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分鐘的時間,陳嘉致拿到了兩本結婚證。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陳主任提醒,“陳總,雖然您和蘇小姐的的結婚證件號已經入了電腦,但是還缺少一張合照。您有空還是把照片補吧?!?br/>
陳嘉致不答。
只是握著手里的兩本紅色結婚證。
一本寫著持證人:陳嘉致。
一本寫著掛證人:蘇離。
后面的結婚證件號,尾數竟然特別的吉利,99xj。
那一刻陳嘉致的心特別的踏實,也特別的暗自慶幸,蘇離,我看你這下子怎么和那個男人結婚。
從民政局里出來。
陳嘉致坐到了后面,由倪卓南來開車。
他說,“你的車停在蘇離的咖啡廳外?”
“是的,陳總?!?br/>
“載我到那里,你再開車回去?!?br/>
他也正好去蘇離的咖啡廳看一看。
倪卓南啟動了引擎,開著車離開民政局的停車場。
夜里九點多,整個民政局的若大停車場,他們這一輛車。
半夜來辦結婚證,陳嘉致恐怕是整個京城的第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秋天的夜風,特別的涼爽。
所以陳嘉致坐在車里,竟然感覺心情不是那么糟糕。
又或許是因為,他手里已經有了兩本結婚證吧。
倪卓南問,“陳總,那你和沐輕輕的婚約?”
“那是沐輕輕用盡手段騙來的婚約?!?br/>
大前年陳家奶奶大壽。
他是喝了沐輕輕敬的酒,才會昏睡一夜的。
第二天早一起來,和沐輕輕躺在了一起。
好巧不巧,偏偏有打掃衛生的阿姨撞見,又偏偏驚來了兩家的長輩。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陳嘉致心里清楚。
他的第一次沒有丟,一定沒有。
一想到沐輕輕,一想到她動不動哭哭啼啼的模樣,陳嘉致覺得嫌棄。
下半輩子,他要是真和這樣的女人共度余生,他連死的心都有。
人生不過百年。
三千繁華彈指剎那,死后都不過一捧黃沙。
如果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擁有再多的財富和再高的權勢,都是浮華虛度。
“陳總的意思是想解除婚約?”
“等我找到了證據,我看沐輕輕還有什么話要說。”
“陳總,先不說沐氏和企業與我們有合作。說說我們的股價,你已經宣布要和沐輕輕結婚了,已經是個很有責任感和家室感的公眾形象人物?!?br/>
“……”
“去年我們的股價幾次漲停,都是因為你訂婚。”
“……”
“要是你和沐輕輕解除婚約,勢必影響股價。”
“只是一個波動期,無足掛齒。況且媒體是沐輕輕找的,我從來沒有打算過要公布這件事情?!?br/>
“是沐輕輕?”
“她的手段,你還沒有見識過?!?br/>
“陳總是娶定蘇小姐了?”
“不是已經娶了嗎?”
是。
倪卓南再多說也無益。
如今陳boss的手已經有了結婚證,合法的。
到了蘇離的咖啡廳,倪卓南先行離開了。
但陳嘉致多停留了一會兒。
十半點的時候咖啡廳的員工都下班了。
那個向蘇離求婚的男人,陪蘇離走在最后。
陳嘉致看他幫蘇離鎖門,然后兩個人在咖啡廳的門口聊了幾句。
反正他聽不見他們聊了什么。
只見蘇離依舊捧著那束鮮艷的紅玫瑰。
月華下,她一手捧著花,一手垂在身側。
那只垂下來的手,無名指戴著一枚閃爍的戒指,在月華的光輝下交相輝映,特別醒目。
所以隔得這么遠,陳嘉致依然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它閃爍的光芒。
他是嫉妒的。
該死的男人。
他都沒有給蘇離戴過戒指。
竟然被這男人給搶先了。
但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可以勝拳在握的將他全方位、毫無死角的輾壓。
蘇離和許博終于轉身回頭,準備一起離開。
陳嘉致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準備去干嘛。
不知道蘇離今天會不會去男人家過夜,抑或把這個男人帶去自己住的地方?
陳嘉致剛剛還自豪著。
這會兒不由心懸一線,緊張至極。
果然。
蘇離和許博一直并肩走著,看來是不打算分開。
陳嘉致用力的握緊方向盤,打算尾隨。
他開車開在車道。
蘇離和那個男人便走在車道里面的人行道,隔著綠化帶,隔著大樹。
但依舊可以清晰的看見。
兩人并肩,身影倒映在地,看起來很是恩愛。
這是談戀愛的節奏。
陳嘉致的車跟在后頭,透過車窗竟然看見男人朝蘇離伸手。
他的手越過蘇離的后背,本來想落在她的肩的,但又猶豫了。
最后,許博的手落下來,碰到了蘇離的手。
剛剛把她的纖纖玉指抓過來時,蘇離趕緊抽手,并且及時拉開了一步之遠的距離。
然后,兩個人停下了。
蘇離顯得有些尷尬,把手緊張的背在身后,“對,對不起,我還不太適應?!?br/>
“沒關系?!痹S博的笑容很陽光,“我可以等?!?br/>
蘇離背在身后的手,這才慢慢的又垂在身體的一側,依舊緊張,只好拽著衣裙一角,看去十分不安。
她想起陳嘉致第一次牽她的手。
在她不知不覺,那雙溫暖的大掌靠近了她,與她拾指緊扣。
陳嘉致的手指,修長好看,指節特別的長,指甲也特別的好看,如果不是骨節夠大,是男生的骨骼,她都會以為那是一雙女孩子的手。
要不然,怎么會如此的修長好看。
那個時候,陳嘉致牽她。
她沒有絲毫的閃躲,反而十分興奮。
他們牽著走了很久很長的一段路,但對她來說都太短了。
她甚至希望,這樣一直牽著陳嘉致的手,可以永遠不松開,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生命的盡頭處都可以。
說起來也是讓人笑話。
自從青春期她有和男生牽過手后,再沒有牽過哪個異性的手。
那么單身了十三年。
說出來,誰信呢?
如今再牽許博的手,總有種不適應,想逃離,不愿意的感覺。
她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嬌情了,都答應結婚了,牽個手而已嘛,還不情不愿的。
所以又和許博說了一聲對不起。
許博還是說沒關系。
也許,這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你愛的那個人,你是把身心都交給他,都是心甘情愿無歡喜的。
但如果是你不愛的那個人,別說是發生關系,連肢體間的輕微接觸,都是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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