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中。
香菱捏住鼻子,一臉嫌棄打開窗戶透氣,“老爹!叫你不要吃那么多啦!臭死了!”
“你這丫頭,還嫌棄起老爹來了?!”
卯師傅吃力的聲音從茅廁里傳出。
“哼!臭老爹,辣死你!”
說著,香菱走進廚房,打水燒火,從柜子里拿出幾根清心。
.......
小旅店,辰風無力地靠在椅子上,肚子明顯地鼓起來。
“媽的,撐死了!”
雖然腸胃有點遭罪,但確實難得滿足一回。說好的一起吃,結果呢,大多都是進了他的肚子里,香菱是位女生,吃得少還說得過去,但卯師傅呢?吃到一半就一副便秘表情,面露難色。
這個卯師傅,就是遜吶!
本來他是無辣不歡,但穿越過來,最近伙食都能淡出個鳥來。
要問為什么不找香菱做?那人家菜譜上也沒寫那么多辣的菜品,而且他吃的那些菜,這個世界的人聽都沒聽過,自然也就不好麻煩人家了。
當然了,最關鍵的還是想要習慣習慣異鄉口味,不然容易水土不服。
“哈~每一天都很充實啊!”
辰風長舒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動作不敢太大,不然容易反胃。
“說起來,今天好像還沒有給神子寫信呢!寫些什么好呢....”
想到神子,辰風不自覺地回憶起今天下午的那兩個小時,嗯...那白嫩的玉足,光潔的小腿,無一不讓他沉醉其中,想要一親芳澤。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讓人著迷的,最上頭的還是神子那高冷的不屑神情,如同看垃圾一樣盯著他。
二郎腿高高翹起,而他只能觸地仰視。
。。。說來實在羞愧啊。
“嘿嘿嘿。。阿丘!”
正想得起勁,自己似乎又到了某個視角,接受懲罰。但還沒等接觸,一個噴嚏頓時讓他重回現實。
冷風吹,窗扇搖,信紙飛,獨坐椅。
“系統,是不是副作用還沒消失啊,為什么還會有那種感覺?”
自己剛剛的異樣,辰風很是擔心,雖聯想到什么,但不愿承認。
【.....】
【宿主,面前對您的副作用已全部消除。對于您的疑惑,本系統給予如下回答:】
【承認吧,你就是這樣的人】
內心被看透,辰風臉皮再厚,此刻也羞愧不已,打死不承認,“去去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錯覺,過幾天就會好了!”
面對嘴硬的宿主,系統直接選擇沉默。
若是讓前世的一些人知道,恐怕會被當成凡爾賽暴打一頓,還不承認?你就偷著樂吧!
“咳咳咳...還是寫信吧!”
咔!
將窗戶關小扣住,辰風提起毛筆端坐著,雙手就像小時候剛學寫字那般動作--一手按紙,一只拿筆,胸靠桌一拳位置,挺胸低頭,下筆,媽的,抄錯了!橡皮擦!
(遠方的筆友--神子,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見面了,等到那時,相信我們能夠娛樂的相處,到時候我一定狂炫你的腳,請蹂..)
“草!怎么回事啊,我在想些什么啊!”
辰風越寫越過,思緒爆發,有很多話想要寫下來,但是卻意外的寫瓢了。突然蹦出來的畫面在腦海之中重復播放,讓他直接將內心戲份寫了出來。
撕拉!
一氣之下,辰風直接將信紙撕成幾節,揉成一堆,發泄地扔到地上。
隨后便干坐著,呆呆地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幾分鐘后,他終于在心中打好草稿,怎么做到禮貌而又想要親近,這一點對于他來說,還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
(親愛的神子,最多五天,我將前往稻妻,屆時希望能在第一時間與你相會。當然了,這是作為朋友的名義,即使我們的交流還很短暫)
(哦,對了。之前你提出關于冰史萊姆的異樣舉動,據我研究是個體產生了具體的某種意識,這代表著它原比所謂魔物更加智慧,希望你能在某些方面照顧好它,以刺激其智慧根基的生長。)
寫完,停筆。
辰風將這張加大版的信紙展開,反復查看,字里行間,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嗯...沒什么問題了。系統!”
千里信封出現,熟悉的動作,只不過今天多折了幾下,還費了點勁才把它放進去了。
拍了拍肚子,消化得不錯,洗漱!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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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夜間,毫無征兆,下起大雨。
跨啦!
大風打擊在窗戶上,發出不安的噪聲。
呼呼!
風襲,桌下的一團廢紙卷動,幾經碰撞,散成幾片。
一,二,三,四,少了一節....
...
稻妻,鳴神大社!
哈~
神子打著哈欠,側躺在床上,準備熬夜看書。
說實話,幾百年來,還真沒有如現在這樣想要一直看一本書,完全不想睡覺的那種。
“咦?”
一個鼓鼓的信封突然憑空夾在無字書中間,將神子的注意力完全轉移。
雖然看書的興致被打擾到,但她沒有一點厭煩。反而饒有興致地將其打開。
只不過這次的有點怪,鼓鼓的,要知道這里面之前可是裝過一只史萊姆啊!
大的用吸,小的用裝?
沒有想太多,神子也費了老大功夫才將信紙無損取出,沒辦法,卡得太死了,這完全是硬塞進去的。
展開信紙,神子認真看起來,嗯...難怪用這么大張紙,原來是話多了,書法沒變。
“要來了嗎?接,還是不接呢?”
...
“原來團子已經產生智慧了嘛?”
想了想平時它的舉動,好像確實有些道理,至少這只小冰史萊姆已經和動物一樣擁有靈性了,對于這一點,今天的種種跡象更能驗證。
“唉~只是如此嘛?”
不知道為什么,神子似乎有些失落,就像猜測某種規律,但實驗證明卻是有別的解釋,甚至背道而馳一樣。
看完,將信紙疊好放到一邊,被褥拉起,側身準備繼續看書。
卻意外發現信封口處還有一節小紙條,被撕下來的那種。
細手伸出,雙指夾起放到面前,好奇地看上去。
(到時候我一定狂炫你的腳,請蹂.)
“呵呵~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