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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寶挑眉,在說我么? 帝博凜走過來,問,“阿寶,你救過喬家二小姐?” “啊,我差點忘記了,是有這個事情……”帝寶因忽然出現的孩子早就把喬遲弱拜托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帝博凜掛了電話,問,“怎么回事?” 帝寶想說話,但看著個孩子張著大眼睛盯著她的樣子,便站起身,走到一邊去。 “就是昨天我不是在逛街么?碰到喬二小姐被欺負,我就幫了下。她好像是被喬緹娜的媽給賣到酒吧的。拜托我能不能跟喬家打聲招呼,因為她大娘第一次不成功,還會賣她第二次的。誰知道我回來就忘了……”帝寶說。 “嗯,喬科海打電話過來問這個事情,還說要親自過來感謝,大哥回絕了。”帝博凜表情轉變成溫柔,“我家阿寶就是善良,以后一定會健康長壽,幸福滿滿!” 帝寶知道哥哥們疼愛她,這樣的話她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不過還是很歡喜。 “以后哥哥們也一樣!” “只要阿寶健康長壽,幸福滿滿,哥哥們就會一樣。” 帝寶笑著,點頭,“為了哥哥們,我會的!” “麻麻,快點過來!” 帝寶回頭,看到只小可愛已經圍在桌子前了,不由笑著走過去。 小雋利索地從椅子上跳下來,朝麻麻跑過來,拉過麻麻的手一起往桌子走去。 帝博凜看著那一幕,心里沉沉的。 不管以后多艱難,哥哥們都會護著你們,讓你們永遠不受傷害和痛苦的折磨。 其實喬科海打電話過來還說了一件事,便是喬二小姐回去后被喬緹娜的母親暴打了,因為喬二小姐說自己是被帝家小姐救的,被視為謊言。最后喬科海才會打電話求證的。 不過這些就不要讓阿寶知道了,免得讓她心里愧疚。 在這世上,不管阿寶做了什么事都是對的,永遠是對的。 什么是至親至愛的人?就是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都要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她那邊。 帝寶看著小雋的臉,總是會讓她有片刻的恍惚。 因為和司冥寒長得太像了,一個模子似的。 然后她就會聯想到司冥寒那個男人。 還有去華夏京都的事情。 那是怎樣的地方呢?是不是和東南亞區兩種風格的?是不是很有趣? 帝寶對那里完全是陌生的。 她看到雪都驚艷不已,想必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驚艷的東西等著她發現吧…… 司冥寒坐在碼頭臨海的那一桌前,面前放著酒,黑眸望著遠處的深海。 夜色已降臨,碼頭燈光通明,護欄上繞著星星燈串,卻被海上夜空點綴的滿天繁星給覆蓋,顯得多余。 司冥寒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景致,是三年前和陶寶在游艇上。她懷了他的孩子,又被他弄掉了。 回憶的不是美景,是痛苦。喝下去的也不是美酒,是苦酒。 有人在他桌對面坐下。 司冥寒抬眸,微愣。 帝慎寒冰冷地看著他,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氣場的較量讓別處桌的旅客朝這邊看了看,又怕被冷氣掃到,直接換更遠的桌子。 畢竟在這邊的法治是沒有那么好的,尤其是來這里旅游的外來人員,會更忌憚。 司冥寒招手,讓服務員再拿來一個杯子,親自給帝慎寒倒上酒。 帝慎寒看著面前的酒,無動于衷。 “這酒雖然不怎么樣,卻比茶要入口。嘗嘗。”司冥寒開口。 “所以看不到人,坐在這里能讓你的罪孽輕一點?”帝慎寒問。 司冥寒斂眸,刺心的痛感難以消化。 “孩子可以兩邊養,阿寶,永遠姓帝。”帝慎寒這話里的含義很深,姓帝,那便是永不放人。 這是他最大的限度。 司冥寒抬眸,黑眸深沉如潭,平靜帶著執念,沙啞著嗓音,“我想活。” “我不了解男女之情,打動不了我。”帝慎寒冰冷又無情地說,“你可以有無數個三年。” 司冥寒沒有針對他的話為自己辯駁,只說,“至少要給我機會。” “在我這里,犯了錯的人沒有機會。”帝慎寒陰冷瑟瑟的作風。 旁邊的星星燈串折射在司冥寒轉赤的黑眸,他抬手捏著眉心,似乎是在壓抑著極大的痛苦,啞著破碎的嗓音,“我會有機會,我會!” “她恢復記憶,你沒有機會;不恢復記憶,你還是沒有機會。沒有我的同意,她不敢擅自跟你走。作為帝家人,這點我還是清楚的。” 到了晚上,孩子就不是跟麻麻睡了。 就跟自己分配好了似的,績笑莽仔陪帝慎寒睡;小雋靜靜和帝傲天睡;冬冬和細妹和帝博凜睡。 帝寶和藍鯨布偶睡。 帝寶靠在床頭,懷里抱著布偶,想著哥哥們會帶小孩么? 于是走出房間,往她三哥房間去。 將門打開,看到里面一幕,帝寶嘴角直抽。 只見她三哥趴在床上,背上騎著細妹和冬冬。 帝博凜看到妹妹,快樂地跟她招手,“阿寶,上馬!免費坐!” “麻麻,我們在騎馬!”細妹。 “麻麻跟我們一起騎馬!”冬冬。 帝寶哈哈地干笑兩聲,“你們玩吧!我睡覺了!”后退,將門拉上。 她眼睛沒花吧?她三哥怎么變成這樣? 帝寶又去二哥的房間。 房間門推開,便看到她二哥坐在地上,和同樣坐在地上的小雋說著面前那把槍的原理,至于靜靜,安安靜靜地趴在二哥的肩膀上。二哥怕她掉下來,一手還托著肉屁屁。 房門關上,帝寶搖頭,這不對勁,不對勁! 這些孩子太厲害了,讓她的哥哥們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對,還有她大哥,應該不至于。畢竟大哥是千年孤傲萬年冰山,絕對不至于! 準備往房間去的時候,碰到剛回來的帝慎寒。 “大哥,你去哪里了?”帝寶看她大哥身上穿著的正裝,晚餐有一起吃的,然后又出去了么。 “出去辦事。”帝慎寒不動聲色地說。 “事情辦完了?”帝寶想,這個時候出去,想必事情很嚴重吧? “嗯。”帝慎寒淺眸凝視,“在等大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