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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寶的眼神只有冷意。 幫她離開司冥寒?這個主意聽著倒是挺讓人心動的! “你準備怎么幫我?”陶寶不動聲色地問。 “司冥寒權大勢大,想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很難!你想讓司冥寒找不到你,首先要永絕后患!” “你的意思是?” “殺了他!我會偷偷找人給你送一瓶藥,吃下能當場斃命,然后你再逃跑!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司冥寒,你就自由了!” 陶寶默默地聽著,她真的不知道為什么陶仕銘會有這種……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這是殺人殺魔怔了才會出口狂言的么? 先不說她是不是會去犯法殺人,就司冥寒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這一點,她便永遠不可能希望他有任何閃失!更何況是死亡! 那一天,她說那樣的話,心里也清楚,只是想氣司冥寒而已! 她怎么可能會讓孩子們沒有爸爸…… 她自己已經那么糟糕了…… “這種事還需要考慮?而且你下藥絕對是輕而易舉的!畢竟睡在一起的人是最容易放下防備的!” 陶寶想,所以你輕而易舉的殺了佘慧子這個枕邊人? “還是你舍不得?”陶仕銘問,接著又苦口婆心地勸,“小寶啊,做大事者不能拘小節!你這樣如何才能逃得掉司冥寒的魔爪呢?我這可都是頂著風險給你打這個電話的啊!” “不殺他,就不能逃走么?未必吧?我有辦法逃走的?!碧諏氄f。 陶仕銘似乎是猶豫了下,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說,“那好吧!你什么時候逃?” “今晚,你在哪里?告訴我確切地址,我跟你匯合,如果我們一起走,我相信,有你在,我會逃得很順利!”陶寶說。 “行!”陶仕銘便將地址告訴了陶寶。 掛了電話后,陶寶想了下那個地址,屬于京都較偏的郊區。 居然躲到那里去了。 陶仕銘躲在郊區一處十字路口旁邊的爛尾樓里,里面黑漆漆的,貼著窗口不停地朝外看! 月色下,能看出他的狼狽! 一身西裝凌亂,平時梳得妥帖的頭發也亂七糟,鬼鬼祟祟的。 他現在殺了人,還被警察當場抓??! 除了引陶寶出來將她當做人質,他如何能逃脫? 他變成現在的模樣都是陶寶和司冥寒害的! 怎么不找他們算賬呢? 他本來想著的最好的計劃便是讓陶寶給司冥寒下毒,居然不愿意! 沒關系,他還有b計劃呢! 他就不相信手上有陶寶弄不死司冥寒! 十字路口一個身型纖細的女孩子走過,陶仕銘內心一喜,這是來了? 只是再推著眼鏡瞇縫著眼睛細看,發現并不是陶寶。 按照時間不可能會這么快的。畢竟陶寶一邊躲著司冥寒,一邊逃,總要費些精力的! 就當他尋思的時候,發現離十字路口一百米外的紅藍光,那是……那是警車! 而且是往這邊開的! 那么遠的距離能看到,是因為陶仕銘多了個心眼,故意挑了有利位置,讓自己站得高! 陶仕銘嚇壞了,轉身就跑! “??!”陶仕銘腳下一個不慎,滾了下去,再爬起來慌忙下樓。 陶寶靠坐在床沿,手里拿著手機。想著陶仕銘會不會被警察抓到? 抓不到的可能性不太大吧?畢竟陶仕銘也不是那種傻傻站在那里不跑的人。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是跟個過街老鼠一樣,活得暗無天日膽戰心驚了。 被抓到是早晚的! 為什么會有警車?當然是陶寶打電話報警的。 她怎么可能容忍喪心病狂的陶仕銘呢? 殺了人還想帶她走,不知道怎么想的…… 警察就在郊區里搜,尋查,最后他是躲在垃圾桶里,才逃過一劫的! 等夜色寂靜,他才從垃圾桶里爬出來。 在一個農家問人要了手機,這次他打給了顧掣。 顧掣接到陶仕銘的電話時,并不意外,這時家里已經辦完佘慧子的喪事了。 “我現在出不去,顧掣,我跟你一起回濱市吧?現在我只能相信你了!我能相信你的吧?”陶仕銘問。 “當然?!?br/> “佘慧子的事情是個誤會,我想當面和初沫解釋。” “沒問題。我讓人去接你,你別亂走?!鳖櫝附淮?。 “好!”陶仕銘想了想,又不放心,“你不會表面答應我,暗地里報警算計我吧?” “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鳖櫝赋兄Z。 顧掣說到做到,掛了電話后,他沒有報警。 而是派了人過去接他。 陶仕銘躲在屋子里偷瞄外面下車的陌生男人,一時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出去。 萬一是便衣警察呢? 他又等了十分鐘,見陌生男人臉上有些不耐煩才走出去,“你是顧掣派來的?” “陶總,顧先生讓我來接您?!蹦腥苏f。 陶仕銘松了口氣,“我果然沒有看錯他,有情有義,跟他父親一樣!我躲得真是夠了,走吧!” 剛要去拉車門,被男人擋住。 陶仕銘見男人從后備箱拿出一個大概一米長的行李箱,扔在地上,打開,很是不解,“這是何意?” “顧先生說,一路上肯定會有檢查的關卡,雖然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也要以防萬一。就委屈一下陶總了?!?br/> 陶仕銘先是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不敢置信,“什么?要將我困在行李箱里幾個小時?我這么大個人?” “陶總,這是不得已為之的,難道你想被警察抓么?如果你想,我是沒有意見的?!蹦腥苏f。 陶仕銘氣得臉色鐵青,他當然不想被警察抓!抓進去他一輩子就完了! 可他也不想鉆進這行李箱啊! 然而,兩者一比,陶仕銘只能選擇后者的方式! 行李箱打開,陶仕銘硬著頭皮雙腳踩進去,身體蜷縮的躺下,發現還是差點,折騰得他臉通紅! “為什么就不能拿大點的箱子!”陶仕銘惱羞成怒。 “太大不是會讓人懷疑?”男人說的很有道理?!安贿m合裝人的,才不會被查吧!” “可我怎么進去?” “我幫你。”陌生男人一邊將陶仕銘的腿往他胸口壓,一邊試圖合上行李箱,手上沒留情。 “哎呀!輕點!輕……輕點!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