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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寶內心震驚,垂下視線掩飾情緒,司冥寒來這里太正常了,這里說是司冥寒的地盤都不為過,他之前都是掌控著這里的。真不知道是有權能使鬼推磨,還是這家酒吧已經變成了他的。 不管如何,陶寶不希望司冥寒和陶仕銘碰面…… 顯然,陶仕銘不會放棄找存在感這么好的機會的! “發什么呆啊?走走走!”陶仕銘對包廂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去拉了陶寶離開包廂。 到了外面,陶寶回神,發現陶仕銘拉著她的手臂,就跟被燙到了一樣倏地抽回手,臉色很是難看!呼吸急促。 身體被打過的記憶似乎還在,那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恐懼情緒! “你怎么了?”陶仕銘見她臉色不對,問。 “你真的要這么過去?”陶寶問他。 “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司冥寒愿意見你?” “他不見我沒關系,愿意見你就可以了啊?”陶仕銘完全不擔心。 “愿意見我,不代表愿意看到你。你這么冒冒失失地出現在他面前,影響了他的心情,怎么辦?他還在考慮西南區那塊地,可不要前功盡棄了!”陶寶分析。 “那你說怎么辦?”陶仕銘問。 陶寶認真地思考了幾秒,說,“你去拿瓶酒過來,我進包廂,將酒送給他,再提是你送的,他一高興,說不定就會讓你去包廂了。” 陶仕銘覺得她說的有理,“小寶,還是你聰明!爸現在就去拿酒!” “別太差的。”陶寶提醒一句。 “你放心,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畢竟司冥寒不是一般人,一般的酒他碰都不會碰的。”陶仕銘渾身帶勁地去拿酒了。 陶寶站在那里等著。 她怎么可能會讓陶仕銘跟著一起去見司冥寒呢? 司冥寒還在氣頭上,要是被陶仕銘察覺出什么來,以后陶仕銘就不會相信她了! 這怎么可以?她必須把陶仕銘給整死才算!而不是把主動權放在陶仕銘一家人身上! 沒多久,陶仕銘抱著酒來了,還是兩只手捧著的,可見價值。 “這酒可是酒吧里最貴的了!肉疼的很!”陶仕銘說。 “這樣的酒,司冥寒的酒窖里多的就是。”陶寶見怪不怪地說。 “你是說寒苑還有酒窖?” “我記得還有瓶幾瓶珍藏版,價值幾千萬呢!”陶寶回憶說。 “真的?” “可惜被我摔了,一口沒喝到。” “……”陶仕銘嘴角抽了下。 陶寶拿過陶仕銘手里的酒,端詳著,然后說,“你不用過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我帶你過去,你不知道在哪里。”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哪里?以前我經常和他來的。”陶寶故意如此說,轉身就走了。 話當然不是真的。 但找起來確實是很容易。 陶寶不花費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司冥寒所在的包廂位置。 包廂門口筆挺站著的黑衣保鏢,訓練有素,生人勿進。 陶寶察覺到跟在身后的陶仕銘,看來他非要看著她進包廂才放心了! 這下陶寶不能保證了。 保鏢不讓她進去怎么辦? 都不需要見到司冥寒,陶仕銘就會懷疑她的真心了吧! 可要去驅趕陶仕銘,一樣讓他懷疑。 陶寶只能拼運氣了。 抱著酒往包廂走去,觀察保鏢的神色和反應。 直到她站在包廂門口,保鏢都沒有什么舉動,就好像是看不到她一樣。 便心里有數了。 往右邊看去,陶仕銘還在那里盯著呢! 還對她滿臉笑,看得陶寶很是反胃。 手一推門,人進去了。 進去后,陶寶看到里面的人,司冥寒,章澤,還有其他幾個不認識的男人和陪坐倒酒的女人。 章澤身邊倒坐著一個妖嬈伺候的女人,司冥寒身邊卻沒有,讓他顯得有點捍格不入。 陶寶進去的略微突兀,那些人看過來。 尤其是司冥寒掃過來的深沉銳利的視線,讓陶寶心虛不安的很。 章澤和她打招呼,“陶寶,你也來這邊玩呢?” “是啊!”陶寶應著,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將酒放在司冥寒面前,“我聽說你在這邊,這是我送給你的酒。” 司冥寒冷漠地看著她,黑眸如寒潭。 包廂內的聲音都小了,動作謹慎了,空氣更是變得壓抑起來。 陶寶渾身的神經緊繃。 章澤說,“這正是司先生平日在這邊喝的酒,價格很貴的。陶寶,你為了司先生真是用心了。” 陶寶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司冥寒盯得千瘡百孔了,“那我幫你開酒!” 威特給她拿來開瓶器,陶寶試著開瓶。 這對陶寶來說,還是第一次。 特別是當著司冥寒的面,手都抖,甚是費勁。 ‘啵’的一聲,酒瓶的塞子總算是給弄出來了,酒倒在司冥寒面前的空杯里,端著送到他的面前。 “司先生,喝喝看?”陶寶問。 司冥寒冷如冰霜地看著她,不怒而威,“你這是來請罪的?” 陶寶表情怔了下,反正她進來就是做給陶仕銘看的,想著最好是被司冥寒轟出去。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是……是啊……”陶寶并不想去惹他,下場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還有呢?”司冥寒問。 陶寶腦子里的神經都跟著跳了下,手上端著的酒因不穩而漾出波痕。 司冥寒想要的‘還有’便是要她主動說出離開陶仕銘的住處吧! 這就是她為什么不想跟接近司冥寒的原因…… 空氣凝滯間,其他人如坐針氈,不知道接下來的對話是不是他們該聽的。 不由朝章澤看去。 畢竟那是司冥寒的首席秘書!比他們更了解情況才對! 然而章澤只是端坐著,眼觀鼻鼻觀心,沒什么反應。 “出去!”司冥寒聲音平靜,卻冷得懾人。 陶寶張口剛要應聲離開。 就聽到章澤恭謹的開口,“好的司先生,我們馬上出去。” 說完起身,對其他人使了眼色,便忙不迭地離開了包廂。 陶寶僵在那里,心里慌得厲害,司冥寒這是要干什么? “你是準備一直站著跟我說話?”司冥寒深不可測地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