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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快,干凈利落,就如同他曾經刺向赤雪胸口的那柄劍,輕易的,毫不留情的穿了過去。他甚至沒有感覺到太強烈的痛苦,只是隨即每一口的呼吸都貼著那片鐵皮,鐵器的寒意從胸口處蔓延,冷到了心底,那是一種無法忍耐的痛苦,幾乎瞬間卷走他全部的意識,他一瞬間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死了。
“沈墨!”
耳邊只有紅欞的呼喊……
他還想堅持著站立,可是血流實在太快,衣裳被浸的透濕,他感到無力,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