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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何能阻止司冥寒的侵犯? 是她自己說終生不孕的,怎么否認? 陶寶低頭看著自己肚子上被圖紋掩蓋的刀疤,很是頭疼…… 隔天午還是去買了緊急避孕藥。 按道理,只要不超過七十二小時便可以,可是陶寶總覺得司冥寒和別人不一樣,似乎晚一秒鐘都是一份危險,肚子里隨時又會蹦出個來! 嚇死她算了! 陶寶明白,司冥寒絕對不可能就這么一次的,以后如果他要無數次,難道每次她都這么吃么? 所以在藥店里的時候—— “請問,有沒有那種吃了對身體傷害小一點的?”陶寶問。 “那就吃長期的,對身體沒那么大影響。”藥劑師說。 “那我要長期的。” “可以。”藥劑師給她拿了一盒長期服用的避孕藥。 陶寶將藥裝進包包里,準備出店門的時候,想到什么,回過去,看著玻璃柜里擺放的瓶裝保健品,說,“這個是維生素么?” “是。” “給我拿一瓶。” 陶寶買了維生素和避孕藥回去后,秋姨和小只都在午睡,還沒有醒,她便去了洗手間,將維生素倒出來放在一邊,再將避孕藥剝出來裝進維生素瓶子里。 就算旁人看到這藥瓶子也當是維生素,而不會被懷疑是避孕藥的。 尤其是司冥寒。 所以,放在哪里都是安全的。 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樣子,陶寶月經來了。 大早晨的走進部門,春風得意走出來的張敏看到她嚇一跳,“嚇我一跳!你是鬼啊臉這么慘白?” 陶寶抬起煞白的臉,兩眼無神,嘴唇顫抖,額頭冒冷汗,病態十足。能走到電視臺已經是極限了。 “我……身體不舒服。” 張敏真想說她兩句,不過看她這樣子懶得說了,“準你假,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不是,你哪里不舒服?看起來很嚴重啊!” “痛經。” “……”張敏。“你還是處吧?” “……”陶寶。 “這是少女病。經驗之談,經常和男人磨合磨合,痛經就會消失的。”張敏說完,就走了。 磨合……這個詞用的很是微妙的樣子…… 就是因為這種事才會變成這樣的啊!! 陶寶簡直是想拿塊豆腐撞墻,她的痛經真的是只有少女時期才有的,一直到生了孩子就不痛了。 現在,又痛了。 她心里清楚,這是吃避孕藥造成的,副作用就這么顯現出來了! 陶寶本來還想堅持在崗位上的,可身體實在是不行了。 站著不是,坐著不是,蹲著也不是,煞白著臉,病態地在同事之間游走,和幽靈差不多。 遂,她請假了! 不過請假后她依然留在電視臺,在茶水間抱著水杯不停的喝熱水,這樣稍微緩解了肚子的疼痛感。 陶寶不傻,她如果在上班的時間回去,那么司冥寒就會發現她的路線不對,到時候打電話是小事,萬一突然驟降出租屋內,她怕是要不能應付了! 第一次是運氣,第二次呢?僥幸? 在司冥寒面前,最好不要有僥幸的心理…… 就在陶寶懷里抱著水杯瞇著眼睛蜷縮在軟凳上時,不期然的低沉聲音響起—— “怎么了?” 陶寶身體微震,睜開眼看向門口方向,司垣齊長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微蹙眉頭地看著她。 見陶寶發愣,靠近,拉近距離,“我記得你是在月底,現在還早吧?” “……”陶寶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表情錯愕。 是她想的那樣么? 可她以前來月經都是月底的,準的很。 所以,司垣齊到現在還記得這樣的小事…… 陶寶的心里不是滋味,悸動而酸澀。 “……提前了。”陶寶瞥他一眼,就沒說話了。 還以為司垣齊會繼續說什么的,沒想到他轉身就走。 “……”陶寶默默地喝了口杯的水。 她現在和司垣齊沒關系了,希望他說什么呢? 還是要他和以前一樣,痛經的時候寸步不離無微不至地照顧? 別忘了,他現在是秦月的男朋友,他的溫柔該給別人了。 她更沒有資格再次擁有…… 陶寶喝完一杯水,準備站起身倒第二杯時,司垣齊出現了,手上還拎著什么東西。 陶寶微一愣神,手上的杯子就被拿走了。 杯子到了司垣齊手上,再拆開他買回來的生姜紅糖倒進杯子里,注入水化開,杯子就遞到了陶寶的面前。 陶寶愣愣地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紅糖水,“你為什么……” “不用太感動,這種事以前做了那么多,多做一次而已。”司垣齊無所謂地說。 可是陶寶想哭。 為什么總是讓她想到以前? 就不能……不能忘記么? 這樣可如何是好? 想到自己和司冥寒現在的關系,她既沒有資格,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擁有別的男人短暫的溫柔。 是的,前男友已經變成了不可觸碰的男人了…… “多謝!不用了。”陶寶說完,轉身就走。 剛走出茶水間,手腕就被一股力量給拽了過去—— “司垣齊……” 司垣齊沒有說話,直接將她拉到了秦月的化妝間,并且鎖上門。 “……這里是秦月的化妝間!”陶寶提醒他。 “鎖了。” “……”問題在這里么?問題是他是不是太過分了?把前女友帶到現女友的地盤,不覺得……很猖狂? 司垣齊勾住她的脖子,拖到沙發處,讓她坐下,將一滴沒灑的紅糖水給她,略微霸道,“喝了。” 陶寶被他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暈頭轉向,再加上身體的不適,臉色越加蒼白了。 “要嘴對嘴喂你?” “……不用。”陶寶神色不自在,接過水杯,再不接,真怕他會那么干。端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帶著生姜味,好暖…… 司垣齊轉身又去弄東西。 電熱水袋,好像還是某個品牌的設計款。 充好電扔在陶寶腿上,陶寶遲疑了下,貼在小腹上。 司垣齊在她身邊坐下,臉上沒什么表情。 “這個季節還有熱水袋賣?”陶寶好奇地問。 “有錢什么買不到?” 陶寶想想,無言以對。 氛圍靜默,空氣尷尬地流通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