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拉拉扯扯,渾然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的于小萌和陳凡兩人還在爭執。
“陳凡,你煩不煩?我都說了我不愛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陰魂不散的纏著我!”
“萌萌,你已經和冷少謙離婚了,以后就算是再嫁,你也不一定能找到比我好的,我們好歹也交往過四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我保證,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會好好對你的。”
陳凡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勇氣,在劈腿過別人后,還敢這么理直氣壯的跟于小萌保證他會好好對她。
于小萌覺得自己以前真的很瞎。
就這么一個極品渣男,她以前到底是覺得他哪里好?
既然還和他交往四年!
太可怕了!
于小萌直接冷喝一聲,“我不想跟你羅嗦,你離我遠點!再跟過來,我可就報警了!”
“萌萌……”陳凡原本還想說什么,只是話還沒說出口,眼睛忽然看到了一輛車朝他們撞了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陳凡往一邊跳了過去,跳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于小萌。
于小萌被撞的在原地轉了一圈,好在她竭力吻住了身子,才不足以摔倒。
她憤怒的瞪向陳凡,怒不可竭的說道:“陳凡你!”
陳凡看著還在朝這邊撞過來的車子,他驚慌失色的朝于小萌喊了句,“快躲開!”
“什么?”于小萌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眼角余光就看到一輛車子像瘋了似的,朝她撞了過來。
那一瞬間,于小萌都被嚇懵了。
根本意識不到要躲開。
當然……
也未必躲得開。
更何況,于小萌被嚇得雙腿發軟,根本邁不動腳。
在車子撞上來的那一瞬間,于小萌用手護著肚子。
于小萌以為那一瞬間,自己死定了。
然而就在車子距離她還有二十厘米的時候,一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保時捷沖了出來,直接將原本要撞向她的車子給撞飛了出去,而那輛車子,也因為車速太快,在原地轉了一圈后,就直接朝著路邊一旁的電線桿撞了過去。
嘭的一聲。
保時捷撞上電線桿,車頭都凹進去了。
車里,男人頭狠狠地撞在了方向盤傷。
額上,全都是鮮紅的血水沿著額頭漫了下來。
于小萌還愣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路邊的行人幫忙打電話叫救護車兼報警。
最后于小萌是被肚子的刺痛之意給疼過神來的。
于小萌機械的轉過頭,看著那輛熟悉的保時捷,那組熟悉的車牌號。
她忽然像瘋了似的,朝車上跑了過去。
“少謙!”
看著駕駛座上,滿頭都是血的冷少謙,于小萌淚如雨下,她不停地拍打著車窗,“少謙,你醒醒!”
車里的人絲毫沒有一絲回應,就像是徹底昏死過去了一般。
得不到冷少謙回應的于小萌從地上撿起一個巴掌大的石頭,手里舉著石頭,不斷地去敲車窗,嘴里不斷的喊著冷少謙的名字,“少謙,你回我一句好不好?”
車上的冷少謙頭部受到了巨大的撞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他隱約間,好像聽到了于小萌哭著在喊他的名字。
——別哭。
他睫毛顫了顫,他想要回應她,讓她別哭了。
可是意識越來越遠,直到他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昏了過去。
“少謙!”
于小萌一邊哭,一邊砸窗。
好心的路人過來幫忙,幫助于小萌把車窗砸碎后。
將車門給打開了。
好心的路人想要幫于小萌將冷少謙從車上拖出來。
因為車頭被撞凹,冷少謙的半截身子都被卡在了里面,路人根本拽不動冷少謙。
“太太,你先生被卡在里面了,我們不能再亂動他了,等救護車來吧。”
聽了路人的話,于小萌的眼淚,瞬間就像洪水一般的涌了出來。
被卡在車里,可想而知,冷少謙傷的多重了。
于小萌看著趴在方向盤的冷少謙,眼淚怎么都止不住。
“呃……”
還沒等救護車過來,于小萌的肚子忽然疼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的身上,隱約還有什么液體流了出來。
于小萌惶恐的抓緊了自己的衣擺,不——
不可以。
于小萌承受不住冷少謙的出事,還要面臨有可能會流產的后果。
“太太,你流血了!”路人見于小萌的小腿上蔓延了一條血線,頓時忙扶住她。
于小萌抓著路人的手,“幫我叫救護車。求你……”
肚子很痛,心也好痛,于小萌第一次嘗到了比死還要絕望的痛。
她不要失去孩子。
她也不要失去冷少謙。
誰來救救他們。
誰來救救她。
誰來……
于小萌最終還是痛昏了過去。
……
得知冷少謙出事的消息。
司暮寒,阮知夏,薄謹言,霍時笙,宋清風,風向陽等所有關心冷少謙的人,都紛紛趕到了醫院。
于小萌和冷少謙是同時被送去搶救的。
阮知夏站在手術室的門口,手緊緊地握著司暮寒的手,她眼眶紅紅的,顯得是擔心極了。
司暮寒雖然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慌張,可另外一邊握著拳的手,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幾位兄弟中,他和冷少謙的感情是最深的。
也是認識最早的。
兄弟出事,他怎么可能會無動于衷,他又不是冷血怪物。
“這到底怎么回事?四哥好端端的,怎么會撞車了呢?”小五宋清風看著緊閉的手術室門,想不透的說道。
“不清楚,據目擊者說,老四是主動撞上去的,所以才會受那么嚴重的傷。”二哥霍時笙面色嚴謹的道。
“是為了救四嫂,有個女人想要撞死四嫂,四哥是為了救四嫂,才會不顧一切撞上去的。”風向陽垂著頭,面帶著憂傷的道。
在得知自家四哥出事后,風向陽就查了附近的交通的監控,所以他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那個女人是誰?”大哥薄謹言問。
“好像是四嫂的堂妹。”風向陽不太確定的道。
“她人呢?”霍時笙陰沉著臉問,大有一種要問清楚人在哪,要去弄死的節奏。
風向陽說:“來醫院的路上,就死了。”
“靠!就這樣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宋清風咬牙切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