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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三哥,有個事情想讓你幫忙。” “什么忙?” “三哥先答應(yīng)。” “好,三哥答應(yīng),什么忙都幫,上刀山下火海。” “……沒那么嚴(yán)重。” “是不是想讓三哥救什么人?”帝博凜湊上前,溫柔地問。 “是司冥寒的父親,以前出過車禍,腿留下了老毛病,什么醫(yī)生看了都說沒法治,我想三哥……” “啊……”帝博凜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怎么忽然這么困?三哥要睡覺了,阿寶也早點(diǎn)睡……” “欸?不是,三哥,三……”帝寶看著她三哥頭也不回地走了,氣得對著旁邊的綠植扇巴掌。 就知道她三哥不高興,到現(xiàn)在他們對司冥寒還是有成見呢!怎么可能去醫(yī)治他的父親? 可是對帝寶來說,司令山是小只的爺爺,她不在的時候,一直照顧著小只,就這一點(diǎn)也應(yīng)該幫著醫(yī)治吧! 帝寶直接往她三哥的房間去,坐在沙發(fā)上,賴著不走,氣呼呼地看著她三哥。 “晚上睡這?”帝博凜激動。“你睡床,三哥睡沙發(fā)。”他摸著寶貝妹妹柔軟的發(fā)絲,“三哥很想抱著你哄著你一起睡,但現(xiàn)在的人思想很不正常,兄長疼愛妹妹的情感歪曲成那樣!是不是有病?” “……”帝寶表示無語,全世界恐怕就你和其他兩個哥哥這么想了!她一把抓住她三哥的手臂,撒嬌,“三哥,幫我唄!不幫我我就不睡覺了!” “怎么能不睡覺?” “那幫不幫?” “能不能換個人?” “這是換人的事么?三哥,我知道你對司冥寒的所作所為很生氣,可司叔叔沒有錯,而且不管怎么說都應(yīng)該看在你個外甥面子上妥協(xié)一下吧?你不是很疼他們的嘛?小只也很擔(dān)心他們爺爺?shù)慕】的兀 钡蹖毎褌€孩子搬出來。 果然,帝博凜猶豫了。 “三哥你想啊,司叔叔的腿疾好了,就有更多的時間照顧小只了,那我在西洲島待著也放心,對不對?” “行,明天我過去看看。” “三哥最棒了!”帝寶開心。 帝博凜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臉,“親一下!” “我睡覺去了!”帝寶起身,拎著裙子就跑了。 “……親一下也不可以!” 隔天帝博凜在送完孩子后直接去了司令山的住處。 司令山在家里喝早茶,還沒動身去公司。 看到帝博凜時,很是詫異。 “孩子他舅舅什么時候來京都的?”司令山忙起身招呼,讓傭人倒茶。 帝博凜往沙發(fā)上一坐,“不用麻煩,把褲子撩起來我看看。” “……” “你不是有腿疾?”帝博凜蹙眉看他。 “啊,是這樣……”司令山反應(yīng)過來,坐下身。他是知道帝家的三子醫(yī)術(shù)高明,上億都難求一刀,“我這腿就是遇到雨天會犯毛病,其他很正常。是阿寶讓你來的吧?” “自然是因?yàn)槲壹野毿纳啤!?br/> “是,這孩子一直都善良,我很感激她。”司令山說。沒想到帝寶會找她的哥哥來治他的腿疾。 這樣只會讓他心里更愧疚。 “有些事情是沒法改變的,比如阿寶和司冥寒有著共同的孩子,比如你是孩子的親人,孩子流著帝家的血,帝家也不會完全不顧。” “我沒法說讓帝家原諒冥寒做的事,不管以后他們能不能在一起,我都希望帝寶能夠幸福。”司令山說的是真心話。 站在他的角度,肯定是想看到帝寶和司冥寒結(jié)婚。 然而這樣的話說出來,只會讓帝家人不舒服。 帝寶是他們的親人,誰也沒有資格去替他們原諒。 “我家阿寶以后肯定會幸福!”帝博凜說。“好了,褲子拉起來我看看。” “謝謝。”司令山剛要去拉褲管,旁邊的管家立馬過來幫忙。 在帝博凜檢查的時候,管家忍不住說,“一到雨天前后的那幾天,老爺都會痛得覺都睡不著,跟針扎似的……” “沒讓你說。”帝博凜開口。 司令山對管家使眼色,管家只得站到一邊去。 檢查完后,帝博凜說,“藥配好后我讓人送過來。” “麻煩你了。”司令山說。 帝博凜直接走人了。 管家對如此診斷驚呆了,“老爺,這……這就完了?不是說看病要望聞問切么?” “聽孩子們講,他們這個舅舅在醫(yī)術(shù)上無人能及,想必是不需要的。” “脾氣還有點(diǎn)古怪。” “能力大的人多少會有點(diǎn),不礙事。” 吃完午飯,三個大男人,加一個帝寶,就在家里悠閑度日。 帝博凜看著那唯一的外人,“我說你,都不去公司的?” “在家辦公。”司冥寒說。 “我怎么沒見你在家辦公的?”帝博凜問。 剛說到這里,門鈴響了,女傭過去開門。 進(jìn)來的人是章澤,左手拎著電腦,右手拿著件。 “司先生,東西拿來了。帝小姐,二少三少。” 帝博凜問,“章澤,在公司辛苦壞了吧?怎么不跳槽?”然后讓司冥寒沒時間盯著他的寶貝妹妹! “想跳槽,我們帝家可以幫忙。”帝傲天說。 “多謝二少三少的好意,我并無此意。”章澤微微頷首。“司先生,我先拿去書房?” “嗯。” 章澤剛要轉(zhuǎn)身走,帝傲天叫住了他。 “二少有何吩咐?” “有個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帝傲天凌厲的眼神冷颼颼地刮過。“上次讓你幫我盯著無咎有無來京都,你說沒有,是吧?” 章澤略低眉,“當(dāng)時確實(shí)是沒有看到。” “無咎還說,你帶著人準(zhǔn)備殺她。可有這回事?” 帝寶詫異,“二哥,你搞錯了吧?” “如果你記性不好,下次我可以帶著無咎來指認(rèn)。”帝傲天冷眼如刀。 “不用,是我做的。”章澤承認(rèn)。 “你做的?”司冥寒黑眸銳利地看著他,氣場施壓著。 帝寶帝傲天帝博凜同時看向司冥寒,在他和章澤兩人臉上來回。 好像章澤做的事,司冥寒真的不知情的樣子。 帝寶驚訝,這是什么情況? 帝博凜說,“章澤,你沒有人指使,自己做的?背著司冥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