣,雙手插著兜,眉梢微挑,一臉冷酷的睨著她。
她忽然意識到司暮寒這是在等她,連忙點頭應道:“走走走,馬上就走。”
說著,她上前一把挽住了‘司暮寒’的手肘。
‘司暮寒’低眸看了一下唐青雅挽著自己手肘的手,心想著,甩還是不甩。
心里一番糾結過后。
他最終還是覺得不甩了。
想要征服這個女人,最快的方式,就是征服她的心!
反正少爺已經把她交給他全程處理了,那他就勉為其難,陪她玩一場游戲,讓她樂呵樂呵。
……
兩人回到唐青雅的公寓。
唐青雅就去冰箱,拿來了冰塊,用布裹著,然后過來給‘司暮寒’冰敷。
‘司暮寒’抬手從唐青雅的手里接過了冰敷,拒絕了她想要親自為自己冰敷的行為。
唐青雅蹲在一旁,看著司暮寒一臉冷漠的在那自顧自的,她的睫羽微垂,眼神里露出了一絲受傷。
‘司暮寒’將就的用冰塊敷了一下臉后,臉就沒有那么難受了。
隨后,他放下冰塊,站了起來,“我得回去了。”
唐青雅一聽到他要走,立即撲進了他的懷里,用力抱緊了他,“不要走!”
“放手。”‘司暮寒’象征性的呵斥道。
“不要,暮寒哥哥,不要走好不好,留下陪我。”
她真的不想讓他回阮知夏的身邊。
她想要他。
瘋狂的想要他。
想要到這,唐青雅不由伸手圈住‘司暮寒’的脖頸,踮起腳,直接吻上了他。
‘司暮寒’下意識去拽開她。
可唐青雅就像是狗屁膏藥,使勁的環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吻著他。
最后……
‘司暮寒’反客為主,直接扣住她的腦袋,回吻她。
成功把‘司暮寒’留下的唐青雅得意的笑了。
她就說吧。
男人哪。
只要有了一次,自然就會有下一次。
她的暮寒哥哥似乎已經迷戀上了她的身體呢。
如此瘋狂的迷戀她……
真是叫她歡喜。
……
和唐青雅這邊不同氣氛的阮知夏那邊。
阮知夏正窩在司暮寒的懷里,看著八點檔。
看著看著,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就翻身坐在了司暮寒的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
“司暮寒,我問你哦,你讓你的那個替身代替你去跟唐青雅周旋,甚至,還要陪她上床,你就不怕,他們睡著睡著,睡出感情了?”
阮知夏稍微頓了頓,才酌量著說出下余的話,“你就不怕他反水嗎?”
司暮寒伸手扶住她的腰肢,指腹,似有若無的摩挲著那絲滑的肌膚,“不怕。”
“身為我的替身影子,自然是與常人不同的,若是因為一個女人,就背叛我,就不可能被我選上了。”
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對自己的影子,還是十分的信任的。
畢竟,他們一直以來,都是跟他形影不離的。
是他為數不多的好伙伴。
“也是。”
阮知夏也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
司暮寒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會沒有想好后路呢。
“不要擔心。”
司暮寒摸了摸她的手,安撫著她。
阮知夏嗯了嗯,倚身靠在了他的懷里。
司暮寒伸出一手攬住她的肩頭,看著她像個孩子似的,賴在自己的懷里。
他很喜歡被她粘著的依賴感,仿佛,他是被她深深的需要著。
兩人就這樣親昵而純潔的坐在沙發前,看著電視。
……
轉眼。
到了丁珂宣判的日子。
法官宣判丁珂罪名成立,判有期徒刑二十年以上。
然而就在法官宣布退庭,準備將丁珂收押時,丁珂卻意外昏倒了。
丁珂立即被送去醫院搶救。
最后丁珂被救活,不過讓人感到唏噓的是,她的癌癥復發了。
因此她的律師為她申請了保外就醫,由此一來,丁珂就不用到監獄去服刑,而是在醫院邊治療,邊服刑了。
司暮寒得知這個結果時,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的眼底掠過一絲深沉的幽光。
看來,是他低估了司晉澤對丁珂的深情了。
為了不讓她坐牢,竟然玩這招來逃離牢獄之災。
好極了。
阮知夏也聽說了丁珂的事,她只覺得,上天似乎太厚愛丁珂了。
讓她癌癥復發,因此就這樣免去了牢獄之災。
雖說保外就醫也算服刑,可比起監獄,那終究還是很好的待遇了。
她害死了司暮寒的媽媽,還差點害的司暮寒失明和失聰,最后到頭來,竟然只是落了一個保外就醫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因為有事。
阮知夏去了一趟學校。
之后從學校出來時,她在學校門口,遇見了幾天不見的墨堔。
“夏夏,我后悔了,你跟我走,現在就跟我走!”
墨堔上前拽住阮知夏的手,滿臉戾氣的說著要帶她走。
阮知夏偏頭看向墨堔,只見他俊美邪魅的面容處處透著森冷的陰戾之氣。
“墨堔,你放開我!”阮知夏的手被男人拽疼,她蹙著眉梢,掙扎了一下。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他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