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汗顏,即使不是他一個他也不想的啊,為何要成婚,這是多么麻煩的一件的事情。
他依舊不起身,卻不敢拒絕,他們可都是簽下死契的人。
雖然簽下了死契,可是每個月都還是有錢可拿的,那些銀錢他們全都送回了老家,給自己的爹娘或者是兄弟姐妹。
“一切還請主子安排。”心里卻是一萬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都什么事情啊,這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惹的禍,得罪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不讓王爺進屋子,竟是跑了出了這么個餿主意。
“那你還跪在那干嘛,不起來?”
天賜無言的起身,又來到慕容錦的身旁坐下,這一夜天賜是在惶惶不安總睡下的。
而南宮燕則在房間內煎了一夜的咸魚。
以前一直一直都是慕容錦在她的身邊,她都習慣了,現在慕容錦不在了,她一個人睡在這,還真是不喜歡的很。
這一夜,南宮燕不知曉自己是怎么度過的,反正煎熬的很。
翌日一早,云姬和茉莉過去請南宮燕起床的時候,便發現南宮燕頂著一副黑眼圈,完全像沒睡醒的樣子。
整個院落內都散發著奇香,云姬和芙蓉倒是不意外,道是茉莉意外的很。
那會子她就好奇了,可是沒問,到底不敢多言。
這會子看到了南宮燕,便忍不住好奇道,“主子,您這屋內用的什么香料,竟是滿院子都是香味呢?”
南宮燕一愣,香味,什么香味,她怎么沒聞到?
他木楞的看著云姬和芙蓉,“這院子里有香味嗎?”
云姬和芙蓉有意整一下茉莉,都一臉認真的搖搖頭。
“沒有。”
茉莉蹙了眉頭,難道是她的嗅覺出了問題,看向四周打掃的那些個仆人。
問道,“你么可曾聞道什么香味?”
她可不相信是她的嗅覺出了問題。
那些個仆人可不是傻子,剛才云姐和芙蓉兩個老牌的丫鬟都搖頭說沒聞道,定然是有什么事情他們才這么說的,現在他們若是貿貿然的說聞道了,這豈不是和這兩個老牌丫鬟過不去。
這茉莉到底是新來的丫鬟。
他們搖搖頭,“沒聞到。”
茉莉的眉頭蹙的更加的深了,她的鼻子使勁的嗅了嗅,不對啊,這香味明明就存在的,怎么可能說沒有呢。
難道是她有問題了。
將手中的銅盆給放下,“主子,奴婢得去看看大夫才行了,這鼻子啥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卻是未見一旁的芙蓉和云姬都掩嘴笑了。
南宮燕絲毫不知曉她身上散發了濃濃的香味,正準備去提醒南宮燕,該服藥了,外面便傳來了德妃和皇上駕到的消息。
南宮燕一愣,這慕容桀今日個怎么就跑到這王府來了,慕容錦這會子還沒起床呢。
這來的也太早了點吧。
沒多會便見慕容錦也是黑著眼圈從天賜的房間走了出來,叫了南宮燕一起去王府外迎接慕容桀和德妃娘娘。
德妃站在門口便聞到了院子內的香味,這個香味很好聞,和她身上的那種香味很相似,只是這種似乎像是天然的,并不像她身上的那種,帶著一絲香料的味道。
慕容桀倒是沒什么感覺,因著德妃的身上本來就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和這個香味極其的相似,他忍不住夸耀了句。
“德妃,沒想到你來到這清王府后,身上的香味更加的濃郁了。”
德妃以來的尷尬,心里卻激動不已,有這樣香味的存在,便是有可能是自己姐妹的存在,但轉念一想,德妃身上的香味是時有時無的,說不定是她弄錯了也不一定。
心里多少又有些失落,正慌神的時候,便見慕容錦帶了南宮燕匆匆的走出,朝著她和慕容桀行禮后,她和慕容桀一起朝著王府內走。
她的眼神卻是時不時的在慕容錦的身上停留片刻。
許久未見了,他好像又消瘦了不少,這是被皇上打壓的太狠,還是說和清王妃吵架了?
帶入座后德妃才發現,這兩個人的眼圈都是漆黑不已,忍不住多嘴了一下。
“王爺,王妃,你們二位昨晚可是吵架了?”
南宮燕才不想將家里的家丑外揚呢,呵呵一笑,“回德妃娘娘的話,昨晚我們玩了一整夜游戲呢,才有些疲倦。”
茉莉便搭了句腔,“王妃娘娘又教會了奴婢幾人一個小小的游戲,許是昨晚和王爺也玩了一宿呢。”
想起上次皇宮內的游戲,慕容桀有些好奇,這是什么樣的游戲,竟是這般的好玩,都能玩一宿的。
看向南宮燕,“清王妃,到底是什么樣的游戲,你和王爺都能玩一宿,可否教教朕和德妃?”
這又不是什么大機密,南宮燕當然愿意。
“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玩意兒,可若是皇上和德妃娘娘喜歡的話,妾身倒是愿意教給皇上和娘娘打發時間的。”
云姬立刻取了撲克牌過來,交到了南宮燕的手里。
南宮燕耐著性子將這個撲克牌的游戲規則告訴了皇上和德妃。
慕容桀聽的有趣,便想來玩兩把,南宮燕才懶得和慕容桀一起玩,便讓茉莉和王家大爺過來陪慕容桀玩兒。
德妃尋了個機會,便將慕容錦叫到一邊。
院子內的常青樹長的極好,樹干碩大,成片的枝葉形成了好大一片綠蔭之地。
德妃站在那院子內,靜靜的看著前面,突兀道。
“你和王妃是不是過的不好?”
慕容錦一愣,瞧見德妃叫他過來還以為是什么重要事情,感情竟是來詢問這個,多少有些意外。
但還是客氣的回答了德妃的話。
“承蒙娘娘關心了,本王和燕兒的感情極好,娘娘何處此言?”
德妃的心一沉,她有和資格來管慕容錦的事情呢,她又不是慕容錦的誰,若不是太過思念慕容錦,她何至于纏著慕容桀一起出宮來這看看慕容錦。
說的是來試探不過就是來串串門兒罷了。
可來了又如何,她還是不能將自己的心思告訴慕容錦。
“沒什么,許是因著女人內心的自覺吧,你也莫要見怪,皇上一直不相信你,所以今日個過來看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