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低聲問道,“師父現在感覺如何?”
“感覺好極了!”姬無雙勾唇一笑,而后指著下腹,嗓音沙啞中透著性感,“不過,現在又開始了。”
見他眸子中閃過一道紅光,水靖軒心中一緊,順著他手指看去,卻見剛剛才劇烈噴發過一場的巨物又迅速抬頭,來勢兇猛。
這是何等驚人的性·能力?水靖軒以為發泄過后立刻恢復堅·挺只不過是傳說,亦或是某種夸張的藝術加工,卻沒想,現實中竟還真有此等神人,難道性·能力和武功高低是成正比的嗎?他天馬行空的臆想著,手自覺的再次覆上那急需撫慰的巨獸。
姬無雙呻吟,女姬無雙亦粗喘連連。
“師父,你到底多久沒發泄過了?”憶起先時粘了滿手,數量驚人的白·濁,水靖軒挑眉,戲謔的問道。
“三十四年。”姬無雙避而不答,女姬無雙卻代他開口了。
水靖軒被這個答案驚到,手里的動作頓了頓,繼而垂頭掩笑。原來師父竟是傳說中的魔法師,不,若按師父的年齡,至少也該晉級為大魔導師了吧。
遇上看似邪魅,內里卻純白如紙的師父,水靖軒惡質的本性悄然冒頭,手里不停換了幾個花樣,拇指指腹在巨物頂端的孔洞極富技巧的輕輕刮撓,令姬無雙渾身巨顫,擒住愛徒的雙肩不知所措。
“徒兒,我難受!”他埋頭在愛徒頸窩,粗重的喘息著,下意識的去啃咬舔吻愛徒滑膩如玉的優美脖頸,以緩解心頭的渴望。
少年的身體本就經不起誘惑,再者,水靖軒又是個男女不忌的主兒,被師父無意識的挑·逗弄的身體發熱,他下·身亦顫巍巍抬起頭來。
“我也難受,不如一起吧。”他湊近姬無雙耳畔,喃喃低語的同時噴出一陣陣滾燙的熱氣,撩撥的姬無雙脖頸爆出條條青筋。
解開腰間的束帶,敞開單衣的下擺,水靖軒挺立的那物彈跳出來,形狀優美,顏色還是未經人事的粉紅,看著十分鮮嫩可口。
姬無雙僅看一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只感覺口干舌燥,喉頭發緊,連吞咽唾沫都有些困難。
見姬無雙看的專注,水靖軒只當他從未見過別人的身體,很是新奇,不禁覺得此刻的師父極為單純可愛,低笑了一聲,主動偎進他懷里,踮起腳尖,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將兩人的堅硬攏到一處握住,有規律的摩擦擼動起來。
愛徒就在自己懷里,最私密的部位還緊緊相貼,共享著情·欲的滋味,快·感立時便成倍增長,姬無雙緊緊環住愛徒的腰,無師自通的大力挺動。
女姬無雙雖然沒有親身體會,但小弟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熾熱幾乎快把她焚燒殆盡,她下腹不停抽搐,一時間蜜·水橫流,嬌·喘連連。
天啊,沒想到只用手就能讓人欲·仙·欲·死,我和小弟何苦忍耐三十幾年?高·潮中,她隱隱想到。
兩人的身體都是初次,經不起刺激,兩刻鐘后便雙雙噴發出來,互相摟抱著好一陣喘息。
“師父這回好多了吧?”緩過氣來,退開姬無雙的懷抱,水靖軒衣衫半退,滿面緋紅的輕問。
沒了愛徒填滿自己的懷抱,冰冷空虛的感覺立刻來襲,姬無雙皺眉,強硬的將他扣在自己胸前,悶聲道,“好多了,但是下次怎么辦?”
“下次找個女人吧。”水靖軒安撫性的拍拍他的肩膀,認真的建議。
“找女人?絕不!”姬無雙眉頭狠狠皺起,正欲開口,女姬無雙已經尖聲抗議起來,“小弟不能找女人!”
平生首次,姬無雙對胞姐的神經質和占有欲感到非常滿意,他眼瞼半垂,沉聲道,“那些女人見了我,不是慘叫連連就是避之不及,每每都讓我有殺人的沖動,你讓我怎么找?”
水靖軒自知失言,補救道,“那就用手吧。”
“我不會。”姬無雙抿唇,冷冷的否定。
“剛才我替你紓解過兩次,你怎么不會?”水靖軒退開些距離,語氣有些無奈。
“我若走火入魔,理智全失的時候,你讓我怎么自行用手處理?”姬無雙捏了捏愛徒白皙圓潤的肩膀,理直氣壯的反駁,心道,日后我或許還可再多魔怔幾回。
水靖軒感覺他的態度有異,但一想到他初嘗情·欲,對象又是自己,難免有些沉迷,不能自控。反正他是將死之人,順著些又何妨?
想到這里,水靖軒忽略掉內心一閃而逝的抽痛,緩聲道,“那便等師父控制不住心魔時再差人來叫我吧。徒兒累了,先行告退。”
話落,他徑直推開姬無雙,爬出浴池后披上外袍大步離去。
姬無雙怔怔看了他背影良久,而后盯著水里漸漸暈染開來的白色濁液,眸色變幻間扯開一抹滿足到極致的笑容。
女姬無雙懶懶的仰頭,感嘆道,“方才真舒服呀!原來交·合竟是這等美妙滋味,難怪男男女女都欲罷不能,咱們以后還需多找小童幾次。”
對待水靖軒的時候,雖然喜愛的出發點各不相同,姐弟倆卻意外的合拍。
此后,姬無雙的心情著實飛揚了好些日子,哪怕聽說八大派勾結起來,欲先行向魔教下手,也只是令他眉頭微皺,很快就松開。
“聚集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來頭?”姬無雙側身坐在寬大的主位上,淡然問道。
“回稟教主,來了百多人,就駐扎在谷外,俱都是八大派的精英弟子,由武當首徒卓一航總領。”集信堂的密探畢恭畢敬的上報,臉帶憂色。
這百多號人可不比韃子,個個都是八大派里成名已久的少年高手,以一敵百或許有些夸張,以一敵十卻是不假,魔教對上他們絕對不會輕松。
“精英弟子?”姬無雙沉吟片刻,仰首傲然問道,“和我們左護法相比如何?”
那探子略想了想,憶起昨天無意中撞見的,左護法兩招內完敗狼女的情景,他憂色盡去,拱手道,“與左護法不堪相提并論!”
愛徒被夸,姬無雙滿意的笑了,語帶不屑的開口,“哼,卓一航與我徒兒簡直是云泥之別,連我徒兒一根毫毛亦不如!來的正好!把他們全都殺了,八大派也就無人可用了,剩下些老不死,待本尊一個一個親手血刃!”
那探子被教主的煞氣震懾住,出了一額頭的細汗,連忙點頭附和。
坐在客座的狼女聽見姬無雙對卓一航的評價,雖然知道他確實不如師弟,卻依然反感的皺起了眉頭。見姬無雙轉臉朝師弟看去,張口欲言,她心知定是要囑咐師弟率領教眾刺殺卓一航,心下一緊,連忙主動站出來,拱手道,“師父,徒兒愿帶領族人去擊殺這幫賊子。”
從未見狼女主動承擔過教務,姬無雙挑眉,心下有些詫異。
“哼,你竟然會主動站出來請差,真是稀奇!”女姬無雙諷刺道,“莫不是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吧?”
女姬無雙不過胡亂編排一通,卻無意中道出了事實。不過,現在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心性簡單,直來直往的狼女這次竟真的起了別樣的心思。
狼女聞言,眸光閃了閃,微微垂下頭去,悶聲道,“屬下不敢!”
姬無雙定定審視她片刻,轉頭朝愛徒看去,滿面溫柔的詢問,“徒兒,你怎么看?”
想到刺殺過后就是狼女正式叛教的時候,水靖軒嘴角的笑意加深,徐徐開口,“既然師姐請命,便由師姐帶隊吧,徒兒從旁協助。這群人既然想殺咱們個措手不及,不若咱們搶占先機,今晚便潛到他們營中將他們殺個干凈。”
“好,就照徒兒的意思辦!”愛徒的策略,姬無雙挑不出半點兒毛病,大手一揮就同意了。
長老們再次認識到了左護法的陰險程度,對他愈加忌憚,而教眾們對左護法則是各種崇拜,心道左護法智計百出,武功高絕,真是少年英雄,今次八大派的計劃一定會以慘敗收場。
狼女主動請命,本意是將師弟阻在教內,不讓他和卓一航對上,卻不想他堅持要跟隨,還提出了一條毒計。狼女閉了閉眼,勉力壓下心中的慌亂。
“師姐,今晚咱們還需通力合作,將這幫賊子絞殺干凈。”水靖軒瞥見狼女眼中一閃而逝的焦慮,惡趣味發作,走近她身邊,語氣森冷的開口。
狼女被他話中濃烈到有如實質的殺意駭得心顫不已,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欲張口卻無言,竟是緊張的發不出聲兒來。
水靖軒玩味的欣賞著她僵硬的表情,見她無言以答,仰首朗笑一聲后信步離開。狼女站在原地,盯視著他瀟灑遠去的背影,臉色不停變換。
38
38、再見...
確定了夜襲八大派的作戰計劃,魔教當即派出一百名武功高強的弟子,隨同左右護法出谷。
臨到子時,漆黑的天幕無月亦無星,還有陣陣疾風刮過,帶起幾縷輕微回旋的呼嘯聲,這氣氛極為冷肅,正是所謂的月黑風高殺人夜。
臨到出發時,姬無雙親自到教門口相送,俯身看進愛徒的眼底,殷切交待,“注意安全,受傷了切莫讓人隨意近身。”
“徒兒知道,師父且放心等著徒兒歸來。”水靖軒輕笑,朗朗答道,態度十分輕松,儼然不把八大派那些少年高手放在眼里。
姬無雙亦隨著徒兒微笑,目送他走遠。
狼女躬身別過姬無雙,在樹林中飛掠,偶爾看向師弟的眼神極為復雜。每次出教歷練,師父總會不厭其煩的像剛才那樣交待一遍,而師弟必定會叫師父放心。起初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可現在略懂了些世情,又經歷了上次那件事,她這才領悟到,原來,師弟在師父心目中是如此重要,而她,只是個陪襯罷了。
可是,師弟確實天資非凡,比她晚入門九年,卻能與她同時出師,功力還遠勝于她,面對師父那可怕的身體亦能安之若素。師父寵愛師弟,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半點嫉妒不來。
在狼女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行人已悄然接近了八大派的營地,遠遠便能看見橘紅色的篝火在風中跳躍,鼻端也能聞到淡淡的煙塵味。
“停!”狼女躍上枝頭,向身后的教眾打了個手勢,“我先潛進去,你們在外圍突破,記住,動作小心點,切莫打草驚蛇。”
教眾們沒有應諾,反而齊齊朝左護法看去。
“師姐,你一個人進去很危險,不若我跟你一道。”水靖軒淡笑,“至于外圍,便由阿壯和黑虎帶領吧?”兩人是他看中的未來魔教的左右護法,這個時候自然該給他們一個表現的機會。
教眾們不待狼女回答,已經齊齊拱手應諾道,“謹遵左護法令。”
這些人平日都對水靖軒唯命是從,乍然見狼女搶了他的差事,內里都有些不忿。再者,狼女平日自由散漫,性情孤傲,沒有身為異族的責任感,為他們所不齒,哪怕她是右護法,也絲毫不肯賣她面子。
狼女本想甩開師弟,卻不想被師弟堵住了話,但見教眾們根本不聽她號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