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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解決了。”秦敬之笑著看她,用他深情的眼神,又不敢太過露骨。剛要說什么,旁邊有人走過來的聲音,他回頭,是司冥寒。 一手插著兜,氣場冷漠,黑眸冷厲。 以前秦敬之看到他總會默默在心里較勁。 可現(xiàn)在,完全沒必要。 他站起身,挑釁地看著司冥寒,卻又什么都沒說,只和帝寶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反正以后娶阿寶的人只會是他! 司冥寒黑眸掩著深沉,閑聊似的說,“看來他碰到什么好事了。” “不清楚。”帝寶站起身。 既沒有找她大哥,也沒有和司冥寒多說,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不是壞事,何必她操心。 洗了澡,帝寶剛走出浴室,聽到手機(jī)在響。 拿到手機(jī),看是喬遲弱。 她回來后一直沒有聯(lián)系喬遲弱,她也和秦敬之說過不要跟喬遲弱說她回來的事。 那應(yīng)該不知道她回來了吧? 要是喬遲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她怎么說? 算了就說還沒有回來吧…… 邊往衣帽間走,邊接聽電話,在懶人沙發(fā)上躺下來,四面環(huán)繞的鏡子映照著她纖細(xì)美感的身影。 “遲弱……” “阿寶,在忙么?” “不忙,剛才在洗澡。吃飯了么?” “還沒有。” “這么晚還不吃么?” “沒什么胃口。” “沒胃口?身體不舒服?是之前受傷造成的?去醫(yī)院查了么?”帝寶問。 割腎的事,她多多少少有點責(zé)任的。 “檢查了,醫(yī)生說不要緊,就是……就是我懷孕了,所以才胃口不好的。” “什么?懷……懷孕?”帝寶腦子里無數(shù)個問號。 “是的,懷孕了。” 帝寶艱難地從懶人沙發(fā)上爬起來,問,“誰的?你戀愛了?” “如果我說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我……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就是要帝寶保密。 但是帝寶聽出來了,問,“不會那個男人都不知道你懷孕的事情吧?” “不知道。” “遲弱,這個事情你應(yīng)該跟那個男的說,看他的態(tài)度。不過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想留下孩子,但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我喜歡他,可他不喜歡我……”喬遲弱情緒低落,還要哭的樣子。 帝寶怔著,腦海里頓時冒出了那個男人,然后被自己嚇了一跳。 呼吸都放慢了,問,“是……誰啊?” “是……是敬之。” “……???”帝寶傻眼,“敬……敬之?” “那天我心情不好,敬之陪我的,然后我們兩個喝了不少酒,就發(fā)生了那種事……” 帝寶對這種操作再熟悉不過。 因為她當(dāng)初懷上胞胎也是因為喝酒誤事…… “你……你喜歡敬之?”帝寶不太確定地問。 “是,我喜歡他……” 帝寶是詫異的。 她一直以為喬遲弱喜歡的人是……司冥寒。 難道自己看錯了? 要不是看錯,喬遲弱怎么會說喜歡秦敬之,還懷上秦敬之的孩子?這轉(zhuǎn)變都要驚掉了她的下巴! “本來對敬之就有些好感,后來我生病,他一直來看我。他那么溫柔,我便淪陷了。那天喝酒算是我自愿的,但敬之肯定不能接受,他是真的喝醉了。” “你沒醉,他醉了?” “他找我之前好像還和你的二哥喝了不少酒。”喬遲弱吸了吸鼻子,很難過,“阿寶,如果去醫(yī)院打胎,你能陪我去么?” “你不是說你想生下來么?” “想,但是敬之不會要的。” 帝寶頭疼。 她沒想到喬遲弱和秦敬之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這讓她怎么處理? “遲弱,我跟你說,不管你是不是要打掉孩子,這件事肯定要跟敬之說,讓他知道。我們是成年人,做事情肯定要承擔(dān)后果的。” “阿寶,如果敬之非要我打掉孩子怎么辦?我好怕……”喬遲弱在電話里哭起來。“你知道么?我爸死了,夫人死了,姐姐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想留下這個孩子……” 帝寶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喬遲弱家里的變故,“你爸死了?怎么回事?” “都怪我爸自己,跑去殺人,好像是和你二哥有關(guān)。他殺了人跑回來后躲起來,然后不知道被誰給殺了。”喬遲弱小聲哭著。 帝寶想,喬遲弱怎么這么倒霉?搞得現(xiàn)在家里就剩她一個人了,心里會孤獨吧?難怪想留下孩子了。 “遲弱,孩子的事情你跟敬之說,看他怎么說,行么?” “那……那我明天去西洲島找敬之。” 帝寶掛了電話,坐在那里出神。 這完全是在她的認(rèn)知范圍外的事情啊! 秦敬之怎么會和喬遲弱……也沒什么奇怪的吧?男未婚女未嫁的! 她只是以為喬遲弱喜歡的人是司冥寒罷了! 晚餐時候秦敬之還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城堡來,一臉喜慶,難道是因為跟大哥說他和喬遲弱的事情? 可如果真的是,為什么跟她保密?有必要? 她還是去問問大哥吧…… 剛要起身,感受到空氣里被入侵的涌動。 轉(zhuǎn)過臉,看到走進(jìn)來的那道頎長的黑影,朝她靠近。 帝寶站起身,“喂,你進(jìn)來能敲門么?” “下次敲。”司冥寒好說話。往她手上的手機(jī)掃了眼,眸光深沉又銳利,不動聲色的,“誰的電話?” 帝寶本來不想跟他說的,但想到喬遲弱的事情,不知道司冥寒知不知道? “喬科海殺人你知道么?”帝寶問。 如此,司冥寒便猜到是誰打來的電話了。 “知道。” “他殺了誰?”帝寶問。 “洛謹(jǐn)州。” 洛謹(jǐn)州?帝寶腦子迷糊了下,耳熟啊!再細(xì)想,恍然,“那不是無咎在京都認(rèn)識的那個男人么?喬科海跑去殺他?為什么?難道是……挑撥無咎和我二哥的關(guān)系?” “寶真聰明。” 帝寶腹誹,夸什么夸? “難怪我二哥和無咎會鬧起來,原來是為了這個。如此一來,這件事要弄清楚,否則無咎會恨我二哥的!”帝寶急了。 她還等著無咎和她大哥發(fā)展成什么關(guān)系的。 這還怎么發(fā)展? 哪怕現(xiàn)在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起,那也是不會有感情的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