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是好。”袁趙氏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驚喜,沒想到趙問珊竟然如此上道,對這個(gè)媳婦兒越發(fā)的和顏悅色,拉著趙問珊的手,“娘以為甚好,咱們袁家只有鈺兒一個(gè)獨(dú)子,以后的家產(chǎn)有多少不都是你們小兩口的?娘年紀(jì)大了也實(shí)在不宜操心,你就接手吧,若是有誰不樂意,盡管讓她來找娘。”
“謝謝娘。”趙問珊心中歡喜,連忙答道。
“娘――”袁修文皺了皺眉。
娘怎么可以這般輕率?可是話以說出口,哎,只怕這女人越發(fā)的得意了,哎算了,袁修文站起身,對著趙問珊冷淡的道,“我去溫書,你和娘聊吧。”
“去吧去吧。”袁趙氏見袁修文冷漠的樣子,有些下不來面子,生怕趙問珊生疑,連忙拉著趙問珊的手,“我這傻兒子,從小就不開竅,以后慢慢就好了,走了也好,咱們婆媳倆可以多聊一會兒,省的他在這不方便。”
趙問珊溫婉的笑著,低垂的眼中卻閃過一抹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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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問珊從袁趙氏房間回來,就將房中的東西全都砸了。
“小姐,袁家竟然這般羞辱小姐,咱們回去讓老爺給咱們討個(gè)公道。”丫鬟春情憤憤不平的罵道,“若不是今兒咱們聽到......若不是.....”
春情說不下去了,哽咽出聲,“我沒有照顧好小姐,我對不起夫人。”
春情本是趙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被當(dāng)作陪嫁丫鬟給了趙問珊。
“袁修文。”趙問珊眼中含淚,渾身顫抖,眸中狠狠地瞪著書房的方向,袖中的拳頭緊緊攥起,指甲已經(jīng)不知不覺得陷進(jìn)肉中,咬牙切齒,“竟敢這般羞辱我。”
成親幾日,她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沒道理剛剛成親幾日袁修文就鎮(zhèn)日躲進(jìn)書房不出來,剛開始趙問珊還為袁修文的上進(jìn)感到高興,可是這些日子過來,袁修文的冷漠讓趙問珊一下子就明白了,袁修文分明就是厭惡自己,可是既然不喜歡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要求娶自己?
趙問珊腦中一片混亂,剛剛在袁趙氏那裝作溫婉賢淑,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天知道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已經(jīng)恨不得將袁趙氏母子生吞活剝了。
“小姐,咱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您為什么還要.....”春情小心翼翼的問道,遲疑著不敢開口。
為什么還要提出來將嫁妝與袁家的產(chǎn)業(yè)合二為一。
“那個(gè)老婆子。”趙問珊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她就是始作俑者,我要讓她生不如死,菊兒,你去查查這件事情。”
當(dāng)初既然袁修文的婚姻不是秘密,府中必然有很多人知道,她一直沒有得到消息,八成就是府中的下人們已經(jīng)被袁趙氏下了封口令了。
瞞著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自己。
趙問珊羞憤難忍,緊緊攥拳,“不管多大的代價(jià),一定給我問到。”
“是。”菊兒用手擦了擦眼淚,快步走了出去。
趙問珊背脊僵直的坐在牙床上,指甲深深的刺進(jìn)肉中,血絲順著傷口緩緩流到了被子上,趙問珊有些恍惚沒有察覺到,直到菊兒回來,將消息帶給趙問珊,趙問珊深深的卻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菊兒心疼的站在一旁,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趙問珊坐了一個(gè)晚上,直到第二日天明,趙問珊沙啞著嗓子對菊兒吩咐,“一個(gè)字都不許告訴我爹娘,你去找一個(gè)......”
趙問珊眼中閃過一抹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