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花之意只覺得坐如針扎。
她竟然被剛才見到的那個女子,拉到房間里,教她閨房之術(shù)!
還對她說什么,奉恩身子弱,要懂得憐惜。
不能一心只為了滿足自己。
花之意扶著額頭,她快要受不了了。
她好難受,好想吐。
“姐妹,你不是喜歡奉恩嗎?”花之意有氣無力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如果有什么可以打敗花之意。
那一定是對著她談男人。
“你聽誰說的?”鳳蓮驚訝的看著花之意。
似乎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一樣。
“山上的人都說了,他們說如果沒有我出現(xiàn)的話,那奉恩肯定是你的夫君。”
“胡說!”鳳蓮聽了花之意的話,感覺到十分的氣憤。
她一直都把小恩當(dāng)做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對待。
怎么可能對他存有非分之想。
“你不知道?”花之意對于鳳蓮的反應(yīng)感到有些怪異。
這山就這么點大,這人人都知道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鳳蓮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
好像真的挖出了點關(guān)于她和奉恩的謠言。
但是具體的她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
“我怎么可能娶小恩,要是娶了小恩,我回家會被家里的那幾位弄死的。”鳳蓮?fù)纯嗟恼f道。
“家里的那幾位?”
“對啊,我已經(jīng)有夫君了。”鳳蓮看著花之意說道。
“我記得你已經(jīng)十六了吧,女子十四就可以成婚了,難道你家里人沒有在你成年禮上,給你安排通房的小侍?”
花之意茫然的搖搖頭。
沒有吧。
她記得,她十四歲成年禮,母皇和爹爹就只給她舉辦了一場宴會。
可沒有什么通房的小侍。
其實,花翎云和晴漓為花之意準(zhǔn)備了的。
那人當(dāng)天晚上就在花之意的床上。
只是,花之意剛從宴會離開,就被國師大人叫走了,根本沒有回自己的屋子。
她記得那天,自己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山上采藥,還在心里不停的咒罵郁清呢。
“真的是嬌氣的很!什么藥非得大半夜的讓她來采!”
第二天,花翎云他們知道了,也沒有說什么,就叫人退下了。
于是,花之意便根本不知道有這么回事。
“哇!”鳳蓮像看到什么稀奇的動物一般,打量著花之意。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通房小侍的女子。
難道是她以前的家里太窮了,沒有錢去給她找一個?
鳳蓮的眼神,瞬間變得慈愛起來。
一把抱過花之意,“乖,以后姐姐給你多找?guī)讉€。”
花之意在觸到那片柔軟的時,瞬間變得面紅耳赤。
感覺自己全身發(fā)了燒一樣。
她體會到什么叫做“最難消受美人恩”了。
這感覺也太刺激了吧!
不行,自己真的要流鼻血了!
花之意掙扎著從鳳蓮的懷里,鉆了出來。
“不用不用,我有奉恩就夠了。”
花之意連連擺手,拒絕了鳳蓮的熱情。
她現(xiàn)在急需把奉恩拖出來,擋一擋箭。
她真的好怕,眼前的這個人真的給她塞個十個八個的。
那對她來說,簡直是地獄!!!
門在這時,被推開了。
奉恩站在門口,白皙的臉上,帶著點點紅暈。
“鳳姐姐,你別再捉弄妻主了。”
鳳蓮看見出現(xiàn)的奉恩,心知剛才她們說的話,一定被他全部聽了去。
鳳蓮嘿嘿一笑,起身離開了座位。
走到奉恩旁邊的時候,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句,“小恩,你這個妻主不錯哦~很可愛。”
奉恩看著花之意點點頭。
他也覺得呢。
這一天,花之意又是在床上醒來的。
花之意在心里嘆了口氣,沒有了第一次那時的驚慌。
偏過頭看了眼身邊。
沒人。
很棒!
她不是沒有向奉茗申請過,現(xiàn)在奉恩醒了,她需要一間自己的房間。
意料之中,奉茗并沒有答應(yīng)。
于是她想著,你不同意,我就睡屋頂吧。
反正屋子她是呆不下去的。
結(jié)果,每天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總能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
算了,只要她看不見。
她就可以一直當(dāng)作他不存在。
今日,奉恩明顯的察覺到了花之意的好心情。
“妻主,今天你遇到什么開心的事了嗎?”
花之意不停的往嘴里扒拉著飯菜。
聽到奉恩的問話,將自己嘴里的飯菜咽了下去,才說道:“恩。”
她馬上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嗎?
對于這里聚集山匪的原因,她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差不多。
這些山匪,說來也都是可憐之人。
她們上山的原因也是因為花國的政策。
花國規(guī)定了,平民的適齡的女子都需要參兵,在軍隊里面待三年,才能回家。
大多數(shù)的女子都是非常愿意參加的。
畢竟為國效力是每個女子心里的愿望。
而且如果在軍隊里面表現(xiàn)得好,還能夠謀個一官半職。
這對普通的百姓來講,是個很棒的從民晉升為官的機(jī)會。
但是也有少部分的人,是不愿意的。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她們不愿意為國效力。
通過她這幾日的觀察,她發(fā)現(xiàn)這山上的女子都是有一個赤誠之心的。
也向往著去前線,為國效力,馳騁沙場。
只是她們有家人。
他們的家人因為各種的原因,需要她們陪在身邊。
如果自己離開了,她們的家人可能無法在這個國家生存下去。M.??Qúbu.net
就比如說,奉茗,如果她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她離開了,奉恩就沒有了人照顧。
那么奉恩就可能躺在床上,就這樣的睡死過去了。
他們有告訴過官府,但是政策在那里,不可能給予他們這些無名之輩特權(quán)。
這也就導(dǎo)致了,她們走投無路,只能上山為寇。
幾日前,花之意已經(jīng)將這個情況,秘密的傳回了皇宮。
并將自己的解決方案,一并的寫了上去。
不出意外,今天,她已經(jīng)就可以收到母皇的來信了。
鷹劃過長空的聲音,讓花之意的心頭一震。
來了。
一只灰色的老鷹,從天上飛落到花之意的手臂上。
“小灰灰,辛苦你了。”撫摸著老鷹的皮毛,花之意溫柔的說道。
從它的腳下,將竹筒取了下來。
“去玩吧。”
花之意將手舉高,老鷹又從她的手上飛向了天空。
閱讀完信紙上的內(nèi)容,花之意用燭火將它燒成了灰燼。
很好。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她所想的步驟進(jìn)行。
母皇派的兵也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再過三天,她也就可以順利的從這里離開了。
此時的花之意非常的開心。
不僅是為她要離開而開心。
還因為她解決了花國這一心腹大患而開心。
如果這件事成功了,綜合幾個山頭來看,花國的整體實力又會有一個新的高度。
身為花國的皇儲,她雖然沒有什么遠(yuǎn)大的志向。
但是她也不會絕不會再讓自己的國家,一直被人壓在身下。
她會讓花國,成為別的國家都無法超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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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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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