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一個人影快速的向軟榻上端坐著的正看著賬本的女子身上撲去。
在即將觸碰之時,白衣女子移動了自己的身子,瞬間閃到了一邊。
又沒成功!看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丟給自己的白衣女子,花之意有些郁悶。
抽過女子手中的賬本,將自己的臉放到女子的手上,眼里充滿了委屈:“卿卿,難道我沒有賬本好看嗎?”
在成功的看到女子玉臉上冒出一朵紅云,耳尖輕顫之時,花之意輕笑著退后了身子。
卿卿怎么這么可愛!簡直是太可愛了!比那些男人可愛太多了!
玉卿避開了那火熱的目光,輕咳了一聲,如玉盤劃珠般的聲音帶著疑惑,“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花之意沒有回答,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看著樓下酒池肉林春色滿園,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卿卿,想看我跳舞嗎?”
沒有等到詢問之人開口,花之意就走向了里屋,余下發愣的玉卿。
她是怎么了?
那微紅的眼眶是她的錯覺嗎?
今天她不應該高興嗎?
不一會兒,一身艷紅衣服的花之意從里面走了出來。
敞開的領口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她女性的特征又給人無限的風情,細白的雙腿隨著花之意腳步的走動而時不時的裸露出那光潔的肌膚,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水光般易碎的絕世容顏讓人忍不住的對他產生無限的遐想,粉嫩的嬌唇像初春的花蕊,誘人一親芳澤。
玉卿眼光微暗,疾步走到一邊,取下衣架上掛著的披風,為她披了上去:“會著涼的。”
“現在是夏天。”花之意制住她的手。
現在花國穿著的比她還要清涼的女子比比皆是,怎么可能會著涼。
“你現在是男子身份。”
她怎么這么不聽話呢。
叩叩叩——
“二掌柜,這一個月的賬目給您送來了。”
“進來吧。”拗不過花之意的玉清,只好將手中的衣袍放了回去,對著門外吩咐道。
“蓉爹爹~”
“大掌柜!”一進門看見對他打招呼的花之意,蓉爹爹驚喜的喚道。
花之意像個小鹿一樣一下子撞進了蓉媽媽的懷里,腦袋來回的蹭著。
“蓉爹爹,我好想你呀~”
“好孩子~”蓉媽媽像是摟著自己孩子一樣,眼里含著淚滿是慈愛。
這孩子,都多久沒來看他了。
玉卿黑著臉將花之意從蓉爹爹的懷里揪了出來,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注意你是個女子!
花之意挺了挺自己平坦的胸部,不服氣的瞪了回去,我現在是男子!
整理好自己情緒的蓉爹爹將自己手中的賬本恭敬的遞了過去:“二掌柜。”
接過賬本,玉卿便目無旁人的開始翻閱起來。
“蓉爹爹過來,我給自己說件事。”花之意對蓉爹爹招招手。
“大掌柜!”聽到消息的蓉爹爹驚呼了出來。
一旁的玉卿抬起了頭,蹙起的眉頭表示著她現在的不悅,她不喜歡自己在辦事的時候,有其他的聲音。
“不可,這事萬萬不可啊!”
“蓉爹爹?”玉卿看向蓉爹爹,眼里的詢問之意,顯然是想要得知花之意剛才對他說了什么。
“大掌柜她”
“我說我要當花魁,要上臺去跳舞,就把蓉爹爹嚇成這樣了。”花之意聳了聳肩,無辜的攤開自己的手。
她可沒干什么壞事。
“大掌柜,你是良家男子,不可做這種事啊!萬萬不可啊!有損你的清譽啊!二掌柜你快勸勸大掌柜吧!”蓉爹爹焦急的說道。
怎么可以讓大掌柜這樣一個男子做這種下賤之事呢!
大掌柜不計較和他們這些骯臟之人身處一室,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
他一定不能將這么一個美好的人兒,也拉下到這充滿淤泥的破敗之地啊!
“大掌柜,紅樓現在已經在各地開滿了分店,一直從未虧本過,所以大掌柜您可以再考慮考慮嗎?”
花之意聽出了蓉爹爹的潛臺詞,他是在告訴她,紅樓現在已經足夠她揮霍了,養的起她!
“這就是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玉卿看著花之意,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花之意點點頭。
是也不是。
她只是沒有地方可去而已。
她只是想到熱鬧的地方填上自己心里的那一塊落寞的空白。
她想沉醉在一個地方,度過這一夜。
但是她不敢喝醉,內心深處的她害怕喝醉,似乎自己之前喝醉的時候干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想不起來了。
沒有地方可去的她,于是就到這里來了。
望著翩翩起舞的舞夫,她想起了她上一世。
一個人,一支舞,她就可以度過漫漫長夜。
其實她很少跳舞,因為她很少發泄。
可是她現在需要,需要將心里那些不知名的感情發泄出去。
玉卿將視線重新的移回到賬本上:“隨她吧。”
“這······”蓉爹爹的內心無比的糾結。
平日里二掌柜對大掌柜那么好,他私心的以為兩人會結成連理,但是如今看來,二掌柜似乎對大掌柜并沒有喜歡之情啊,哪有女子會愿意自己喜歡的人在青樓跳舞獻媚呢。
“蓉爹爹,你快去安排吧~我一會就下來。”花之意阻止了蓉爹爹想要繼續的勸說,將他推了出去。毣趣閱
待人走后,玉卿合上了賬本,“你還會跳舞?”
“當然,沒有什么是可以難倒本公子的。”花之意仰著頭,一臉的驕傲。
“你可知道跳舞是男子用來取悅女子的。”她是女子,身份尊貴,家里人怎么可能會允許她學習這種東西?
“我知道啊,但我不同意。”
音樂聲的停止,讓樓里玩樂的所有人,將注意力轉向了舞臺之上。
“咦,怎么不彈了?”
“蓉爹爹,你怎么讓人家下去了?本小姐還沒有聽夠呢!”
“就是,蓉爹爹,這沒了琴聲,味道都變了,快點讓彈琴的上來。”
“各位各位,不要急不要急,今兒個樓里有件大喜事,蓉爹爹這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大家分享嘛~”
喜事?所有人停止了喧鬧,紅樓每次的舉動都是那么出人意料,這次不知道又有什么有趣的。
“各位小姐經常來我們紅樓,都應該知道,我們樓每個小郎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等級之分,其實啊,并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下面坐著的不管是客人還是樓里的小郎們都是一愣。
蓉爹爹在說什么呢?他們怎么都不知道?
“我們紅樓,一直都有一位花魁。”
花魁?紅樓的花魁?下面坐著的所有客官,心頭皆是一熱。
但凡進過紅樓的,誰不知道這紅樓里面隨便一個小郎的姿色,那可都是萬里挑一的。
那這紅樓的花魁,該得是美成什么樣子,才能在這么多嬌花中脫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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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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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