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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們說啥?”看著眾人的眼神,許二多把眉頭皺在了一起,淡定的心告訴他,要裝作驚訝,非常驚訝的問一聲。5
“啥?你個臭流氓,王八蛋,你還裝糊涂?”莎麗氣憤的跳了起來,看著許二多那一臉疑惑的表情怒罵了一聲。
“妹子,不帶你這樣的,我們好像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吧,我裝啥糊涂了,你可不要罵人哦,俺們村兒都是老實人,俺咋流氓了”許二多苦皺著臉,故作一幅無辜的樣子,望著莎麗說了一句。
許二多心中竊笑,自己就死不承認,看她能怎么樣。
莎麗一進來就指著許二多暴怒的罵,許二多又在裝傻,幾句話下來,讓旁邊看著的蘇夢和男警大偉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又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了榻。
“你!你別給我裝傻,你個臭流氓,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走跟我去警察局!”莎麗又怒了一聲,她睜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許二多。
“姐,你走開,就是他,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流氓就是他,嫖昌還拒捕,我……我追了他好幾里路都沒有追上”莎麗看著蘇夢擋在了前面,開始有些惱怒的情緒不太穩定。
蘇夢皺著眉頭,這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去說什么了憋。
看著蘇夢站在原地沒有動,莎麗索性就繞過了蘇夢,來到床邊,也不管許二多睡在床有什么傷,直接就拿著許二多的手,往下拽。
“干什么!你干什么啊,妹子,沒有你這么干事兒的”許二多一邊反抗,一邊故作驚慌的大呼,跟莎麗就扯在了一起。
“你個臭流氓!”莎麗看許二多裝糊涂的一直在反抗,頓時又是一聲大怒,猛的一用勁兒,直接就把許二多從病床上拉了下來,睡倒在了地上。
“啊……”許二多一聲痛呼,睡倒在了地上,因為大腿上有傷,沒有穿褲子,只是穿著一個藍色的內褲,內褲上鼓鼓的一大坨讓蘇夢看著猛的就轉過了頭。
莎麗這一下子也傻了眼了。
“臥槽!我要告你,告你啊!”許二多有點生氣了,他忍著腿上的痛苦,看著莎麗呼了一聲。
看著許二多睡到在了地上,一旁的男警大偉這才反應過來,他倆忙的跑過來,把許二多給抱到了床上,然后又一臉沉重的看著莎麗低聲的說了一句:
“你來!”
說完話,大偉直接就拉著莎麗的手,到了外面。
二人走后,蘇夢沒有好臉色的把頭轉過來,伸出手指,指著許二多冷冷說道:
“你個臭流氓,你老實跟我說,你有沒有見過我莎麗?”
“不認識啊!”許二多還是表示堅定的態度,說了一句,又撓了撓頭。夾答列傷
蘇夢知道莎麗的性格,同時也知道許二多的脾性,蘇夢堅定,寧愿相信巧合,也絕對不能相信許二多。
“別跟我裝傻!沒看出來啊,你這個臭流氓還喜歡去嫖。”
“妹子,請你相信我,你要是都不相信我,這就沒有人能相信我了!”許二多拉住了蘇夢的手,故作一副可憐的看著蘇夢。
蘇夢猛的就甩開了許二多的手,冷冷的白了許二多一眼:
“你少跟我在這兒演戲,你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非要讓我拆穿你嗎?”
蘇夢說完一句后,然后又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口,又坐在了床邊,雙眼瞪著許二多,放低了聲音斥道:“許二多,你騙得了別人,你可騙不了我,那天晚上你就在城里,你說你的錢被小偷偷了,可你卻一身的泥巴,腳底板還流著血,莎麗可是什么都告訴我了,你還想跟我說點什么嗎?”
“小妾大人!”聽著蘇夢的質問,他這一棒子悶的非常準,許二多卻故作可憐的望著蘇夢,說了一句。
“你!”蘇夢又一次把手掌揚了起來,還是沒有打。
“你這是威脅我嗎?”蘇夢帶著質問,看著許二多問道。
許二多嘿嘿一笑,果斷的搖了搖頭,看著蘇夢說道:“不,妹子,你想啊,不就是那屁大點兒的事兒嗎,你們的關系這么好,我這要是真的被抓回去了,那全村的人還不都知道了,我這面兒和威嚴都沒了,咋去領導全村改革致富,那都是我一時的失足,這不改了嗎”
蘇夢放下了手,白了許二多一眼:“你個臭流氓,你知道失足是什么意思嗎?”
許二多還沒說話,莎麗和大偉走了進來,蘇夢連忙的從床邊站了起來,不知道大偉在外面跟莎麗說了什么,讓莎麗直接就冷靜了下來,不再找許二多的麻煩,可是她看許二多的眼神,還是充滿著敵視。
這個時候,大偉走到了許二多面前,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不咸不淡的看著許二多說道:“許先生,對于我們的同志剛才對你的行為還請你多多包含,至于上次的事情,既然你說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等我們以后找到證人后再說,但是你要清楚,拒絕執法,那可是罪上加罪!”
許二多看著大偉嘿嘿一笑,隨手從旁邊的褲兜里掏出煙來遞了一根給大偉,說道:“這個俺懂,你們隨便查,俺們農村有句話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
說這話的時候許二多眼不眨,氣不喘,這種境界遭到了兩個女人同時的鄙視。
“謝謝,我不抽煙!”大偉表情沉靜,擺手拒絕的說了一聲。
許二多也沒謙讓,就自己點了一根。
“醫院不準抽煙!”莎麗這時指著許二多憤憤的斥了一聲。
“妹子,這不是醫院,是衛生院!”許二多咧嘴一笑,點上了嘴里叼的香煙。
許二多這態度這表情同時也讓身邊的大偉再也沉靜不下來的皺了皺眉眉頭。
房間內的空氣壓抑,莎麗拿著一個記錄檔案走了過來,找了一個椅子坐下,表情冷酷的拿著筆,看著許二多問道:
“那現在就想說昨晚你們家潛進殺手的事情!”
“那也行!你們最好快點破案啊,我倒是要看看那個B貨敢對我下死手!”許二多吐著煙圈,點頭說道。
莎麗看著許二多心想:“你這種人沒有人對你下死手應該很正常!”
“姓名!”莎麗拿著筆,放在手中的一個大本子上,冷冷的問了一句。
“許二多!”許二多抽著煙,嘿嘿一笑,回了一句。
“年齡!”
“二十四”
“性別!”
許二多淡淡的彈了一下煙灰,然后隨手掀開了身上的被單:“你看著寫吧!”
“你……”莎麗猛的就站了起來,怒視著許二多,剛想張口去罵,最后又咽了回去。
“許二多,你給我老實一點”這時蘇夢也怒視了許二多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
看著許二多又把被單蓋上,莎麗這才又坐下來,繼續問:
“你之前有沒有什么仇家?”
“仇家多著嘞”許二多也不掩飾,自己就說了一句,可是許二多還是在想著,要不要跟警察說馮天,這要是說出來了,恐怕馮天那B貨應該還會報復,不過許二多可不怕馮天的報復。
“那就說啊!”莎麗白了許二多一眼,問了一聲。
“村東頭的許二狗,西頭的劉寡婦,還有南地里的大黃!”許二多掰了掰手指,說著。
“大黃是誰!”莎麗皺著眉頭,看著許二多疑問了一聲。
“哦!許瘸子家的大黃狗,上次就追了我二里地,被我一磚頭給撂倒了!”許二多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莎麗深吸了一口氣,憋住了內心的憤怒。
這一旁的大偉也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許二多不溫不熱的說道:“你要是想查出背后的指使者,就請你配合調查。”
“我很配合啊?哪里不配合了?那許瘸子家的大黃確實也是一個仇家啊,現在見了我還都要不停的叫”許二多皺著眉頭,伸出雙手自然的說了一句。
“還有呢?”莎麗搖了搖頭,憋住內心的氣憤,又問了一句。
“沒有了!”許二多搖頭說了一句。
“你確定?”莎麗皺著眉,問了一聲。
“嗯!”許二多點頭,又重復著確定道。
這時一邊的蘇夢卻很是疑惑的看著許二多問道:“那馮天呢?你上次不是跟他打了一架嗎?你還把人家打的頭上縫了好幾針!”
蘇夢說這句話話之前,就考慮了很久,說這句話話,就代表著給馮天找了一個麻煩,可是對于許二多的隱瞞,蘇夢卻是非常疑惑,還是沒有憋住,說了出來。
“馮天?姐,是哪個縣農業局局長馮龍的兒子馮天?”莎麗好像是認識馮天,一聽蘇夢這么一說,她頓時就驚訝的看著蘇夢反問一句。
“嗯!”蘇夢有些沉重的說了一句。
看著蘇夢點頭,莎麗果斷的就把馮天的名字給寫了上去,好像她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的憤怒。
“許先生,請你一定要配合我們警察偵查辦案,你可以在回想一下,還有沒有別的仇家,或者因為什么事有鬧過矛盾的!”這時大偉看著許二多,表情嚴肅的又問了一聲。
許二多嘿嘿一笑:“你直接叫我許二多,或者二多就行了,什么先生不先生的俺聽不習慣,沒了,就這些,絕對沒了”說完話,許二多還擺了擺手。
莎麗白了許二多一眼,繼續問道:“那你說說昨晚的事兒,被抓住的一個殺手說,他還有一個同伙?”
“嗯!”許二多點了點頭,又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連說帶罵道:“要不是我的腿被干了一下,那B貨也跑不掉!”
“看見他長什么樣兒了嗎?”莎麗又淡淡的問了一聲。
“那B貨包得跟個粽子一樣,沒看清!”許二多回想了一下,又說了一句。
“那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莎麗又問了一聲。
“臥槽!大腿縫了那么多針,你沒看到啊!”許二多咧著嘴,又說了一句。
“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說話最好嘴巴放干凈點,不是你腿上的血,是你身上的血!”莎麗再也難以控制憤怒的對著許二多斥了一聲。
“啥身上的血?”許二多有點莫名其妙的又問了一句。
這時一旁的大偉卻插話,淡淡的說道:
“我們之前有聽派出所的民警說,你被你嫂子送到衛生院的時候,身上和胳膊,背后有不少的血。”
說完話,大偉停頓了一下,又抬頭看著許二多繼續說道:
“準確的來說不是血,是……女人的月經!”